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包厢2(1 / 2)

楼上茶水间——

“这就是和助啊,外形条件这么好,你们真的没有搞错吗,也许他那么做的确是为了岳大少爷好,年轻就是要多历练。”

“是啊,别是岳大少爷欺负人,把错推到我们和助身上。”

时男震惊,“什么时候就是我们和助了,你才来几天,不清楚他这个人,他……唉,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俩姑娘捧着水杯没一个听他的,时男抿唇也跟着瞧了一眼,然后寂寞的在旁边接了杯冷水。

“看够了吧?下楼吃饭……”

“哎哎哎,那是谁啊?”

时男仰天叹息,心想又是来了哪个帅哥让这小姑娘这么兴奋,“谁啊?”

“就停在楼下的这个,”小姑娘一把拽过他的领子怼到窗玻璃上,“看到没?刚才开车停下了,现在跟和助说话的这个。”

时男被仓惶摁在玻璃上扶了下眼睛,刚想吐槽这姑娘整天要死不活的减肥,怎么这会儿没吃饭力气还这么大,可跟着往楼下定睛一看,他傻眼了。

“谁啊?和助的朋友吗?果然连和助的朋友都这么高端大气。”

“……”时男想吐槽都不知道从哪个槽点开口,只能把自己的领子先拯救出来,然后残忍的给她浇了一盆冷水,“这就是贺择明,岳总的死对头。”

但他也不理解,手里捏了茶包撕开扔进水杯,自顾自嘀咕:“但他为什么来这儿?来干什么的?没听说过啊,有项目合作是不可能的,难道他俩认识?那岳总……!”

几个人迅速冷静下来,难以置信的看着楼下,脑子里同时浮现出一句质疑——

这算不算职场

和江也没有想到贺择明竟然敢堂而皇之的来公司接他,暂且不说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公司的,单看他的行动,他是真的想把原身架在火上烤,生怕岳书延不知道他和他的助理有点儿不清不白的关系。

谨慎的看看四周,他比下班时间早下来十分钟,现下周围还没人。

他只能坐进贺择明的车里,赶快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餐厅是贺择明提前订好的,看得出来他在遭到自己拒绝后准备的很充分。

等服务员把最后一道菜放上桌,贺择明才开口:“我知道你不回消息是在生我的气,但我挺忙,而且我们见面也不方便,以后不会了,我已经把家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另外如果你在琳琅馆住的不舒服,我可以带你去江边的房子,那边环境好,离我的住处也近。”

他说这话的时候时刻注意着和江的动作或者表情,但自始至终,和江都表情淡然,看不出什么情绪。

恍惚间贺择明觉得这个人清醒了,不爱自己了,他承认这一刻有些慌,如果和江不喜欢他了那是他对付岳书延最大的损失,于是便不断地开口说话试图引起和江的注意。

但和江只是在想原身和贺择明的关系。

原书只交代原身暗恋贺择明,他没想到贺择明故作深情的姿态这么的亲昵,给原身营造一种在恋爱但不能公开的错觉。

贺择明又问了一遍,“明天晚上我带你去江边那套房子看看?你会喜欢的。”

知道面前坐着的人在装深情款款钓原身,又不给原身一个名分,和江放下筷子,“岳书延今晚就会回来。”

这件事其实不用他开口贺择明也知道,只是他把话摊开了,听到岳书延的名字,贺择明果然一阵凌乱。

他定了定神笑说:“我知道,但我们在一起不谈工作,他不会说什么,你交朋友是你的权利。”

见和江仍然没有松口,他想说话却被服务员打断,两份甜品被摆在桌子上,贺择明看着他拿小瓷勺慢慢品尝。

酸甜的口感让和江心情稍好了些,他明白像贺择明这种性格高傲的人容不下岳书延,这是从学习生涯蔓延至今的,改不了,他同样也容不得别人拒绝他。

于是等到吃过一半,和江才瞥一眼他,“但我觉得他不会喜欢我这么做。”

这话把贺择明说的一愣,“你做事要看他喜不喜欢吗?”

和江蹙眉,“他是我的老板,我在岳家工作了这么久,没有想过其他出路。”

他确信拒绝这一次,贺择明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主动找他,

果然这番话砸的贺择明一阵恍惚,他竟然不知道和江什么时候就变了想法。

一顿午饭吃的不欢而散,贺择明没有心情再想其他的,想把和江送回岳家,又被和江制止,“别让岳家的人误会,我打车回去。”

贺择明神情恍惚的看着和江笔挺的背影,不管是从哪方面他都知道和江变了。

因为在琳琅馆的住所在翻修,这几天和江被岳善安排住在岳家。

最近没睡好,他回了暂住的房间拉上窗帘就一直睡到了晚上。

如果不是陈伯敲门恐怕要误了接岳书延的时间,等打理好自己,陈伯准备的晚饭没能吃上几口就匆忙出了门。

他还是没能很快适应这份工作,但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他只能尽力做到。

路上陈伯给他来了电话说岳书延要十点左右才能到,看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他把车停在路边,在琳琅餐厅订了餐位就安静等着。

初春晚间的风稍冷,他开着车窗吹了会儿防止自己再睡过去,可这几天精神上一直紧绷,累的厉害,即便被冷风刺激着也慢慢打起瞌睡。

形形色色的路人从前车窗路过,眼前一明一暗映在他的梦里变得光怪陆离,扭曲的白色光丝在末了汇聚成一道人影从他眼前飘过,最后飘来若有若无的一声嘲笑。

等到耳边被一道乍响的手机铃声惊醒,他恍然驱散梦境,在匆忙中瞥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二十分。

恢复清醒的和江边接电话边推开车门,托这身体的福他现在得去机场里面找人。

等他忍着肩膀的酸痛被冷风一吹变成阵阵刺痛,就听接通的电话里,陈伯告诉他:“大少爷临时有事,改去接风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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