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伤魂相弘6(2 / 2)

话没出口,手已经先攀在美男胳膊上。

郁西辞眉毛轻跳,把那只咸猪手,撸了下来。

不轻不重,提醒了句。

“师姐,你这钻戒都快把我狗眼闪瞎了。”

“……”

萧师姐纵横舔屏/磕糖两界,深耕多年。

听出苗头。

立马从乙女无缝切换到腐|女。

目光在俩人间,逡巡多眼。

扛起了九辞大旗。

凑到郁西辞身边,附耳低语——

“午夜运动要适量,注意保护好腰。”

“……”

老脸一红。

什么玩意就……

红变绿。

不……为啥是我要注意???

萧然突然不轻不重在他后背,掴了一掌。

“离职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郁西辞打着哈哈。

“……嗨,就,稍微休息休息。”

偷眼瞄了下身边人。

岔开话题——

“师姐,你怎么过来了?”

当然是跟你一道去看望老李啊!

心念电转间。

萧灯泡从善如流改了口——

“你们的狗?”

郁西辞不清不楚嗯了声。

说话间,几人走到停车位。

“借我玩两天呗。”

嗯???

密语传来——

【救救我!救救我!】

正预坐进副驾的人。

身形一顿。

干脆把委委屈屈缩在身后的某色痞拎到副驾。

【几个意思???】

“师姐,狗给你绑这了。”

某人笑得邪魅。

出口的话,更是虾狗猪心——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只要别玩死就行,哈哈哈。

墨镜一戴。

萧然唇边勾个笑。

“行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

【什么就小两口了???】

“咱晚上还是面馆见?”

一把薅住正预跳窗的二哈。

爽朗回复从慢慢升起的车窗中飘出——

“没问题。”

跟着的,还有几声仰天狼嚎。

听来,莫名悲情。

俩人赶往六院,已近中午。

登记完,郁西辞轻车熟路往后院走。

殷落九留在楼前赏花。

老楼没电梯。

郁西辞提着大包小包,一路吭哧吭哧,爬到五楼。

高高兴兴推开门——

没见着老李。

跟着护工,就差掘地三尺,找了一圈。

急得差点报警调监控。

最终在两楼缝隙间,某处暗角,找到正佝着背的老人。

护工急坏了,立马要跑过去。

郁西辞伸手一阻,硬生生拦下。

相隔几米远——

郁西辞望着老人陷入沉思的侧影。

最终选择了不打扰。

想着楼下还有“佳人”在等。

郁西辞不再多留。

自掏腰包给护工留了些钱。

又多嘱咐几句,便离开。

再次经过,院前影壁。

行色匆匆的身形,忽然顿住。

郁西辞走近——

看了几眼,实在没绷住,笑出声来。

影壁右侧,雪松顶端,立有一雏雕。

眼如黑豆,此刻正骨碌碌转。

“好啦,落九不在。”

话音刚落,突觉面前影壁出现裂纹。

郁西辞向后退去。

一只大雕从缝隙中,慢慢显现。

直至完全显形,足有两米多高。

正是先前曾载着一行人,火速飞往医院的那只,金翅大鹏。

郁西辞侧身看了眼影壁。

仍旧完璧。

只是先前,画于右侧,雪松顶的那只雏雕,已不见。

“怎么躲画里了?”

大雕歪着脑袋。

一双小眼珠滴溜溜转。

像是得见失散多年故人,对着郁西辞一顿打量。

心底失笑,郁西辞十分配合,原地转了个圈。

任它细看。

一人一雕。

目光再次相触——

郁西辞隐隐感觉,大雕眼中似有泪水打转。

又是一翅扇来。

猛然想起之前摔的那个狗啃泥造型,郁西辞下意识躲闪。

腰弯到一半。

面前的金翅也悬停在半空。

看来俩人都对之前境遇,心有余悸。

郁西辞心念电转,立马握拳,举到半空。

给大雕递了个眼神。

大雕缩回翅膀,盯着拳心,眨了眨眼。

下一刻——

试探性地伸长脖子。

毛茸茸脑袋与拳心相碰。

郁西辞会心一笑。

又伸手揉了揉那软乎乎的脑袋顶。

意识到自己做对的大雕。

缩回脑袋。

开始在原地跺脚转圈圈,高兴的像个200来斤的不倒翁。

心中一个念头浮现——

虽然完全没印象,但总觉得我们曾是最要好的朋友。

“行啦,我真得走了,落九还在外面等我。”

等俩人再次回到面馆。

真以为自己走错片场。

“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多人……”

走近——

心中预想坐实。

还真是友道面馆,搞出的幺蛾子。

不年不节也非店庆。

面馆突然来了个,全场免单。

一听免费,人群乌央央挤来。

过了会。

本就不宽的巷道,彻底被堵了个水泄不通。

电话响起——

萧然的声音传来,颇为郁闷。

人太多,小车根本开不进来。

俩人一对眼。

干脆逆着人流,退出小巷。

三人在巷口遇见。

郁西辞跟萧然,低语几句。

各自回家。

晚间。

突降暴雨。

声如万马奔腾。

暴雨如注的窗前,郁西辞拿起手机又放下。

如此几轮。

直到一声提示音响起——

终于等来了他要的讯息!

看毕。

暖黄灯光下。

郁西辞以手支颐,陷入沉思。

过了小半钟头。

沉思的人忽然站起。

此时雨势稍小。

郁西辞摇醒阿荼又招来大鹏,分别耳语了两件事。

睡迷瞪的阿荼听后——

一脸震惊,大力摇头。

又在殷落九目光注视下,勉为其难表示——

“我最多能坚持一炷香时间。”

“足够了。”

大鹏那——

不待郁西辞说些什么。

鸟头已颤巍巍,伸了过来。

好笑握拳,跟它碰了一下,算作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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