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查底(二)9(1 / 2)

“这……”君一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人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等叶月青两人过来,对于此状也同感诧异,四人相视而望,君一弦立马道:“这可不是我干的啊!我来的时候他就是这样!”

没人理他,君陌俯身去仔细端详店家主人的死状,同里面的人一样,面部平静。

“不如问问这附近的人?”君陌道。

他随意去叩了一户人家的门,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再连敲几家也是一样。

在原地的俩人忽听得里面一声惨叫,君一弦想去探个究竟,结果被叶月青拦住:“别去了,你身上的阴邪气还没去除干净。”

“无妨,那两个怪物已经死了。”

说完,他又进了楼。

君陌敲门眼见无望,忽听叶月青一声喊:“君王,太子殿下又进去了。”

他看那只有他一个人,沉默会儿后道:“你怎么不拦着他?”

“拦不住呀。”他无奈道。

楼内,君一弦略过这些尸体,余光瞟见二楼上梯道处有一血迹延至上面,颜色还很鲜艳,说不定有人在上面。

二人跟着血迹走到了悬廊处,君一弦拔剑备攻,血迹延伸至在走廊的左边堆放货物的地方,听见了细微的呜咽声。

君一弦作守警惕道:“谁在那儿?”

他这一问,便没有了呜咽声,觉得离奇,便缓步走过去想看个清楚。

快要走到时,君一弦停下脚步,等待后面的人自己出来,而货物后面的人是见没声了,便探出脑袋来瞧,那张稚嫩的脸上是红肿的双眼和数不清的泪痕。

可能是见那人拿着剑以为是来杀自己的,便连忙缩了回去。

他见状收起剑,再度靠近那里,发现是一坐地抱团用恐惧的神情看着自己的的男孩。

君一弦看了看四周,后对男孩道:“只有你一个人吗?”

男孩不说话,但是呜咽声和抽泣变得更厉害了。

见他不说话,把他放在这又不是办法,便俯下身来劝他:“我们离开吧,这里不安全。”

他轻轻握住男孩的手细声道。

可男孩摇了摇头,表示不想离开,但又紧紧抓着君一弦的手,貌似在告诉他别丢下他一个人。

“救救……我姐姐……救救她……”男孩哭出了声,稚嫩的哭腔与哀求引得他心软。

他轻拭男孩脸上的泪,又摸了摸他的头道:“不哭,你告诉我她在哪儿?”

“祭堂……”一听男孩说祭堂,君一弦的眼睛登时大了一圈,随后怔住。

那个女孩,原来是他的姐姐吗?可她都变成鬼被自己杀死了……

想着心里便是一股难受劲儿,他也不敢告诉男孩,只是道:“好,我答应你,但我们先离开这里好吗?”

男孩点点头,君一弦也才松口气,背过男孩来示意让他上背上来,但迟迟不见他动身,还没等他去问怎么了,转过头便看见他坐的那块地方鲜红,瞧见背后一点红色衣服,再看过去,背上是惨不忍睹的血爪印。

君一弦是在佩服男孩的忍耐,他忙脱下自己身上的一件衣服给男孩披上,又喊道:“无名,来帮忙。”

无名抱起男孩将他放在君一弦背上,君一弦背好之后,男孩将他楼得死紧,见状他安危对男孩道了句:“不怕,闭上眼睛。”

男孩闭上眼睛,君一弦赶紧下楼出了众舞楼,君陌俩人在掰嘴之余瞅见了君一弦出来以及他背上的人儿。

君一弦看了看无名又看了看那店家主人,示意让他把店家主人抬到一边,这才把男孩放下来,男孩睁开了眼,君一弦蹲下来细心的安抚着他。

“楼里什么时候有的小孩?”君陌问。

“悬廊货物堆放处,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的。”

男孩不敢看眼前的人,一直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浙青……”男孩小声回答道。

“浙青啊,你什么时候在悬廊那里的?”

“他们去祭堂的时候……”浙青指着君一弦身后俩人道。

这话听得叶月青和君陌一脸震惊:“不可能,我和君王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一个活的人。”叶月青肯定,每个可以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没见着他。

君一弦也下意识往后看,见他俩不知所措的样子,属实有些蹊跷。

听浙青这么一说,那么他也不明白了:“那浙青,你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死的吗?”

浙青点点头:“知道……”

他向几人讲述自己亲眼看见的,并且道自己的姐姐也在其中。

君一弦一听这话便感到不对。

“姐姐在舞场被杀了,那你为什么说他在祭堂里?”他问。

“我只看见她被一个白衣人带着去了……”

这话听得三人都愣了一下,君一弦就想,会不会是他把女孩的尸体带去了祭堂,而原本那棺材里的魂魄转移到了女孩的身上,再加怨气积攒度化成了鬼?

落了天的棺材,人像怪……

“不对……”君一弦摇着头说道。

见君一弦一直不说话,君陌问他:“你是想到什么了?”

“有问题。”他回道。

“看这孩子有些虚弱,不如带回去吧,这可是唯一的的证人了。”叶月青道。

君陌顿了顿才道好,随即分头行动为由三人各自离开。

“来,浙青。”

君一弦转身来,又一次背起浙青回了寝殿,这一路上,他不哭不闹,格外安静。

等到寝殿,他把浙青放下来后,才看见他又开始了哭泣。

君一弦以为在刚才弄到他伤口了,便安慰道:“怎么了,是我碰到你的伤弄疼了吗?”

浙青摇摇头却不说话,这很是让他为难,但也还是努力尝试让他开口。

然而半个时辰了,他还是没说一句话,君一弦眼见无望,将无奈转化成一口长气吐出来,对无名道:“无名,帮我拿些药和布条来。”

随后自己从另一小偏室的木施上拿来自己幼时的衣服,对浙青苦口婆心道:“一会儿上药,疼的话不用忍着,知道了吗?”

等无名拿来了药,君一弦便细心地帮他上药,可即使对于小孩子来说很疼的伤,在浙青这里好像就成了皮毛,明明身子都在发抖,却愣是忍着没出声。

君一弦看他都得啊,无奈道:“浙青啊,你这样不说话,还怎么找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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