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合作2(2 / 2)

“咯嗒”一声,是枪上膛的声音,“举起双手,慢慢转过身来”。

我们回头,看着持枪对着我们的男人,我对此感到十分兴奋,“啊喂,还带自己送上门来的吗?我正嫌到处打听情报超麻烦呢”,我看了看一旁沉默的太宰,“先把那个跑来灭口的犯人打趴,再让他吐出情报,事情就简单多了”。

我对我的想法满意极了,我不是一个凡事都必须要按照计划走的人,如果打一架可以解决得更快的话,我选择打架。

这个男人当然不会是我的对手,但一时间没留意,被他同伴赶到了,“都注意点,那个小矮子是重力使的中原中也!”,他大叫着告诉他的同伴。

小矮子?很好,我才只有十五岁,虽然我坚信我只是处在生长期而已,还会长高的。但是!被人这样直接叫了小矮子,我感觉我的怒气迅速增长,喷薄欲出。

对面的子弹疯狂地冲我们射击过来,由于重力的原因,子弹对我没有任何作用,我回头看了太宰,想要提醒他躲一下,毕竟我们现在处在合作关系,他目前不能出事。

但我的提醒没能说出口,太宰治就那么站在原地,目光平淡地看着对方射击,毫不闪躲。

流弹从他的脸旁擦过,他随手抹了一把脸,看着手上的血液,若有所思地放到嘴边舔了舔。

真是怪异的人,我看着他想到。

那群人很快就被我解决了,再次回头时,太宰已经蹲到了地上,“啊呀啊呀,这样很痛苦吧?但距离你生命结束还有五分钟呢——换作是我,我可忍不了,怎么样,要我用这把枪替你结束吗?”,他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冲着地上苟延残喘的男人说着。

那男人瞪大了眼睛,像是再也无法忍受痛苦似的,发出了几声急促的声音,像是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我看到太宰治突然短促地笑了一下,沉着脸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砰——”,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他连续不断地对地上的男人连连开枪,尽管那可怜的男人在第一声枪响时就死了。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伸腿踹掉了他的□□,“不要对尸体浪费子弹”,我冷冷地冲他说,太宰还保持着刚刚射击的姿势,像是梦刚醒一样,他摊开手,“说的对啊”,很快就又恢复成了最初那种无所谓的神情。

他已经迈步冲楼里走去了,我看了看他的背影,提步跟了上去。

看着这个穿着厚衣服,带着毛绒耳罩坐在火堆前仍然瑟瑟发抖的男人,我一时间真的怀疑他说的“好冷好冷”这话的真实性。

确实是我认识的Mafia异能力成员——用异能束缚我的那个异能力守护者。名字的话,是叫兰堂的吧?

我沉默地看着兰堂一边发抖,一边把书丢到壁炉里,“真是遭大罪了呢,兰堂先生”,太宰向他走去。

“简直是惨的不行,我为什么这么倒霉”,他像是没有注意到我们一般,自己一个人喃喃出声。

“我大致猜到了你遇袭的理由”,太宰的脸被头发遮住了一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是为了扩散谣言如果森派的兰堂先生死于黑色爆炸,所有人都深刻体会到来自[前任首领的愤怒]”。

我并不想对Mafia内部的权利斗争表示什么态度,但不得不承认,太宰治说得很对,我认真地看了看这个同我一般年纪的少年,他很特别,我再次肯定了这个想法。

太宰忽然把话题带到了我身上,“在进来之前,在那些被他干掉的GSS士兵身上,我找到了如何伪装成黑色爆炸的步骤说明”。

像是终于听到有人在说话了一样,这个不停在发抖的男人转过头,再次发问时,隐隐有了几分骇人的气势,“所谓的[黑色爆炸]是?”“利用钠灯的焰色反应,貌似就能制作出近似黑色的火焰”,他把手里的说明揉成一团,“不管怎么说,就是一个廉价的伪装计划”。

我大概听明白了,“也就是说的那伙人为了让港口Mafia起内讧,才会伪装成荒霸吐来袭击这位老哥吗?”,这真是件无聊的事情,我想。

“GSS的总帅是个冷酷的男人,传闻他与北美的秘密机关关系甚密”,像是为了否定我的话,兰堂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段话。

“兰堂先生,告诉我关于你在擂钵街目击到的荒霸吐的事吧,与前任首领复活的相关情报,现阶段只有这一条了”。

兰堂瞪大了双眼,“啊啊,当然,我仍然记忆犹新,怎么可能忘记”,他的声音开始变得飘渺,像是隔着久远的时光又看到了当时的画面一样。“只有我幸存了下来,但我周围的部下全都被烧成了灰烬,他们被那团黑色火焰所吞没,那个是真的荒神。”说到最后,声音开始变得紧张起来,像是想起了当时的场景。

我盯着太宰的神色,想要知道他的反应,让我意外的是,即使听到这样的话,太宰治的表情仍然平静到不可思议,甚至隐隐有几分兴奋,“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说详细点吧”。

“那是接近擂钵街的中心地带发生的事,我们港口Mafia正赶往与[羊]的武装少年们抗争地的途中,突然一场黑色的爆炸把我们所有人都吹飞了,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爆风中,我除了发动异能来保护自己之外,什么都做不到。黑色的火焰,崩解的大地,那里就像地狱。那家伙,就站在地狱的中心。”说到这里,兰堂的表情变了,他提高了声音“那个根本不是[前任首领]!不对,那家伙甚至不是人类,是野兽,一只黑火的野兽。”

太宰的脸上浮现出兴奋的微笑,我没有说话,我们一起沉默地看着兰堂继续讲下去,“就连他的双眼,都如同炼狱深处喷射而出的火焰,地面上的一切,都因为高温而扭曲变形,只有横滨的海…,远望过去只有那片大海,在月光下显得平静而又祥和,那个景象至今历历在目。当时,我听到了野兽的咆哮,声音里不带有任何的感情,我对那个声音感到了恐惧”。

兰堂从壁炉前起身,“抱歉,你们是想证明前任首领的复活不是源自荒霸吐,而是源自敌方异能者的伪装吧”,“不是,您刚才的话很有意思”,“哦?”“我全都明白了,多亏了你,事情解决了”。

“嗯?”,我对这段对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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