第七章 富贵(2 / 2)
萧潮还在喝着酒,他在等待,等待不再害怕的敌人;
是什么让他不再害怕敌人,是富贵么,是手中的剑,还是他现在的精神……
傅二已带着莫潦走上楼厅,傅二说道:
“就是他!”
莫潦在一旁冷漠的说道:
“亮出你的剑……”
萧潮还在喝着酒,这座城的钱中尉又自带着一批官兵过来,对着傅二喝道:
“休得无礼。”
又对莫潦说道:
“莫公子让过这位新任的兰楼阁新主人……”
又见莫潦看着萧潮的眼神说道:
“看他的意思吧。”
萧潮没有说什么……
莫潦又道:
“既然你不开口,下到街道来,我给你一个公道……”
萧潮又喝着一杯酒,远地跟着莫潦走下了街道……
街道已一片空寂,而旁观的人又在二楼厅上观看不已。
这里是沙漠和绿洲的一个边城王国之都,这里的空气那么清新,爽朗,天空万里无云;
突然,风轻轻地带动着树叶飘过,二柄剑不约而起,刺向对方的心窝……
剑气轻轻飘向远方,街道的尽头,风驰的沙际;
宁静清新·明亮的空气也被两者的剑气变得萧索、混浊起来,满天的狂沙,直捲而至;
狂沙平静过后,只看见一个人的身影,而萧潮已不知到哪里去了……只留下莫潦在天地之间,思考:是否享乐已经让自己的武功麻木了……
萧潮与兰楼阁的亲信来到第一金户傅府,大肆的喧哗了起来;
他在问:“昨天的女子哪里去了?”
傅家的管家知道昨天的事情后,自知这个人并不好对付,便叫了傅老爷出来,
萧潮依然大声说:
“昨天的女子哪里去了!?……”
傅老爷自知再也难寻昨天的女子,便说道:
“昨天的黄花,公子又何必在乎;我这里有上佳绝佳的好女子,公子你来欣赏欣赏吧。”
说着便命人找来十八般美女,载歌载舞表演在萧潮眼前,让其慢慢精挑细选,挑选一个绝佳上品;
岂知萧潮并不喜欢眼前的女子,看见一女子从廊中走过,便示意傳老爷指定要廊中的女子。
傳老爷一下子皱了眉子,廊中的女子赫然是他的女儿傳娇娇;
傳娇娇被萧潮一搂抱便搂进了怀里,他又对旁边的女人亲了亲,又对怀里的傳娇娇亲了亲,气得傳老爷想怒又不敢怒的,就算是敢怒也不敢言……
翌日午时,在燕楼上,欧小娴约萧潮到至,便说:
“萧公子,你何必富贵逼人呢……”
“这是我喜欢的,你管不了……”
欧小娴不明白他的心,说道:
“你是在演戏么,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但不知演戏给谁看?……”
“所谓戏如人生,人生如戏,你不是也在演戏吗?……”
欧小娴说:
“我的戏远不如你想像中那样……”
“哦……”
“你以为你是兰楼阁的新主人,你就可以在这王城之地任意妄为么?”
“我知道不及你王妃说东就东,说西就西,但我过着我喜欢的生活,就算玉皇大帝也管不着。”
“调戏第一大金户闺女就是你喜欢的生活?”
“是的。”
“你真的喜欢那样的生活?”
“是的。每个人有其喜欢的生活,你喜欢你王室的生活,我也有我喜欢的生活,大家互不干涉,岂不公平?”
“你原来不是这样的人。你变了……”
欧小娴背转了头,眼眶里晶莹的泪水几乎要掉了下来,便命随从备轿,离之而去。
萧潮每天在兰楼阁里,载歌载舞,酒池肉食,夜夜笙歌;
此事传到楼兰王国国王的耳里,楼兰王国王自然地笑开了颜……
萧潮与亲信们又来到傳府,他看到傳二在房中读书时,就让他与傳娇娇跳舞给他看,傳老爷在旁边伴舞;
傳老爷再委屈不过,也都只能委屈求全了,
看着他们父子女三人跳舞,萧潮笑得抱起了肚子,他说:
“你们是最佳舞伴,最好不过了……”
其父子女三人你眼望我眼,欲眼也望穿了,都不见秋水在何方…...
如此,时光过得飞快,很快就一年了,纵欲的生活使人腐落……
傅府的侍卫莫潦再次挑战萧潮。
萧潮就在傅家的府内空地上,对峙着莫潦,欧小娴带着楼兰国王来看,傅府父子女三人在一起观看着…...
莫潦的剑步一剑十八转,已飞转而至,犹如风卷,犹如海浪袭来;
看来在上一次失败后,莫潦苦练了他的武艺,才又变得今天的如此精湛…...
萧潮似动非动,向着府前门亭游走;
风卷万沙,人在其里,若险若现,所及之处,翻起石块乱起……
萧潮只能像一片叶子游走在风卷风里,却始终未挡入龙卷风里。
欧小娴在一旁神恍注视,她知道,酒肉的生意生活已使得萧潮变了模样,但她衷心地期待着,他会因物质的生活而过得更好,而不是变得腐落,残败不堪……
她正在用殷切的目光看着萧潮,她希望他也能看到她目光的真心期望,真诚实意;
刚好,萧潮的目光对视着她。
萧潮的身影忽然已如屠龙一般,绞进了狂风卷里,与里面的人乱为一斗;
忽然间,天空已改变了颜色,又一片祥如起来,风已不在,人也已不在,萧潮再一次消失在风卷里;这次,连莫潦也一起消失了…...
莫潦因为无颜再面对傅府,无面再为楼兰国再效力了,所以,他已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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