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山上4（2 / 2）

“哦。”万峰上下扫扫凌轩，又轻蔑地看着柳渔，才不情不愿地走向前厅。

凌轩面带冷色，疾步走到柳渔面前。“小友，你怎么样？他没欺负你吧？”

“没有，多亏凌大夫及时出现，柳渔多谢凌大夫。”

“不谢不谢，我举手之劳。都怪我，当初把你带回来的时候没考虑周全，急着让药童给你换了衣裳，这才暴露了你的女儿身。唉，怪我怪我……”凌轩急得直跺脚。“幸亏这些时日你低头走路，又用凤仙花汁在脸上染出胎记，掩住你本来面目。我处处引开那人，可没想到那人竟然如此低劣。”

“没事的。凌大夫不必自责，没有凌大夫当初救我一命，柳渔怕是已经成了孤魂野鬼。”柳渔抬头冲着凌轩的方向感激一拜。

凌轩连忙托住她双臂，“我没有子女，这些时日，我早已将你当作我的女儿看待了，以后可不要如此客气才好。”凌轩眼里满是慈爱。

“是，凌大夫。”柳渔点点头。

“对了，你那天告诉我那古方中少了附子，我细想来确实如此。想不到你的造诣这么深。”凌轩发出赞叹。

“碰巧跟师父学过而已，凌大夫不吝赐教，柳渔这些日子在大夫诊治时旁听，也收获颇多。”柳渔微微躬身说道。

“哈哈哈哈哈……好！等我治好了你的眼睛，你我二人便前往我北方老家如何？我这几年在此也积攒了一小笔钱财，足够开个小医馆了。那里民风淳朴，断然不会有那人一般的人，你放心好了。可惜我在他手下做事，并不能时时刻刻照应你。”凌轩满含期待，又恨恨地说道。

北方？正好去那边的军营找找江言……柳渔心想，于是爽快答应凌轩。“凌大夫，不知您老家在北方何处？那里可有军队大营驻扎？我想去找我的意中人江言，我和他在山崖走散了，他可能会在军营。”

“倒是有一个军队驻扎，到时我带你去找找。”凌轩应下，见天边已经泛白，“走吧，该去准备开诊了。这地自有人扫，先随我来吧。”

柳渔随着凌轩走入前厅，站在凌轩的药箱旁，虽然脸上有红色“胎记”，却仍能看出她容貌极好。

“小瞎子，站在这干嘛，挡着别人走路净是碍事。快滚开！”万峰之女万灵心一蹦一跳地进入大门，手上还拿着仆人凌晨开始排队为她买到的糕点，看见柳渔顿时如凶神恶煞。她面容清秀，却极爱涂脂抹粉，珠宝首饰也拼命地往身上堆，穿衣喜欢大红大紫的颜色，周身充满刺鼻的脂粉香气。下一任堂主的名头让她嚣张跋扈，简直就是个地头蛇。她平日因柳渔的容貌和身段胜于她，十分看不惯柳渔，总是想方设法地作弄柳渔，幸亏有凌轩护着，不然柳渔的日子可想而知。

看着柳渔可能“挡”住的地方明明能容纳几人落座，凌轩眼中满是对万灵心的嫌恶。“大小姐，我这药童不称心，碍着您了。您高抬贵手，咱们上善堂也好开张不是。”

柳渔也配合地弓背低头，努力缩小自己的身形。

“哼！今天暂且饶你，你给我等着！”万灵心从鼻孔狠狠呼出气，故意从柳渔身边挤过，撞了她一个趔趄。转身看她蹲坐在地上，哼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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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掌门的教导下，江言已经学会了独门剑诀的前两式。他的轻功也能使自己短暂地在空中停留了，出剑的速度和准确度都有了不小的进步。

“好徒弟，今日看你这段时间的练习已经比之前精益许多，虽然剑诀只学到第二式，但是你仍然没有参透其中的剑意。不过慢慢来，你三师兄学前三式可是花了好几年呢。你本来身体底子好，力量上并不用多以训练，毕竟你对于力量的掌握已比大多数人熟练。但是身法缺少灵活性，总是只守不攻虽然能让你发现对手破绽，但是并不太适合多人打斗。为师教你剑诀和心法就是希望你能够敏锐地察觉对手，同时能使身形敏捷，你在对战之时也能取得先机。”何玄机抚着胡子，语重心长地说。

“徒儿明白，师父。徒儿必定戒骄戒躁，不好高骛远。潜心修炼，早日参透剑诀奥义。”江言认真地说道。

“只修炼是不够的，还是需要出去历练历练，散散心。这次你跟着你师兄师姐们下山吧，去嵇北郊外，门派收到此处有山匪出没的消息，百姓生活堪忧。随姚墨他们去清剿山匪。”何玄机笑着看着江言。

“是，师父。”江言抱拳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