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七章 众叕19(1 / 2)

“这条鱼好歹是你拿回来的,也不关心一下……”

耿奕只是随口讲讲,岳凌楼却敏感地向他横眉瞪去。

“它不用你救。清儿都死了,你救一条鱼干什么?”

突如其来一股邪火莫名其妙就直冲头顶,岳凌楼控制不住自己,猛地向岸边石块扫去一腿,任其“扑扑通通”滚进池塘,自己扭头走了。

“关清儿什么事?”耿奕立即拔腿向他追去,早就瞧出他最近不太对劲,精神、行为都很失常,难道是为了清儿的事与自己过不去?

耿奕此刻身在芙蓉庭不是巧合,就是为了来跟他把话讲清楚的。

“说了你也不懂。”岳凌楼甩开耿奕拽住他的手。

“我不懂,难道那臭道士就懂?”耿奕再也无法伪装,差点就要撕破故作镇定的面具,却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了。他吸取今早的教训,不想再跟岳凌楼争吵,吸了口气,竭力恢复冷静,好声好语地说道:“你别跟我赌气好不好?……我很久没去拂花楼了,整宿都睡着天翔门。”

耿奕竟然当他是赌气?这误会深得岳凌楼连解释的**都没有。

“我知道你心里闷了很多话,无人可说……只要你肯对我敞开心扉,我就愿意听你倾述,我们是可以互相理解的……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也犯过浑,现在追悔莫及,你以后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了……”

耿奕说的犯浑,指的是睡清儿的事。他觉得这就是岳凌楼跟他闹脾气的第二个理由。以为只要把这两个心结解开,他们就能重归于好。

“不要再多管闲事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条鱼不是堆几块石头就能救的。它从出生就是错误,也不该被养在这个池塘。美貌只是负担,这样的鳍力量小、游不快,在野外无法生存,孤苦伶仃又无所依靠,生命唯一的用途就是供主人玩赏和取乐。

鱼和鱼并不是同类。这池子里的锦鲤之间从来不会互相啃咬,在赤鳞鱼到来之前,也许连它们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它们性情如此凶猛。

所以赤鳞鱼注定要在这里被咬坏、死掉,从源头上就已经注定了。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耿奕焦躁急迫的追问,将岳凌楼从芜杂、混乱的思绪中猛地拖拽回来。他稍微定了下神,牵动唇角冷笑道:“我要你离我远点。”

耿奕更加焦急了,走近抓住他道:“我们能不能好好谈一下?”

这时岳凌楼的目光越过耿奕肩膀,向稍远处的回廊瞥去。只见耿芸听到动静赶来了,正躲在廊柱后面,探头探脑地偷偷向这里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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