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身世之谜(1 / 2)

陈曦安走到了,爷爷卧室的门口,轻叩了几下,梨木材质的房门,并小声地叫道:“爷爷您睡醒了吗?起来吃午饭了。”

他听见屋内迟迟没有回应,便加重了力度,开始使劲地敲击着木门。

‘嘭嘭嘭!’

木门发出剧烈的声响。

“老头儿,你醒了没!起来吃饭了。”

但就算敲门声和呼喊声再大,屋内却依然鸦雀无声,此时陈曦安的心,悬到了半空中,一个糟糕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糟老头儿,不会驾鹤西去了吧!”

一想到这里,他不禁有点害怕。

陈曦安焦急万分,他后退了几步,侧着身子一个助跑,用尽全身力气,撞向紧闭的房门。

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结实的木门,被他撞成了两截。

房间内一个背对着房门而坐,身体佝偻着的黑色背影,浮现在眼前。

只见这黑色背影上下浮动,像是在捣鼓着什么。

陈曦安见状,常舒了一口气,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他大声叫道:“爷爷你在干嘛呢!”

听见陈曦安的声音,那黑色背影显得,有点手忙脚乱。

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来。

只瞧那是一位,慈眉善目,发须皆白,脸色红润,满面油光的老者。

那老者便是陈曦安的爷爷,名叫姜玄德。

老者此时正襟危坐,对着陈曦安就是一顿说教。

“你爷爷我在练功呢!看见没有,我都可以靠着自己,稳稳地坐在板凳上了。哎呦不是,你个小兔崽子,我没问你在干什么,你却问起我来了,竟然把门都给我拆了,你翅膀硬了,要上天了。”

陈曦安听后,委屈地说道:“冤枉啊爷爷,我这不是敲门了嘛,我还大声地叫了你。

我听见房间里鸦雀无声,你又迟迟没有回答,我就破门而入了,我怕你........”

“好啊你这臭小子,竟然还想我驾鹤西去,你爷爷我今年才六十八,耳不聋眼不瞎,身体倍棒顶呱呱!”

陈曦安看着眼前的老顽童,欣慰一笑,急忙转移了话题,向老者问道:“爷爷你胡子怎么是湿的,还有你闻没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味和酒味。”

老者转动着眼珠子,迟疑了片刻,拍了拍陈曦安的肩膀,回答道:“嗯!你小子可以啊,厨艺见长。

饭菜的香味,都飘到我的房里来了,这不我都喝上酒了,还把胡子给弄湿了。嗨!别说了,太香了我都等不及了,我们快去吃饭吧。”

“爷爷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看见,前几天我从后山打回来的野鸽?”

“野鸽!什么野鸽,我不知道啊,我们还是快去吃饭吧,这天气饭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老者拿上醇香的药酒,坐上四轮木车,一边说话,一边把陈曦安撵着,赶出了自己的房间。

二人很快就坐到了饭桌上,老者望着桌上,热气腾腾香喷喷的饭菜,不为所动,只是倒了一碗酒。

陈曦安见状十分惊讶,因为平常这个时候,爷爷可是会,大快朵颐地和自己争抢着桌上饭菜,而今天为什么会如此的淡定。

陈曦安心想:“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便对着反常的老者,问道:“爷爷你怎么不吃菜啊,你有什么心事嘛?”

老者此时一脸严肃,他一口气喝光了,碗中的药酒,用着深沉地语气,对着眼前的陈曦安,说道:“乖孙子,我姓姜而你却姓陈,你就不好奇吗?”

“不好奇”

“你和我在这青峰山中生活了十多年,你不好奇你的父母是谁吗?”

“不好奇”

“难道你就一点不好奇,你自己的身世吗?”

“不好奇”

听着陈曦安一句一句,‘不好奇’的答复,老者差点气晕过去。

其实陈曦安说不好奇,那是假的。

因为他时常,独自一人,登上青峰山的山顶,倚躺在山顶望月亭中的红木长凳上。

吹着柔和的清风,仰望着皎洁的明月,想象着自己父母的模样。

但此刻他心里明白,因为自己一旦知晓了身世。

很有可能就会,离开青峰山,离开这个含辛茹苦,将自己抚养长大的糟老头儿。

可是他并不想那样,所他违背自己的本心,强忍着说出了,‘不好奇’三个字。

可能是药酒的作用,此时老者鼻尖通红,脸蛋也泛起了丝丝红晕。

淡淡地笑着说道:“哈哈哈,孩子你别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是好奇的。不妨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我本是天枢东域、云海国、桃源郡、奇缘镇、红花村的一位村民。

年轻时我曾有个,美丽贤惠的妻子,我和她都是苦命的孤儿,我们夫妻恩爱有加,过着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

俗话说:“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只找苦命人。”

妻子还没给我,生下一儿半女,就英年早逝了。

我怀着对亡妻的思念,发誓不在娶妻,一个人安安稳稳,平平淡淡的过完下半生。

可谁知世事难料,一段离奇的经历,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现在回想起,那段离奇的经历。依然记忆犹新。

我清楚地记得,十五年前,那个凉风习习的下午。

那时正值初秋时节,秋高气爽碧空澄澈。

我像往常一样,悠哉悠哉地在山上放着牛。

但忽然间天昏地暗、乌云滚滚、风雷大作。

只听见山下,一阵阵铁器相撞的争鸣声。

‘铿!铿!铿!’

尖锐的响声,振聋发聩。

我偷摸着趴在山头,小心翼翼地向下看去。

山下乌泱泱一片全是人,这些人各个身穿黑色长衫,手持各类兵器正在围攻,一对身着白色玉袍的青年夫妻。

其中那白袍女子受了重伤,怀里抱着一个熟睡的婴孩,被白袍男子用绿色光罩罩住,护在身后。

白袍男子则隔空操纵着,三尺青色飞剑,在黑压压的人群中,来回急速穿梭,剑影如织。

飞剑所过之处,黑衣人尽数倒下,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可那些黑衣人,像是不惧生死,不但没有被吓退,反而前仆后继地,向着夫妻二人冲来。

两人见状,纷纷腾空而起,只瞧白袍男子手掐法决,背后一轮巨大的深红色圆盘冉冉升起,通红的圆盘中火光流转,显现出一颗颗热浪滚滚的大火球。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