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天才和圣诞节19（2 / 2）

“迪克……”安东尼也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感觉两个至交向想歪的道路狂奔，威尔按住一跳一跳的太阳穴，说：“就是理查德让我叫他迪克的！我要去接迪克，一起？”

安东尼跃跃欲试：“我要看看这小子哪里勾走了你的魂。”

威尔头顶问号：“托尼！”

“走！你不会想坐我的老爷车吧？”

“就你那个车也坐不下三个人啊。”奥利弗勾上威尔的肩，三个人勾肩搭背地朝庄园车库走去，“韦恩总裁，让我们见见你心爱的美人……”

“圣诞节有计划吗？”

阿尔杰上完课，听见安东尼问他这个问题。

“有，陪你卡特阿姨过圣诞节。”他说，扣紧手提箱。

“学校放假，我要回家了。这是送你的圣诞礼物。”少年说着，向他摊开的手心上躺着一个硬盘。

阿尔杰看着那个硬盘半晌，一手拿过，一手伸进风衣口袋，将一个精致的海蓝色小礼盒放在安东尼的手心上。

“礼尚往来。”阿尔杰微笑道。

“你和卡特阿姨结婚了吗？”安东尼问。

阿尔杰看着他几秒，说：“没。你感兴趣？”

这是在暗示结束话题，但安东尼好像没听懂，说：“卡特阿姨已经不年轻了……你会一直爱她吗？”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阿尔杰心里想道，说：“我会一直陪在她身边。”

“可你是国土战略……那什么局派的保镖。”安东尼意有所指。

“别操心过多。”阿尔杰冷淡道。

看着阿尔杰快要走到门口，安东尼忽然开口：“我在哥谭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和你有关。你究竟是谁？”

“你所见的并非是真实的我，你所查到的也不一定我。不要忘了你最开始的目的。你想知道的不是我的身份，但你只需要知道我表现出来的。”阿尔杰没有回头，抬手，敲了敲没有动静的感应门。

身后没有动静，阿尔杰沉默地站在门口，知道少年一直没动。

“……哪怕卡特阿姨在你之前就永远离开我们？”身后传来少年没头没尾的问句。

“我会一直伴她左右。”阿尔杰说。

感应门这才“想起”自己的功能，自动打开。

少年目送阿尔杰离开。

“醒醒吧，亲爱的，跟你爸说再见。”

霍华德一把掀开蒙在安东尼脸上的红毯，开始扣自己的西装扣子：“在沙发上无家可归的人是谁？”

“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回家过圣诞节……”安东尼边薅下头上的圣诞帽，边从沙发上爬起，在霍华德面前站直，指着抱胸俯视他的霍华德说，“正好在你离开小镇之前。”

只见霍华德面无表情地看着安东尼，眼里写满了“没法和你沟通”，转身回房。

安东尼没管霍华德的避让，绕开玛丽亚，靠着墙角抱胸生闷气。

“你不在这里的时候他确实十分想念你。还有坦率点，你也会想我们。”玛丽亚停下弹钢琴的手，起身，朝安东尼走去，注视着那双与霍华德相似的蜜糖色眼睛，“因为这是我们待在一起的最后的时光了。”

霍华德背着行李走出，对上安东尼投向他的视线。

“我爱你，爸。”安东尼喊道。

霍华德只是看着他。

他转回头，对着玛丽亚德眼睛说：“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玛丽亚沉默，按着安东尼的左肩，靠近他的左脸，落下面颊吻。

那吻落了许久，她的手拂过安东尼的左脸。

霍华德跟着玛丽亚，与安东尼擦肩而过。

他望着两人的背影，很久。

一般人圣诞节后并不会赶着上班，可惜威尔·韦恩不是普通上班族，他不仅是韦恩集团的董事长，还是韦恩集团的首席执行官。

因此，他上班可以说是为自己打工。

阿尔弗雷德开着悍马，威尔坐在后座，在看到《每日号角》报纸头条时第一时间掏出手机，按下一串熟记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威尔看着头条上大写加粗的《霍华德夫妇意外逝世》，却不知如何开口。

“节哀，托尼。”最后，威尔只是说。

许久，威尔已经看到了韦恩集团总部大厦，电话那头终于传来沙哑的声音：“我曾以为这一天我会开心，我终于可以见不到他……”

“我很爱我妈妈，她不止一次告诉我，她爱我，他也很爱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说……但他对我很冷漠，爱算计，我对他说‘我爱你’，他从不愿意对我说一样的话，不论现场有没有第三个人。”

威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之前我在想，你和奥林要是打电话过来我该说些什么……就这样好了。”

“我很抱歉，托尼。”威尔说，通话下一秒被对面挂断。

管家为他打开车门，身后是韦恩集团总部大厦。

本来在找托尼和霍华德最后一面的视频的剪辑，不知怎么就看到了《铁虫|“年少时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这个剪辑，看到复4里小蜘蛛“I’m sorry”的时候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他很冷漠，他很爱算计，他从没说过爱我，甚至从没说过喜欢我。”“他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把我送进寄宿学校。”这是剪辑中看到的神盾局局长和托尼谈话时托尼说的。

卡特那句“韦恩在那里”我本来写的是“那是韦恩的城市”，但仔细一想，这句话在这个时候很不准确，必须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