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七个扫帚7(1 / 2)

怎么说呢,朋友们,我貌似好像大概也许,摊上了点事儿。

不,也不能说是我,你得说小红帽。

小红帽干的事情跟我奥莉莉有什么关系呢对吧?

你们听我跟你狡辩,啊,不是,是解释一下。

就是说,我在这段时间的晚上,非常幸运地碰到了一群刚放出来没多久的家伙,然后顺便提高了一下的工作效率。

我严重怀疑哥谭市的超级反派想送我上头条以此来吸引蝙蝠侠的注意力让他把我做成表,我这大半个月的业绩可能比警察局他们一年的业绩还要好。

我觉得警长可能都麻了。

警长,其实我比你更麻,真的。

我不去找麻烦麻烦它自己也会来找我,事实证明,夜晚的哥谭跟抽盲盒一样到处都充满了惊喜,就好像我吃雷根糖的时候咬到了一颗臭袜子味的糖果那样让人无语。

我先去了距离犯罪巷最近的新城区,骑士体育场和乔尔丹诺植物园,呃,显而易见,没有任何收获,不过我在植物园那边碰到了一个红发绿衣,会操纵植物的漂亮姐姐。

她的手轻轻一抬就立刻有一大堆藤蔓朝我扑了过来。

我刚看到她的时候还以为和那些藤蔓和打人柳是一个性质的东西,我还兴奋了一下,以为碰到老乡了,但是等我用魔法把藤蔓冻住之后,我才发现是这个姐姐身上没有一点魔力,也就是说还是科学侧的事情,唉,有一点点失落。

结果虽然她看不见我的脸,混淆咒状态下看到的效果我估计跟一团马赛克差不了多少。

但是听到我说话她发现是个小姑娘之后,漂亮姐姐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特别温柔地说她叫帕米拉.艾斯利,然后邀请我有空可以多来植物园这边找她玩,甚至突然靠的特别近想要给我来个告别吻。

啊这,姐姐你也太热情了,但我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虽然你长得很好看,我也不能占你便宜是不是,斯莱特林的高贵优雅不允许我做出如此不礼貌的行为!

我有些慌张地退远了一些,然后跟她说有空会回来找她喝茶之后就跑路了。

帕米拉在我身后笑得特别开心,怪让人不好意思的,要不等我发工资了买点曲奇带着来看看她吧。

紧接着我就碰到了泥脸,真的,这代号太写实了,朋友们,他就是真.泥巴怪,我不知道他是否能被称呼为“人类”,因为除了人形的外表,他真的完完全全地像一滩烂泥成精了。

如果不是我现在通讯不便,我觉得纽特先生肯定很愿意跑来研究研究他。

我被丑到了,讲真,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长得丑还出来谋财害命吓人就是你的错了。

在泥巴怪试图把我吞进去的时候,看你活动这么艰难,那干脆别活动了,做个安静的景观雕像也挺好。

机智的我拿着魔杖脱口而出一句统统石化直接给他一步成型,然后悠哉悠哉地打了个公共电话给哥谭警局让他们过来收新鲜出炉的泥脸雕像。

过了几天,深夜我再次外出路过郊区下水道口的时候差点被杀手鳄从扫帚上掀下来,长满了尖利牙齿的嘴巴毫不留情地咬向了我的咽喉。

感谢我在魁地奇球场训练躲避游走球时的反射神经让我免于脑袋搬家的恐怖故事,我面无表情地被振聋发聩的嘶吼声糊了一脸,这真的不是魔法世界吗?你这儿的人类怎么长得比我那儿的魔法生物还猎奇呢?

还有就是,杀手鳄的口腔护理做的不错,我甚至还闻到了柠檬味儿口腔清新剂。

纽特先生,也许应该穿过来的天选之子是你才对。

大哥,相信我,纽特先生如果遇见你的话绝对会比我更喜欢你的,说不定你还能被编进新一版的保护神奇动物课的教材《神奇动物在哪里》去呢。

吐槽归吐槽,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neng死你(不是)的原则,以及纪念我刚刚命悬一线逃出生天的脑袋,我送了他个double套餐,锁腿咒加烈火咒一步到位,把这个鳞片泛着绿光的下水道怪物烤了个半熟。

啊,不必紧张,人当然活着,他血皮还挺厚。

空气里传来了久违的烤肉的香味,来点孜然就更好了,我再次顺手打了个公共电话给警察局。

做好事儿不留名,就是我小红帽!

另外,我近期都不是很想看见脑经急转弯和猜谜语这种东西。

我现在就想揪着谜语人的衣领对他吼一句:“谜语人给我滚出哥谭市!”

抱歉,我不该爆粗口的,但是我,这是,被迫,加班!

还是打白工!

你能指望加班的人能有什么好脾气吗?还没有工资拿,我还是个未成年!

这个神经病埋了个炸弹在哥谭市医院里,当我站在医院的大厅里听到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家伙在广播里故弄玄虚的时候,真的,身心俱疲。

你无聊你不能多做点好人好事来升华一下自己吗?这种无意义的事情能证明出来什么价值啊?

“你们这些蠢货们听着,我在医院的地下一楼承重柱那里装了定时炸弹,十分钟之内就会引爆,拆除炸弹的方法自然就是解开我留下来的小礼物,当然,解不开的话,你们也该感谢我提前让你们和亲爱的上帝在天国相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看着视频里那个和疯帽匠一样对绿西服情有独钟的,说话像个傻逼的谜语人怨气冲天。

西服还是那种显眼的荧光绿,非常地刺眼睛。

我都快对这种哥谭绿ptsd了朋友们。

我本来很喜欢绿色的,因为斯莱特林的院系代表色就是深绿色和银灰色,那是神秘典雅的代名词,谁能想到还能搞成这种智障的配色出来。

我怀疑你们这些超级反派针对我,这些刁民想害朕!我怎么到一个地方你们就搞一个地方呢?这种概率**件怎么全让我碰上了呢?

“唉………”

我叹了一口气,他们把人命当成什么了?玩乐的牺牲品吗?

其实我可以不管的,我只是来找回家的线索本来也不想掺和这么多的,只要我不吭声地随着人群跑出大楼,骑着我的扫帚一走了之也没人会知道。

我穿着红色斗篷伫立在大厅的正中央,沉默地看着自己周围的人们。

从听到广播开始就惊慌失措的人群,穿着病号服的病人们惊恐到了扭曲的脸从眼前掠过,即使打着石膏绷带行动不便摔倒在地,也在努力往医院外面爬的人们。

孩子,成年人,抱着婴儿的女性,护着妻子的丈夫,相互搀扶的老人。

哭泣声,尖叫声,斥骂声刺激着我的耳膜。

他们都想活下去。

因为这么一场可笑的,突如其来的闹剧,就和自己的亲人生死相隔,这太悲哀了。

我拽了拽自己的兜帽,来都来了,算我倒霉吧。

用力跺了跺脚后,我拔腿向地下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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