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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原本算是个挺立志的故事,表面看上去一子一女凑成一个好字,也算是个幸福的家庭,只可惜男人有了钱,有了事业、有了地位,原本压抑的本性也就无所顾忌地爆发出来,乔老爹风流得很,他除了妻子,外面不知道有多少花花草草,乔夫人以为自己找到了良人,可谁想到男人的真面目竟是如此,生下大儿子的三年后,她又有了小女儿,只可惜在小女儿降生后没多久,她就因产后病症,郁郁而终,香消玉殒了。

  乔老爹几乎是无缝对接,以女儿还小需要母亲照顾为由,直接接了新人进门,第二位夫人面甜心苦,展现给外人看的都是温柔小意,善待子女,但实际如何,各种滋味也就只有乔家人自己清楚。

  用廖婕同志的话说,“她要真是个好人,乔禾她大哥也不可能被养成这种冷酷脾性,对谁都不信任,跟谁都不亲近,就是乔禾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也一样。”

  这还不算完,第二位夫人虽然手段了得,只可惜命却不长,在乔家呼风唤雨十几年,不到四十得了急症,病死了,耐不住寂寞的乔老爹很快又娶了一位。

  “老夫少妻,乔家现在这位乔夫人当初刚嫁进来的时候才二十几岁,就比乔禾大八岁,当时乔禾已经十六了,她哥哥乔谷都成年二十一了,别说当他俩的妈,就是当姐姐都差不多。”

  岑亚也很意外,她只是隐约记得乔家的情况复杂,没想到竟然这么乱。

  岑亚想着到这里总该差不多了吧,没想到廖婕那边还有下文。

  “听说乔家最近更热闹了,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个私生女,也即将是华经的学生,模样长得也清秀,听说正跟那位小乔夫人斗法呢。”廖婕感慨道。

  乔家还有个私生女的事情,岑亚是真的不清楚,上辈子她和乔禾接触并不多,只知道在她外公离世后,乔禾就从乔家搬了出来,她和岑元的订婚自然也无疾而终,岑家和乔家没了什么往来,这些家长里短的琐事被仇恨蒙蔽了眼睛的岑亚自然不会多做关注。

  “还有吗?”岑亚问道。

  “还有?我的天,就这样还不够复杂吗,你要是真的对乔家有所忌惮,从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动手,那她家完全就是个筛子,处处都是漏洞。而且乔家一家子都挺冷血的,谁和谁都不怎么亲近,乔禾这是兔子生在了狼窝里,就她这么一个异类。”廖婕口气惋惜又夸张。

  “乔禾外公的情况你了解吗?”岑亚又道。

  “你说何家?”廖婕脑筋转了转,“这个你可以放心,自从乔禾的母亲去世,何家和乔家的关系淡得很,不可能插手管对方的事,你可以放心大胆做。”

  岑亚:“……”

  还放心大胆做,她能放心大胆做什么?岑亚这多么明显的一出少女怀春打探心意对象消息的经典一幕,愣是被廖婕脑补成了商圈下黑手,出其不意打闷棍的一套。

  岑亚无奈啊,老无奈了,她也不跟廖婕解释,她怕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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