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吻23(2 / 2)

周野剥了颗糖放进口中,奶香瞬间在口中散开,他最喜欢的糖就是奶糖了,于是舒服的眯着眼睛,单手撑着脸看电影。

光线如同昨晚一样昏暗,和昨晚几近相同的场景,两人脑中都响起了昨晚的声音。

“我好像有点儿喜欢你。”

“可是你似乎有喜欢的人了。”

……

“哥。”

“靖哥。”

“哥哥。”

……

两人都有点心虚,周野垂眸轻轻呼出一口气,陈靖柯喉结一滑,脑中再次乱作一团,机械的剥着手中的瓜子。

或许——在那天晚上。

或许——在那天晚上。

他带着光的眼睛看向我时。

他站在楼梯口向我说晚安时。

——我就已经心动了。

少年的心动就是这么简单,一个眼神,一个背影,一句话,就能在心里悄无声息的种下一颗名为“好感”的种子,随着接触次数的增多,便肆无顾忌的野蛮生长,开出名为“喜欢”的花。

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总会对一些人产生莫名的好感。

周野想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楚信”和“热心市民”已经成了邻居,朋友,同桌,舍友,还有喜欢的人。

陈靖柯将剥好的瓜子包在纸里放在周野面前,正巧打断了周野的思绪。

“知道你懒的剥,给你剥好了。”

……还有可能是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吧。

周野先是一愣,转头看向陈靖柯,屏幕忽明忽暗,照着他半张深邃好看的脸。

他玩心大起,如上次看电影拿他手机一样,他一手撑着桌子,一手陈在陈靖柯的椅背上就凑了过去。

灼热的呼吸扫着陈靖柯的侧脸而过,周野几乎贴着他的耳朵,笑着轻声道:“哥。”

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至全身,他喉结一滑,真想现在就把这人按在桌上,狠狠堵住他的嘴。

陈靖柯闭了闭眼,将心里疯狂的想法压下去一些,正巧周野准备脱身,他一把抓住他撑在桌上的手腕一拉。

失了重心的周野眼睛蓦地睁大,然后就靠在了陈靖柯的肩颈处,颈肩的温度爬上微凉的脸颊,他想要起身,却被紧紧握住手腕。

“别动。”

陈靖柯压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周野感觉到了胸腔共鸣的轻微震动他甚至能感觉到他间大动脉的跳动。

他真想一口咬上去。

此时教室里的人都被电影吸引,光线又刚好是最暗的时候,根本没有人看到他们在干什么。

他就这样靠着陈靖柯,鼻间全是雪松的淡香,周野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这雪松的味道竟然让他有些犯困。

大抵是他疯了吧,也许是自从父母离婚后,他就没这么被人抱过。

手腕上的力道松了些,他强撑着困意直起身来,懒懒的掀开眼皮看了陈靖柯一眼。

陈靖柯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迟早得被周野逼疯。

后半段安然无恙,两人各怀心事,周野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迷恋上了陈靖柯身上的雪松香味。

陈靖柯竟还想听周野叫他“哥”,几次三番压下自己心里无法描述的想法。

总之,一件很简单的事,被他俩搞得两败俱伤。

陈靖柯在浴室里听见外面一阵响声后,穿上衣服出了浴室。

宿舍内,周野本来早已睡下,但头疼的要紧,心里也是一阵烦闷,让他有些想摔东西的冲动。

地板上散乱着几本习题和试卷,周野光着脚坐在桌前嘀咕着:“我的药呢……”

宿舍里唯一的光源就是周野桌上的灯,他没有注意到陈靖柯已经出来了,当他从抽屉里翻出那个蓝色的药盒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周野被头痛和烦躁折磨的意识模糊,顶着些许凌乱的头发仰头看向陈靖柯,眼角泛着红,那双好看的眼眸被蒙上一层朦胧雾气,还带着一丝倦意。

陈靖柯半边脸隐藏在阴影中,他将周野猛的拽起,抵在桌上。药盒从手中掉落,后腰撞在桌沿上使周野闷哼了一声。

这声闷哼直直的撞进陈靖柯心里,他与周野对视,呼吸都有些沉重起来。

雪松的味道扑面而来与茶树的清香混杂,周野盯着陈靖柯的眼睛有些迷离。许是意识使然,他竟然偏头吻了上去。

两人身高相仿,但周野比他更削瘦些,此时又被他压制着,便矮了一点。

微凉柔软的唇瓣触上,两人呼吸灼热,周野另一只没被压住的手想要抱住陈靖柯,却被他将两手反在背后,单手擒住了。

周野从主动的一方变成了被动的一方,后脑勺被紧紧扣住,两人唇齿相依,灼热混乱的气息相互纠缠,心脏狂躁的跳动。

也许是为了发泄,周野吻的很用力,身后桌上的灯被陈靖柯伸手关掉了,宿舍里剩下一片黑暗。

血腥味在两人唇间散开,黑暗中是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这一吻缠绵柔长,分开后,周野将头抵在陈靖柯肩上,刚好露出修长的脖颈,陈靖柯心头一热,偏头吻了下去,细细啃咬着侧颈。

之后他才发现,周野竟然靠着他睡着了。他将灯打开低头一看,几枚鲜红的吻痕印在周野白皙的侧颈上,周野靠着他的肩呼吸清浅。

这人把他惹起火后,自己睡着了?

陈靖柯深吸一口气,压住烦躁,将人搬到床上盖好被子。

周野嘴唇被咬破,嘴唇被吻的发红,灯光下白皙颈间那几点红痕看的陈靖柯心头翻涌。

他有些复杂的看着周野平静的侧脸,随即移开了目光,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下身的反应已经不能忽视了,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他忍耐的颈侧青筋突起,最终进了浴室。

细细想来,陈靖柯羞耻的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短短几天内,他被周野撩得两次有了反应。

他将额头抵在冰冷的瓷砖上,冷水披头而下,他努力的抑制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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