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光亮3（2 / 2）

“由火性质的查克拉施展的忍术。”

“查克拉是什么？”

“忍者在精神和身体中提取的能量。”

“忍者是什么？”

“是与武士对立的人群。”

“忍者在暗处活动吗？”

“基本是。”

“斑是忍者吗？”

“是。”

宇智波明沙心里对忍者有了大概的轮廓，在她看来，忍者与杀手可以画上等号。

难怪她难以察觉到宇智波斑的气息。

“那万花筒写轮眼又是什么？为什么那些人都想要我的眼睛？”

沉默如山雾，再次蔓延于两人之间。

宇智波明沙发现，今天与他人谈话间的沉默太多了。

等等，多？

她捕捉到自己脑海中无意识运用的字眼，恍然间又记起那个猩红天空下，宇智波明沙和家人的互动。

或许，那个世界就是宇智波斑口中的万花筒写轮眼虚构出来的。

宇智波斑垂头凝视着那张认真的小脸，保持着沉默。

就当宇智波明沙以为，沉默又要被无限延长，直到这个话题被忽视时，少年缓缓开口：“以后你便会明白了。”

宇智波明沙觉得他口中的以后太飘渺了，但她能察觉到那是成为忍者的以后。

“我也要成为忍者。”

她觉得自己本就是优秀的杀手，对此完全可以胜任。而且，她的直觉告诉她，当上忍者后可以解决自己心里所有的疑问，包括宇智波斑不愿详细说明的万花筒写轮眼。

此刻，宇智波斑并没有立刻回应她。

等到宇智波明沙在这期间终于适应了纱布中浓厚却又安抚心神的药气，她才嗅见宇智波斑身上血味并非她先前想的那么淡。

“斑受了很严重的伤？”

“没有。”

几乎在宇智波明沙问出的一瞬间，宇智波斑便做出了回答。

他脱口而出，片刻才觉得有些欲盖弥彰。

“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几天后便能痊愈。”宇智波斑冷声补充了一句，掩盖了方才无名的焦躁。

“那就好。”

宇智波明沙此时更想知晓，究竟是怎样强大的人才能伤害到宇智波斑。

或许那人也是个忍者。

今天是宇智波明沙拆下眼部纱布的日子。

距离她刚来到宇智波斑的住宅已经过去了近半个月。

半个月间，宇智波明沙几乎是足不出户的状态，整日里待在宇智波斑给她准备的寝屋内，偶尔会摸索到窗户边上透透气。

期间，宇智波斑除了在饭点以及下午茶时间会出现在她面前，其余时间便很少见到了。

这也给了她恢复念力的机会。宇智波明沙的自我修炼进行得有条不紊，她的念力肉眼可见的比先前要深厚了一些。

而关于忍术，宇智波明沙在与宇智波斑的下午茶时间里也得知了不少。

对于她的问题，宇智波斑基本上是知无不答，只有在写轮眼的问题上他才会缄口不言。

宇智波斑今天难得在特定时间之外出现在她面前。不同于初次见面，他这次的行踪被念力进步的宇智波明沙敏锐地捕捉到了。

“斑，今天是拆纱布的日子吗？”

他随意“嗯”了声，以示回应。

感受到宇智波斑的靠近，宇智波明沙稍微往床沿另一边挪了些许，给他腾出位置。

少年冰凉的手从宇智波明沙的脸颊滑过，绕到她的后脑，仔细地开解绷带绑上的结。接着，他一手一圈圈地将缠得整齐的绷带取下，一手轻轻覆在她的眼部，固定着包了草药的纱布。

“先闭好眼睛。”

宇智波斑的声音近在咫尺，她甚至能听闻他轻微的呼吸声。

纵使宇智波明沙闭着眼，并且已有心理准备，她还是被光刺激得眼睫轻颤。

一张热毛巾及时捂住她的眼睛，轻轻拭去了她眼皮上残留的药汁和草梗。

那张毛巾移开了，宇智波斑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似乎是拉远了一些，并且是从宇智波明沙的左侧传来。

“慢慢睁眼，适应一下室内光。”

宇智波明沙照做，她低着头缓缓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小孩子一般的手和一身藏蓝的和服。

旁边的少年从她的身旁打下一片阴影。

她侧过头去，仰头与背光的少年对上视线。

这半个月以来，宇智波明沙只听见宇智波斑完全称不上柔和的嗓音，虽然他的语气低沉，但其间的少年气她还是能分辨出来。

此刻，那双上扬的凌厉黑眼使她完全看不出宇智波斑擅长照顾人的一面，宇智波明沙从那双眼中感受到了上位者的狠戾，而非少年人的天真或是清澈。

但他偏蓝调的蓬松黑发倒是叛逆地翘起发尾，让他周身的少年气又浓了几缕。

“有什么异常吗？”

“我能看得很清楚。”

“走吧。”

宇智波斑率先走向门边，拉开门示意她跟上。

虽然不清楚宇智波斑口中的走是走去哪里，但宇智波明沙还是毫不犹疑地抬脚追了上去。

她相信，尽管宇智波斑面上看起来无比冷酷，但一个会为眼睛刚恢复的她挡住窗外强光的人并不会有戕害她的想法。何况他还照顾了她十五天。

实际上就连斑也不清楚那是否只是生理性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