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 10 章10(1 / 2)

他轻含了片刻后,又重重吮吸了起来,扣着人的后脑勺,狠狠地往前进取着。

景荣没有料到对方会有如此进取动作,感受到唇上那一股独特的侵犯后,她很不争气地怔住了,又飞速红了脸。

等到对方终于松开唇瓣后,她躲闪着眼睛,再也不敢看他。

玉成离她极近,又片刻不离地看着她,终于在她脸彻底红透后,又含笑碰了碰那人嘴唇,才将人放开。

景荣立刻将头扭了过去。

玉成从背后轻搂着她,将她整个人都置于自己的胸膛之下。

“原来景景毫无经验啊……”

“又,又不像你,”她支吾着,想起来那本书的内容,“和高家长女有染,又,又让三公主为你倾心……”

“那些都是胡说八道。我也只喜欢过景景。”

话一出口,连玉成都是一愣。

原来喜欢对他来说,也可以说得这么容易。

“我,我……”景荣很没用地又支吾了起来。

“看来今天指望景景说一句喜欢是很难了,”玉成还有闲心开玩笑,继续问道,“你指点了那个老板什么,就让那个老板信了你的鬼话?”

说起这个,景荣再也不慌了,她徐徐开口:“我告诉他,草原的狼狗闻惯了尸体,不会多敏感的,城里的狗也是,偏得去贫苦之家寻才行;北固风沙多、水少、野外干枯贫瘠,所以那地儿其实松的很,在我印象里小时候北固可有好几次暴雨呢,那南边略高点,也是因为那几次雨下的厉害,肯定有不少尸体混在其中,所以他们应该去南边多寻寻。”

玉成把玩着一缕长发:“景景当真是聪慧过人。”

景荣得了夸奖,嘴角也扬起一丝笑意,忍不住得意道:“其实还有一个法子,更易寻到。”

“哦,什么法子?”

“才不告诉你,万一成哥哥嘴角不严、泄露天机了呢。”景荣调皮地扭过了头,笑道。

哈哈,嘴角不严、泄露天机……

大概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其他人会这样评他。

他哭笑不得:“那你为何不告诉那位老板呢?”

景荣眨眨眼:“一天三十贯,可不算低呢,总得拖上几天,多赚点才适宜。”

眼见着玉成收敛了笑意,她突然意识到,这话说得不太对……瞬间将自己暴露地过多。

毕竟那商人是在寻自己早逝的儿子……

她惴惴道:“成哥哥,是觉得我贪心太过吗?”

两人距离近到,她能清楚看到玉成眼角的那一颗小痣,隐藏在长长的睫毛的阴影之下。

她的思绪突然飞的极远,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一场戏,那人拉长着调子,一字一句唱道,男儿眼下痣,总是多情人。

真的吗?

突然,她的下巴被人捏住了,玉成声音低低的:“在想什么?”

景荣挪过了眼睛,仰头看着玉成。

此刻两人的姿势极为亲近,景荣虽侧坐在榻上,但整个人都在玉荣的怀里,玉荣双手搂着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但是眼里却好像没有了之前的笑意。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她略挺了挺腰,直接吻了上去,嘴唇贴上那人的片刻,她又愣住了。

因为玉成完全没有第一次的沉醉迷离,还是静静地看着她。

她感到一阵无法言语的难堪,犹豫了片刻后,想到了话本里面的动作,尝试着伸了伸小小的舌头。

舔到了那人的唇。

那人依旧冷静自持、看起来不为所动。

这……

景荣泄了气,塌下了腰,难堪地垂下了眼眸。

她纵然再聪明、再如何下定决心,也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抬手用衣袖狠狠擦了擦唇,她决心再也不要再做这样的蠢事。

却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声。

随后,整个人,便被彻底推倒在了那榻上。

玉成紧按着她,整个附身上来,眼里蕴含着浓浓的……yu。

他太过高大,猛然间她的天地似乎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她忽的感受到了害怕,一只手无意识地按住了领口,微微颤抖着。

很明显,玉成注意道了,他眸子暗了暗,声音更轻:“放心,我只亲你。”

随后,她的嘴唇便被整个含住了。

景荣已经不记得,那天到底被亲了多久。

只知道结束时,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嘴唇的存在,似乎那个物的存在,只是为了被百般玩弄。

她仍记住她被亲的迷乱时,也曾回应过……试着跟他一样,迎合、舔舐,但很快就被更强大的力度冲击回去……浑身发热……意识模糊……

那天结束之后,她喘着气,躺在榻子上平复着呼吸,玉成复又亲上了她的脸,一下一下,每个角度都未曾放过,每一次都饱含着眷恋。

可是,他却不再多和她说些什么。

那天之后,玉成亲近她,便成了常态。

景荣实在摸不清楚玉成的心意。

她深深觉得,那句古话,女人心,海底针,实在太适合用在玉成身上了!

说他不喜欢她,那为何每天都会过来找她,叙话、闲聊、百般亲吻;可若是真心喜爱她,为何对她若即若离,特别每次亲吻过后,她便立刻感受到了他的抽离。

他大部分时间都是温和的,尤其是对她,可有些时侯脸色会冷下来,身边人对他毕恭毕敬,甚是不怒自威;她不清楚何事会让他不悦,这也让她犹豫着是否要恢复伪装,将自己完全展示为一个单纯无知、却又天真浪漫的姑娘。

可是,不是那天,他自己承诺,再无欺瞒的吗?

她内心隐隐有了些失落,很快,便被一股意气压满。

哼,倘若换在数百年前,她祖先女皇时期,她偏得娶个五六房夫人,再将玉成纳成小妾,让他也感受一下,什么是百般揣度、争一人宠爱的滋味。

不过这毕竟不是百年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不过,她眼波一转,即使不是百年前,她也会有法子让玉成对她俯首称臣。

知府别居,玉成屋内,他正在书桌前低头细看着什么。

玉扬那怪人的声音烦躁响起:“都这么多天了,怎么人还没找到?!”

他指的是那具尸体。

玉成未抬头,只平和回道:“数十公里,没那么好找。”

“让你的千机影去弄!让他们速度快点,务必在这两天找到了!”

玉成抬眉:“千机影不是什么都做的。小叔若真着急,就让藏锋去跟那些人说声,让他提高价码,去问问景姑娘有什么好办法。”

“景荣那个小丫头?”玉扬眉头皱起,“她不是已经人已经在哪里了吗?还有什么办法?”

“我也不知。”玉成回道。

玉扬最烦他这一幅什么都不说破的模样,厉声吼道:“你到底在干什么?小空子的病也不上心治,人也不费心找,那你让我千里迢迢过来干嘛?!看你如何跟小姑娘私定终身的吗?”

玉成轻笑出声:“小叔稍安勿躁,沈神医已在路上,很快便至。况且,一切总要等到最合适的良机,方能出手。”

玉扬听不进他的话,揉着脸,拿起酒壶骂骂咧咧就走了。

过了片刻,屋外有人走进来,有些诧异笑道:“那,那是扬公子?扬公子这烈火脾气还是从未变过啊。”

此人正是玉府大管家,容庆,刚从水洲赶来,清晨刚到,一路风尘仆仆,亲自给玉成送来了一纸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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