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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先生。我父亲说我每天都有进步,”我骄傲地说。
“太好了,太好了。那么你父亲有没有跟你说明训练的目的?”他问道。
“父亲说真正的训练会在我十岁生日那天开始。”我答道。
“好吧,我倒是很想知道他会告诉你什么。”他皱着眉头说,“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就连一点有趣的线索都没有?”
“不,先生,我不知道。”我说,“我只知道他会为我指明一条可以追随的路。比如一个信条。”
“我明白了。真让人激动啊。他从来没跟你暗示过那个‘信条’可能是什么吗?”
“没有,先生。”
“太有意思了。我敢打赌你肯定已经迫不及待了。还有,在此期间,你父亲有没有给过你一把男人的剑来磨练身手呢,还是说你仍然在用那些木头练习棍?”
我有点生气了。“我有自己的剑,先生。”
“那我真的非常想看看那把剑。”
“剑放在游戏室里,先生,放在一个只有我父亲和我能拿到的安全地点。”
“只有你父亲和你?你是说你也能拿到那把剑?”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过道里的光线很昏暗,所以伯奇先生看不到我脸上的尴尬。“我的意思是我知道那把剑在什么地方,先生,不是说我知道要怎么拿到它。”我澄清道。
“我明白了。”伯奇先生咧嘴一笑,“一个秘密地点,对吧?是书架里的一个密龛吧?”
我的表情肯定说明了一切。他大笑起来。
“别担心,海瑟姆少爷,我会为你保密的。”
我看着他。“谢谢你,先生。”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站起身,捡起他的手杖,掸了掸裤子上的尘土,也不管上面是不是真的有尘土,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那我姐姐呢,先生?”我说,“你还没问我关于她的事呢。”
他停下脚步,轻轻笑着,同时伸手抚弄我的头发。我挺喜欢这个动作。也许是因为父亲也这么做。
“啊,但我已经不需要再问了。你已经把我需要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了,年轻的海瑟姆少爷。”他说,“对于美丽的珍妮弗,你对她的了解跟我一样少得可怜,这很正常,也许事情注定是这样。对于我们来说,女性就应该是一个谜,你不这么觉得吗,海瑟姆少爷?”
我对他说的这些事情毫无概念,但还是对他露出了微笑,等到陈列室的走廊里再次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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