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一场事故导致的失忆28(1 / 2)

这一周何萌萌总是在工作的间隙里用手机刷视频,有时还会戴上耳机,和苏嘉琪的交流便不知不觉的少了很多。

这让苏嘉琪觉得工作又回到了何萌萌来之前的时候,虽然有点无聊,但她早就习惯了。

两人约好了周日去学校逛逛,苏嘉琪也提前说了到时候大白会一起去,对于这一点,何萌萌并没有什么异议。

周五晚上九点多,陈曼和苏嘉琪通了视频,陈曼表示自己明天在家,到时候苏东昌也会早点回来,让苏嘉琪把她的男朋友带回家里,大家一起好好的吃顿饭。

苏嘉琪在视频通话中欣然应允,到了第二天,也就是周六中午,她非常光棍的一个人回去了。

反正爸妈都已经知道大白的存在并且见过面了,苏嘉琪便不准备再给父母追问大白底细的机会。

她先一个人试试父母的口风,然后根据父母的表现,再做出下一步的安排。

“你一个人回来了?”陈曼非常疑惑的看着苏嘉琪身后,确定除了她们母女之外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了。

“当然是我一个人了,不然还有谁?”

“你说还有谁,你那男朋友呢?不是都说好了让你带他一起回来,人呢?”

“哦,你说的是苏白啊,他今天有事。”苏嘉琪换完拖鞋,径直走向饮水机前给自己接了杯水,全程没有跟自己的母亲对视过一眼。

“有事?我看你就是不想带他来吧,真不知道你这丫头是怎么想的,我和你爸还能逼你们分了不成?”

“妈,不是我不想带苏白来,他真的有事,他在……对,他在找工作,今天面试去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上周雨刚一停,我就带他过来了啊,这像是不愿意让你们见他的样子吗?”

陈曼拉着脸,勉强算是接受了女儿的这个想法。然后转头拨通了苏东昌的电话。

“不用提前回来了,你女婿没来。”

说完这句话,完全不给手机对面的苏东昌反应的机会,陈曼便挂断了。

这几天以来,陈曼认真的审视了自己一番,觉得是不是有些观念过于老旧了?

她认为两个年轻人既然都住在一起了,那肯定是要奔着结婚去的。

可看女儿这样子,似乎并没有非常看重这件事。

不但是女儿,就连苏东昌也是一样,对女儿的这段感情,好像抱着一种看热闹的态度。

无法理解女儿和丈夫的想法,陈曼也就只能自己生着闷气。

至于上周看到那个叫苏白的男生单独在另外一间房子住的事,陈曼倒是没有多想。

她事后也认为这应该只是两个年轻人吵架了而已,既然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又是男女朋友,该发生的事肯定都已经发生了。

见妈妈一副生闷气的样子,苏嘉琪没有安慰,而是有些苦恼的说:

“妈,我的腿偶尔会突然发麻,尤其是蹲久了或者坐久了的时候,这是怎么回事啊,会不会是得了什么大病。”

“你能有什么大病,每年都体检的,身体好着呢。”

说到身体健康方面的事,陈曼这才认真起来。

“腿麻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运动少了而已,你上班的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下班回去还是坐在那儿玩游戏,你不腿麻谁腿麻?”

“不严重吗?虽然是体检了,但会不会有什么没检出来的毛病?比如说是某种藏的很深的疾病?”苏嘉琪依旧追问个不停。

“你最近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陈曼意识到女儿不对劲,顿时有点紧张,该不会是真的生病了吧。

苏嘉琪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就是随便问问,好奇嘛。”

“真没事?”

“真的没事,我最近身体好得很,饭量都大了不少。”

“没事就好,不过话说回来,你去年年底检查的结果都很好。”

“现在的医疗手段,什么病都能检查出来吗?”苏嘉琪做出一副因为好奇而虚心求教的样子。

“差不多吧,除非是一些疑难杂症或者极其少见的病。要是有很多病都查不出来,那做全面体检还有什么用?”陈曼并没有把话说的很绝对,现在人们的生活方式千差万别,说不定某天就会冒出一种需要用病人的名字来命名的疾病。

“那,如果现在有一滴血,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血,医院能检查出来吗?我是指医院能不能发现这滴血属不属于人类。”

“废话,你问这么多究竟是想做什么?总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怪好看的?”苏嘉琪微笑着抱住妈妈的手臂撒娇。

“还有,你们医院能不能检查出一个人的具体年龄?”

“如果是儿童或者是还没有发育完全的未成年人,可以通过测骨龄的方式来确定年龄,但现在的食物中会含有激素,这种测量并不准确,可能会有误差。如果是成年人,同样会有误差。”

“这样啊。”苏嘉琪在想,要是把大白拉到医院去全面检查一番,会得出个什么结果?

他的血液属于人血还是猫血?他做了两年半猫和大半个月人,要是测大白的骨龄,会不会发现大白其实才两岁半?

两岁半就长到一米八五,估计能上新闻了。

“是你的朋友还是某个同事得了什么奇怪的病吗?”见女儿这样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陈曼纳闷的询问着。

“妈,其实我就想问问,如果一个人的头部受到重创了,会不会导致这个人失忆?如果导致失忆了,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恢复?”

“你说的这种情况,以前的确发生过,当然我没有亲眼见过,只是听说而已。而且不是个例,有的人彻底变成了傻子,生活完全无法自理;有的只是失去了某一段时间的记忆;有的则是完全失去记忆,但并不痴傻,还有正常生活的能力。”

说这些时,陈曼认真的观察着女儿,想从苏嘉琪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来。

苏嘉琪也没有刻意伪装,她认真思索一番,然后又问:“如果是你说的第三种情况,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恢复呢?”

“这个也不好说,有的人头上的创伤恢复好了,记忆力也随之恢复了。有的人在未来的某一天突然就恢复了,可能是几个月,几年,几十年。也有的人永远都恢复不了。嘉琪,你和我说实话,是你身边有人出了什么事吗?”

苏嘉琪把头靠在陈曼的肩膀上,她缓缓闭上眼睛,语气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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