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命运弄人(1 / 2)

漆黑一片!

一个思绪在酝酿,他死了,面对突如其来的死亡,他竟然没来得及胆怯,没来得及告别便已辜负。

这缕思绪在黑暗中漂流,直到,另一个男人的醒来。

一张锦绣的床上,床幔挂起,显然已经不是睡觉的时候。一床秀被盖在一个年轻小伙的身上。他此时倒是睡的很安详,仿佛刚刚什么都没经历。

秀丽的木门外是一方庭院,有假山,有秀水,一席白裙子从旁归来,再给这副山水画填上点睛之笔。白裙身上尤有凤像,祥云之意不断,身份地位一眼便知。

身后几个应该是随行丫鬟和侍卫,走的倒是不紧不慢,但推开门的那一刻就只有白裙子不紧不慢了。

白裙子一个眼神给到侍卫,侍卫会意去把小伙弄醒,当然,是用粗暴的方式:直接拿下。

小伙惊醒!此时的小伙其实身穿一席蓝衣,皮囊其实也生的不错,算得上五官俊美的男子,其实深藏不露的还有蓝衣下紧实的肌肉。

白裙子俯视着他,心中有不少恼怒,但不显于色,清冷的脸倒更显得她如冰山美人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小伙被侍卫架着拿下,懵然的小伙望了眼冰山美人,然后就被侍卫强劲的力道压的低下头。

“是黄色的气!”小伙心里想道。靠着先天之力硬抬起头再看了一眼冰山美人,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直接拿下去吧,”白裙子觉得自己被亵渎了,“把床也换了。”看来她对此人所接触的事物也开始鄙夷。

“是,殿……”侍卫的话还没结束,“公主殿下,草民只是在办公事啊!”小伙没有缝也插针的夺过话语权,他从侍卫的一个“殿”字直接大胆的猜出冰山美人的身份。

白裙子又俯视了一眼这个小伙,他对这个登徒子干的事不感兴趣,但一个“草民”却让她感觉到不对,饶有兴致的决定听他讲讲自己这个硕大的避暑山庄总管事是怎么心安理得的睡在公主床上的。

面不改色地看他一眼,默认接受他的狡辩。

侍卫接着领命放开他。

小伙心里赌一把,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这个公主是谁,但这样高傲的主肯定不会关心没有色彩的配角,得表现出足够的特殊,或者说,花哨才能让她觉得,哎呦有点意思哦~

如若刚刚大喊着冤枉啊,估计狗头铡都已经落下来了。

既然赌了,不妨再赌一把,要么赌她不认识我,要么赌我就肯定是这里的人,闲杂人等谁能进公主的闺房。

“小的是这里的一个管事,秉公办事,斗胆问一句殿下,可曾听过这样一句话:”小伙趁机打住,卖关子永远是比直言不讳更能吊人胃口且深入人心的。

白裙子瞪了小伙一眼,傲然的压小伙一头。

但小伙此时心里不慌啊,诶嘿,把话语权给我,不就变相地把最终解释权给我吗,说出花来也比刚才在床上躺尸强太多。

“事必要躬亲!”小伙又挤牙膏一样挤出一句。故技重施,再吊一次。

白裙子不动神色。

见不为所动,小伙差点一拍即合,心里一阵狂喜。“感谢公主殿下听我忽悠,呜呜呜呜~”

“如若是床榻不舒服,膈应着殿下,甚至伤到殿下的玉体,草民倒是无所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但惹来殿下不愉,本就罪该万死。如今以身试塌,替殿下扫清霉头,让殿下安心,即使挨二十大板又如何。”

小伙再使一手偷梁换柱,将原本不知道是什么的酷刑换成二十大板,虽然免不得肉痛,但好歹大难不死。

白裙子见他这般嘴上生花,倒也是罕见的眼中冒出星光闪烁几下。“那本宫用的茶具是否突兀,膈应,你也替本宫试过了?”

小伙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尴尬笑笑,吐槽到:“你都看出来我在扯皮了就给点面子吧,堂堂殿下不要和我一个还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可怜虫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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