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北锦（2 / 2）

这时所有的目光都投向那位美女，美女一脸诧异。

男子继续说：“你忘了嘛，那年恁爹跪着说…”

突然空气开始凝固，周围的人开始扭曲，美女感觉一阵头晕，眼前黑了过去。

“求求老爷了，一家人等着救命嘞。”一位老汉跪在地上，用着沙哑的声音，哀求着。

“都是乡里乡亲的，俺也不能见死不救，可是你借的东西可不少，利息也不低，万一还不上我找谁去？”

见到老汉低头不说话，上座的人又说了“这样吧，恁立个字据，孩他娘不是快生了，俺家儿也一岁半了，如果生的女子就给俺儿当媳妇，如果男孩十岁后来俺家打杂五年，你要觉得中你就立个字据，按个手戳这事就定了。”

老汉赶忙站起来，眼里有了光，连说中！中！中！一张字据按下手戳，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命运就定下来了。

那位老汉是这个靳东庄村东头的靳老汉，上座的是几个乡有名的乔老爷，若不是灾荒年谁也不会来他家借粮。

人们都说这人脸黑心也黑，乔老爷是脸黑心更黑，所以人们背地里叫他乔黑脸。不管怎么样粮是借到了，五斤白面十斤棒子面，靳老汉抱着好不容易借来的粮，一阵子跑回家，插上门，点上灯，凑近看着。

北锦城外，起风了。

“开始了？”

“是的，大人。”

“那就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