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2.意生(前情)2(1 / 2)

若娢本来不认识严少聪,遇见他是一个巧合。那时严家受邀参加祁衡的十八岁生日礼,祁衡是祁家独子,在闫城上层子弟中本来就目中无人,再加上他本来就讨厌父亲带回来的这私生女,平时也就是处处刁难。

那种场合,偏偏若娢就打碎了盘子,她下意识腿软,像祁家这种人家当然最好面子,祁衡更是一双怒目瞪着她,当着众宾客的面破口大骂。

“祁衡哥,你就别骂她了。”远处的严少聪闻言,眼睛忽地亮起来,“这小丫头真漂亮。”

若娢抬起头,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好奇的打量他。

于是,一句话算是给她解了围,若娢坐到他跟前,拘谨得喝了几口白开水,这事也就算过去。

严少聪家里最小也最得宠,严母数落起来,他就应承着往外跑,说自己去祁家,主要是祁家从政,权势盘踞错节,自然不少人扑上去,严母也高兴。

他明着来找祁衡,实际上,也就是来避着严母,后来,就三三两两带若娢出去。

那时若娢还没张开,低矮的双马尾,碧玉清秀,像朵雨后的山茶,不过底子是有的,否则祁父也不会看上她母亲,甚至在十几年后,还能轻易许诺将她接回祁家。

严少聪生性顽皮不着调,结交的不是富贵公子,就是俏颜美女,出入的也是些风月场所,那个圈子津津乐道的,是谁的酒多,谁的烟味刺鼻,又或者是谁的玩伴漂亮……偏偏这种漂亮,是祁若娢不缺的,她跟在他身后,低矮娇小,活像个跟屁虫。

她也是那时候遇见凌烟的,她是千鹤酒吧的老板娘,褐色卷发像波浪般闪闪发光,素色碎花旗袍又将她的身材勾勒的摇曳生姿。

那时她不大说话,总是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听她们交谈和唱歌,严少聪有时也会不满,“你怎么总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她支吾半天,于是也就没人再理她。

凌烟是极美的,她靠卖酒为生,也只有她能敏感的闻出若娢杯中的气体,于是她也就默默给她换成白开水,然后摸着她的小脑袋,小孩子还是要健康点。

她和凌烟成了朋友,经常也能说上话。直到那一次凌烟被客人们灌酒,被拖进房间。

她握着手机,急得掉眼泪。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于是情急之下,她拿着酒瓶,叩开卧房的门。

几个男人笑得□□,“这小姑娘还是蛮清纯的,不如你来陪陪我们。”男人抚上她的皮肤,“小妹妹,你多大了?”

“好。”若娢假意点头,这些人应该会说话算数,“不过你们要把她送出去。”

她被抱到床上,几人碰到她衣服时,她瞬间清醒过来,举起手中的水果刀,朝男人后背用力刺去。

鲜血喷涌,男人当然不会因此丧命,他伸手就是几个耳光。若娢更加挣扎。

严少聪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本来心情不好,这会儿更是直接拎起脚边的酒瓶朝那男人头上砸去,只这一下,那男人的血便溅在单调的床单上。

若娢推开他,缩在角落里大口喘气。

严少聪注视着她手里握着那把带血的刀,和一双惊恐清澈的眼神。

她那时跟在他身边,不是喝酒蹦迪泡吧,就是无聊的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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