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9(1 / 2)

金二爷在敞篷跑车后排左拥又抱。

……

这时,跑车“轰隆”一声,在金宝阁门口熄火。

他先是一愣,而后面色铁青地怒目瞪着司机,还没来得及呵斥新司机不懂规矩,就见一位踩着红色高跟鞋“咯噔咯噔”响的女人,推开了金宝阁的旋转门。

女人脖间戴了块“凤鸣九霄”的烫金图腾吊坠,修身的劲装把她身上的每一寸身材都勾勒地性感如同尤物。

接近完美的黄金比例身材,走到哪都能吸引庸脂俗粉的艳羡目光。

女人的手往跑车上一搀,浓郁而热烈的紫罗兰香味扑面而来。这是和她脖间的“凤鸣九霄”一样,是象征地位的高贵香气,可不是一般人能喷得起的。

金二爷一声“滚”,把那两位差点和她共享**的女人驱散。

他扯着笑脸迎上:“老婆大人大驾光临,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好让人提前备花。”

女人瞪了他,没好气地扭头要往巷口拐。

末了,她还是耐着性子咬咬牙,小声道:“金阙两家联姻在即,我们有言在先,你出去鬼混我管不着。你也要收敛着点吧?大街上左拥右抱的,要是传出什么话来,我也保不齐你的命根子。”

金二爷下身一紧,连忙赔笑脸,又故作逢迎地去抱她的腰,大庭广众下和她**裸地秀起恩爱。

“阙乐瑶,你就这么喜欢那个男人?就算没有名分,也要跟他在一起?”金二爷手指在她面上婆娑,“你可别忘了,你们阙家与生俱来的使命。”

姓阙的清冷女子镇住他的手腕,重重地甩下去:“我劝你好自为之!金宝阁发行的零元纸钞,看似没有面值,但扰乱了正常的市场行情。你不收敛也就算了,上个月还翻了倍地印钞,你以为没人搞你吗?这事已经引起了监管部门的注意,如今的风平浪静只是表象。若不是……”

“若不是你姐姐以身相许,金宝阁不日就会被查封。”金二爷冷笑道,“可你记清楚了,这是你们阙家的命。想联姻背靠我们金家这颗常青树,还想做白日梦追求什么真爱?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你该去感谢你姐姐,生了一副好皮囊,还有点利用的价值。”

“呸!混蛋!”阙乐瑶喷了口唾沫。

金二爷皮笑肉不笑地把吐沫星子一抹,拽着她风风火火地上了金宝阁三楼的经理办公室。

门一关,把她往沙发上一甩。

原本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变成了粘板上待宰的羔羊。

金二爷从容地卷起西装袖子,一拍巴掌。

办公室顶端的巨大LED显示屏缓缓降落,“吱”地一声,屏幕骤亮。

漆黑如墨的暗房内,一个清秀的男子被束手束脚绑在长椅上,一盏强光顶灯打在他脸上。衬托得肌肤煞白如纸,有种病态的美。

细看,精致面容的男人脖间还有血痕。

金二爷又一拍巴掌,摄像头下俯,地上四处是一滩滩凝固的深红血迹,惨不忍睹。

男人的手腕,脚腕被横割,血管连了台电泵,装置界面倒计时滴滴响。

每半个小时抽一次血,深红的血在地上洇染,如同一朵朵盛开的血莲。

“你放开他!你个畜生!”阙乐瑶吼道,“你想怎么样?!你不能这么对他!你答应过我,我俩各找各的,互不干涉。”

“呵。”金二爷笑了笑,“我他妈是男人,我未婚妻在外头给我绿帽子,我他妈抓个小白脸,就这么护着他?他是你什么人啊?狗男女,我他妈嫌恶心!操!”

金二爷掐着她的下巴:“阙乐瑶,给老子看好了。这他妈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

镜头一转,不知从哪里走出好几个风尘女人,没羞没臊地脱衣服。

这些女人三三两两地把那名面容帅气男人的衣服撕开后,如同饿狼扑食般强吻着,牙齿咬着那位面如死灰的男人。

……

“金二!你个畜生!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啊!!!”

金二爷倒了杯红酒,看戏一般:“跟我斗,这……就是下场。”

川泽区,三姑子胡同。

习籽跟着华哥在羊肠胡同内过街串巷,晕头转向的。方向感极好的华哥在习籽跟前骤然一停,习籽脑袋往他后背上一撞,差点摔个趔趄。

“千域岛码头高级运输指挥员,传说中月入五万的中产阶层,就住这儿?”习籽捂了捂鼻子,讽刺道。

华哥“吱呀”一声推院门,门没中开,“啪”地一声,整个轰然一倒,裂成了好几块。

扑面而来的灰尘让习籽咳得喘不上气。

习籽:“……”

“额……不好意思,有些日子没回家了。”华哥收拾起小院子里四分五裂的木门。

“这得八百年吧?”

院子四处结满八卦阵,野草疯长地得有半人高。

他在院门口愣了许久都不敢踏足,生怕茂密的“丛林”里有野生动物安营扎寨。

隔壁传来清脆爽朗的笑声,习籽顺着声音望过去。

养花种草的铁门院落大门被推开,钻出六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还依次排着队,搔首弄姿的。其中好几个穿着半裸裙,背心带子都耷拉下肩膀,红光满面的。

浓妆艳抹的女人竟也不避讳什么,竟大庭广众地把背心调整位置。

羞得习籽忙把眼珠子转回来。

一个翘臀女人路过,还朝着他抛了个飞吻,习籽猛地一惊。

什么鬼?!

“少儿不宜!”华哥捂着习籽的脑袋一转,挡了他的目光,“水晶宫夜总会的浪荡货怎么出现在这儿?哪个男人在这种地方偷腥?也不嫌脏。”

“嫌脏的也不会叫□□。”习籽打了个哈欠。

“真会玩。”华哥搂着习籽进入内院。

华哥在前头披荆斩棘,把一众杂草排开,以**凡胎开辟了条能过人的路。

三姑子胡同205号院子苍凉破败,气氛肃杀。

听华哥说,这是他家有百来年历史的老宅,算古建筑。他因为平时工作太忙,自从毕了业在码头入职,就在单位附近租了单身公寓,好久没进过老宅了。

他父母去世了,偌大的宅子一个人守着,心里慌。

绕过影壁和一个干涸的小池,两人停在木堂屋外,华哥掏了串钥匙,挨个试。

一试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五六年没回老宅,他连堂屋和内室钥匙都分不清了。习籽没工夫等他试来试去,一咬牙,往后一退,猛地发力一踹。

“嘭!”

堂屋门破了个窟窿。

华哥:“……”

习籽拍了拍手,耍了个酷进门。

“你这破屋,贼都不惦记,别盯着我看。”习籽瞪了他一眼,“我哥六年前,住哪个屋?”

堂屋挂了副四臂观音唐卡,蒙了灰。

习籽的母亲生前爱礼佛,闲来无事就会跪坐在唐卡前供奉参禅,他也养成了礼佛的习惯,便小心地脱下外套给唐卡清灰。

“你哥很多年前在客房住了小半个月,离开地匆忙。贴身的行李物件也没带在身上,说以后找机会来取。这一等就是六年,哪能想到世事变迁,落得这个下场。”华哥一进屋就没闲住,铜盆打了井水,扫灰拖地,“你喜欢唐卡?”

“我妈喜欢。”习籽吸了吸酸涩的鼻尖。

一晃眼,他妈都去世10多年了。虽然那时他才不到八岁,他却总依稀记得,小时候他一放学在客厅喧闹嬉戏,妈妈总会低声训诫他,要静心,潜心礼佛,对佛有敬畏之心。

那时候他还是个娃娃,哪懂“佛法无边,只渡有缘人。神恩浩大,只结有缘客。”的道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