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喊朕的名字15(1 / 2)

  “你骗不了朕,”官家的声音暗哑,“张千扬,你也是快活的。”

  溪口藏着珠玉,抚上去流连了阵,又往后头探寻,那指节倏忽朝里探了个头。身前的人显然没防备,骤然紧绷的肌理欲拒还迎,浅浅吟了一声,落在官家耳朵里,激得他尾椎都直打颤。

  “说话,张千扬。”大权在握,官家显得很硬气,低声胁迫她,“你不是爱称圣讳吗?喊朕的名字。”

  她没理会,阖眼杵在那儿,唇上都咬出了牙印,仍不愿开口,实在忍不了了,才零星溢出点儿破碎不成话的调调。

  官家百忙之中抬眼往她面上一瞟,潮红印着散乱下来的两缕青丝,浓密眼睫上盈盈挂着水珠,摇摇欲坠,眼角眉梢都写着沉溺。

  官家看得热血奔涌,知道是对了路数,愈发肆无忌惮,“听见没有?张千扬,喊朕的名字。”

  有那么一处不太寻常的质地,官家立刻心领神会,轻轻重重几下,立刻叫她缴械投降,颤抖着说停下。

  “你说不说?”

  她两手环紧了他的脑袋,几乎虔诚地喊出来,“周希夷......”

  啊,这时候也不计较了,官家这辈子都没觉得这三个字这样悦耳。真是见鬼了,堂堂人君,怎会如此行事?孟浪至极,说出去都没脸面对朝臣,史书上少不得重重讨伐他两笔荒淫无道。

  可是实在新奇......他周延邺二十一年循规蹈矩、规整端肃的人生,头一回撞上个不寻常的坎儿,这坎儿剌手,偏偏好看、有益、惹人恨又惹人怜,当真是他徐徐铺开的冗繁帝王生涯里,少见的一抹鲜亮活泛的颜色。

  而且,分明是他亲封造册才人,三五年前就行过礼的房里人,怎么这当口再拾起来,竟有种偷欢幽会的紧张刺激?

  “张千扬,你是不是狐妖成精?”官家甚至比她喘得更费力,“你带坏朕,你要拿什么填补?”

  怎么填补是后话,官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再忍了。

  可他才要调换动作,暖轿正巧停下了。

  潘居良扶轿在侧,离得最近,似乎察觉到了异样,落轿好一阵儿了才试探两声,“官家,时辰不早了,您径直往后头就寝么?”

  官家顿了顿,发话说都下去。

  潘居良不明所以,还是应了是,转身招呼抬辇八个内侍,并勤政殿廊下站班的女使,统统退了个干净。

  一众人悄没声息打照壁后头鱼贯而出,潘居良留了个心眼,慢悠悠缀在尾巴上,临到转角上回头一望,正好瞥见官家打横抱着个人,从暖轿里头探出身来,直往后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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