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杂技演员（1 / 2）

墨羽在白天的引领下穿过暗门，经过旋转木质阶梯，经过掉色的红漆标语，乘坐老式电梯，来到办公区域。

墨羽悄悄打量着白天，灵性直觉告诉他，今天的白天不太一样，但又说不上来，只当是不熟造成的错觉

“欢迎我们的‘调查员’。抱歉，那一天我正好休假，没能帮上忙。”一个一米九以上的健硕英俊男人，随意靠在门边笑嘻嘻地看着墨羽。“我是乔玖，以后我们就是队友了。”

“谢谢，但是我似乎还要考试。”墨羽还记得昨天宋扬的说法。

“哈哈。”乔玖离开柱子凑到墨羽耳边：“你还真信了，你以为我们这种需要保密的行业会很好招人吗？”

墨羽之前并没有多想，经乔玖这么一说，他才想到：“对啊，其他保密工作虽然保密，但是至少大多数人知道有那么些职位，但是就昨天保密协议上写的，连这个组织的存在都是保密的，那他们是怎么增加成员的？”

“莫非，是从军队或者公安里内招？”墨羽想到了一种可能。

乔玖小声说：“对，但是不全对，宋队倒是从特警里转来的，但是你觉得我像从那种纪律严明的地方出来的么？”

墨羽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确实不像。”

乔玖整块脸垮了下来：“以貌取人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习惯，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只有块头大的傻瓜？瞧不起谁呢...”

墨羽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冒犯到了对方连忙道歉：“对不起，我...”

听到“对不起”三个字，乔玖立马又变成了一副欢乐的面孔：“哈哈，你也被骗了！”

墨羽一脸茫然又不知所措。

“哈哈，我怎么可能是从那些地方出来的嘛，只是逗你。”乔玖对此乐此不疲，“你与其相信我是军人或警察，还不如相信现在给你带路的连身高都不达标的白天是呢--哎呦！”

白天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两人面前，一脚踩到了乔玖的脚上。引得这个一米九几的大汉嗷嗷直叫。

墨羽也被这个跳脱的大块头逗乐了，嘴角忍不住地上翘，“话说你说‘也’，意思是还有别人？嗷！”

墨羽只觉得自己的脚像是被货车碾压般剧痛，他转头一瞧，只看到一张抬起的清纯的脸，和上面带有些许气恼的明亮双眸。

“谢谢，现在知道了。”墨羽吃痛地说。

白天楞了一下，转身加快了脚步。

乔玖笑得更开心了：“恭喜你们，你们又被忽悠了。”

墨羽小声说：“话说，我们讨论她的身高不会惹她生气么？在南方，女孩子一米五几应该不算，额，特别矮吧？”

“对，要她真有一米五就真不矮了。”乔玖意味深长地瞥了白天一眼。

墨羽立马看向白天的鞋底，今天她穿的是黑色皮靴，厚底增高的那种。

鞋是厚底增高那种。

......

脚是受到压迫的肿。

墨羽是彻底无语了，他一脸要死的看向旁边的乔玖，短短两分钟，他的脚就要被白天踩肿了。

现在墨羽是真的体会到了乐子人的可恶，自己作死还要拉上别人，但是奈何自己又止不住笑。

“这就是在乐子人的冒犯下，冒犯其他人的感受吗？”墨羽一万个心累。

终于，白天停在了一间房间前，她曲起手指，先轻敲两下，再重敲一下。

“豁？升级了？都有暗号？”乔玖意外道。

白天毫无感情头也没回地说：“这是礼貌。”

乔玖对这个说法似乎并不相信，墨羽也不好问。

“进来吧。”宋扬的声音传出。

门被打开，墨羽看见房间里除了宋扬还有一个精瘦老人。虽是说老但他很有精神，一点都不驼背，脸上尽是和煦的微笑，皱纹、老人斑和被晒得古铜近黑的皮肤绞在一起，一身的旧绿色军大衣，让他看起来更瘦。但是他裸露出的部分部位肌肉线条明显，是那种其貌不扬的厉害角色

“啪”墨羽进入后白天就把门一关只留他，宋扬，和那位老人。

“墨羽，这是我们的部长，杨子福先生。”

“杨部长好。”墨羽忙问好。

“部长，这就是墨羽。”宋扬似乎在有意说好话：“他很不错，用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吸纳了两份核心，只是依靠推理和想象就在上次行动中做出了重要贡献。他表现出了卓越的适应性...”

墨羽揣摩着“适应性”这个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