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I am gay2(2 / 2)

她的意思不要再明了,她需要自由,你我非亲非故,没什么必要一直粘着。

“咱俩已经分了。”

丢下这话,江晚晚没再里贺翀,自顾自踩着小细跟往楼梯口走,全然不顾后面人什么反应。

她12岁开始穿恨天高,过了五年早就习以为常,健步如飞不在话下,下个楼梯更是轻轻松松,推开那扇铁门,迎面而来的是灯红酒绿。

无数俊男美女围着酒池蹦迪,飘逸的长发,摇晃的酒杯,紧跟着心跳节奏的音响,尽是陌生面孔的放松。

这才是假期的正确打开方法,校内校外生活就该分开。

她点了杯酒马上混入了人群中央,尽情的挥洒着自由的汗水。

她跳热了就坐在长椅上,无聊的刷着朋友圈。

斜对角处来了个人,江晚晚微微抬起头,只是一个侧影,一个高个挺拔的学生,看着不到二十,穿着黑色无袖T,她马上来了兴致。

远处的人只是点了杯不知名的酒,坐到最远处,侧过身若隐若现可以看到腰腹的肌肉,后背有些弯,似是有点驼背,头发不算短。

这每一点,都相当于在江晚晚的点上蹦迪,她马上来了兴致。

她坐在旁边不慌不忙,看着远处的那个人。

他倚靠在沙发靠背上,不知道在观摩着什么,在思考,在放空,江晚晚看到他左手手臂上一片极其明显的疤痕。

崎岖不平,野性又张扬。

她开始猜想这伤疤的由来,江晚晚不算特别好信,至少没到随便对着个路人乱费脑筋的程度。

但远处的那个人,鲜少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他是谁,从没见过,耶不是这附近的学生。

更不会有大学生来这种高中生扎堆聚集的地方。

那他是什么身份,江晚晚开始好一顿猜想。

不多时,他离开了。

江晚晚还不想走,好容易来个几天的假,她想在这种地方好好的歇一歇,她本就不喜欢高中生活那极其强烈的被动感,举手投足被放置在监控下。

相乏味的校园生活,这明显自由多了,至少这不会有人对她的大浓妆,对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指指点点。

也没人让她敛着自己的性格。

真爽。

江晚晚又在这呆了一会儿,本来学校没什么压力,她聪明,学习上没什么需要多加考虑的事情,就是朋友出了点事,让她这段时间多费了些脑筋。

很烦。

过了一个小时,她明明没喝多少,竟然有点上头,她有些自嘲的笑笑,“这才多少。”

收好包,结了账,她不太稳健的走到门口,又突然想起那只黑猫。

她捂着脸想了一下那外貌,现在脑子都是蒙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想起来。

很瘦,很脏,半张猫脸全是血,还沾染了她的衣服,得送它去宠物医院。

江晚晚弯着腰,对着路边找寻,“喵~”她又转身,“喵~”

彭——

她好像又撞到人了,江晚晚吃痛的捂着后脑勺慢慢蹲下,想扭头看看到底是来者何人。

“喵~”这回是猫叫的。

江晚晚一回头,头晕眼花的又向后面载倒,过了几秒,居然没摔。

她被一只手臂牵制住了。

江晚晚向下一扫,冷白的皮肤上有一道扎眼的红色疤痕,连带着凸起的青筋和发力的肌肉,紧紧的拽着她的手臂。

她冷哼一声,闭眼道。

“让我撞上了。”

那人见她站稳就松开了手,江晚晚耷拉着眼皮,睡眼惺忪的看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对面的人穿着黑色工装裤,白色的鞋子在黑夜里亮的发光。

嘴巴一张一合,似乎要说什么,对面的人也耐心的等着她的话。

“哈——”

胸口一启一合,紧接着江晚晚打了个哈欠。

对方:“……”

夜晚已经起了风,天空半蓝半紫交织,冗杂着点点星光,不知道多晚了,除了这酒吧,旁边已经没什么人了,留下的只有夜晚随和孤寂的风。

江晚晚看着对面的人,居然产生了些许调戏的念头。

那人抬腕看了眼,却没戴表,只是个银色金属链条,他摇了摇头,似是很无奈。

江晚晚看着他疑惑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靠着墙角仰头笑,笑得肩膀发颤,上身的衣服险些滑落,漏出半截锁骨,在路灯的闪耀下,明晃晃的扎眼。

任谁也不可能不动凡心。

背后就是一片吵闹嬉笑,面前却是一片祥和难以言喻,陌生人的暧昧拉到了极致。

江晚晚只是怨恨自己还是个学生,美艳达到了,却干不了成年人的快乐,这也是为什么她很少真的喝到很晚。

年纪轻轻就是要早回家。

江晚晚抹了下脸,终于抬头,认真仔细地端详着那张小白脸,刀刻一般的棱角,五官幽深,欧美人的长相,却是纯正的黑瞳,看年龄和她差不多。

江晚晚从未见过那样黑的瞳仁,看他分明不是亚洲人的长相,偏偏长了这样的瞳孔,一股强烈的反差感,刚好戳中了江晚晚的点。

“高中生?”

对面没有应答。

“朋友。”她话都有些说不清楚,还迷迷糊糊的掏出自己手机的二维码。

“加个微信呗。”江晚晚手机都拿出来了,扫个码的功夫,对面不答应可不太好吧,虽然江晚晚从来没主动要过别人的联系方式,但是凭她对自己貌美的认知,搭个讪应该还不成问题。

她此刻对自己无比自信,自信的有些好笑。

江晚晚醉醺醺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看自己的猎物,注视着对方的反应。

他张了张嘴巴,似乎终于要开口。

“”

嗓音低沉,发音欧美,音色也是极其悦耳,他看着就是外国人的模样。

江晚晚平常极少这样花痴,顶多就是喝多了有点……呃……难以形容。

对面的男人像是听不懂她说话一般,缓慢地直了直背,微微扬起下巴,微侧过脸,漏出左边的黑色耳钉,他伸手指了下,然后转过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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