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左星右月6（2 / 2）

说完，他也顾不得殷无年跟着人流去左星了。殷无年道：“还真是四处建立分部啊。我也要去看！”

他当即就要随着人流敢走，但被杨凡尘上前拦住，“我俩看就算了，可能不会被发现，这个厉鬼怎么办？”

厉鬼肯定要被发现，这可怎么办？

殷无年道：“你在这里等我吧。”

左星这边当真是武器之地，一路摊贩都是售卖这一类相关，剑，暗器。这么一对比，右月城至少还有点人气味，摊贩中大多售卖吃食一类。

殷无年沿路四处看武器，但其实他都触碰不到，因为这些东西是用灵石所铸，说白一点，就是武器有灵性，就像在槐村小孩玩的桃木剑，其实是家里大人做了缺心事，害怕鬼上门，在外面特意求的宝平安。后面知晓天鬼门要来建立分部，自然而然就放松警惕，把桃木剑给村里孩童玩。那桃木剑便是有灵性。

摊贩这些的东西，殷无年看看就好。在往里走，人也就越多。事实上，殷无年在想天鬼门为什么一定要和剑楼抢位置呢？右月也不是不行两者还能起到相互制衡的作用。何乐而不为呢？

到了地方。殷无年想：剑楼还当真是楼啊，层层往上，古木所建，杨凡尘道：“来之前听说剑楼只能进第一层，上面是什么没一人知道”

殷无年挤到前面，天鬼门的人同是五个人，和槐村一样。不过为首的那个就没有黑川这么知礼貌了。双手抱负，连话都不需要自己说。他旁边的人道：“我们赵梵师兄说了，这地若是不让，世上便再无剑楼。”

想必这个赵梵就是为首那个。

殷无年嗤笑声，继续看好戏。旁边杂言杂语，殷无年听了一耳朵，大概就是，“第一任创立剑门的人大概是祈无安的好友，后来祈无安死了，这位好友几年也去世了。主心骨一走，剑门早已没有当年威风了，处处落寞。不过传闻祈无安那把‘无剑’就在楼里。但是真是假还有待考虑。”

在双方势同水火时，一女子从楼里出来，身材曼妙，一袭天青衣袍，秀发束在背后，美的惊心动魄，五官端正。腰上同是配剑。

此人一出，周围人顿时沸腾起来。赵梵瞧了眼四周，示意旁边的人不必再说了。他上前一步规矩示礼，“姑娘是剑楼楼主，云砚吧。”

云砚回礼，和赵梵平视，不急不慢道：“天鬼门四处设立分属，星月城多的是地方让你们选，偏偏要来找剑楼的麻烦，不大妥当吧。”

赵梵道：“此言差矣。别人不知你剑楼下面是什么，天鬼门会不知道吗……”

“此言并非差矣”云砚打断他后面要说的话，厉声道：“下面无论如何，都是我父亲的心血，我剑楼虽并非当年盛世，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也断没有让人欺负到面前的事。所以，赵师兄请回吧，这事没商量。”

这一番逐客令言论，丝毫没给天鬼门颜面，周围的人都神色各异地看着处在人中间的赵梵。赵梵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里明显憋着气，没地撒。

最后，一挥衣袍，扬袖而去。

见这场闹剧没有了，周围也自是散去，该干嘛干嘛。

街市又是原本原本模样，殷无年看着剑楼的门匾，道：“你说剑楼下面是什么？”

杨凡尘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道：“你想干嘛？别多管事啊。”

殷无年道：“不能这么说，我要不多管闲事，你现在已经早死湖里了。再说，让天鬼门不惜明抢地的东西，你就不想知道是什么？”

杨凡尘心里说不好奇是假的，这也太危险了，但他的抗议没什么效果。殷无年又打算挖地三尺去瞧瞧。

杨凡尘道：“你能想到的法子，别人会想不到？”

殷无年道：“那晚上偷偷进去瞧瞧，而且，不是说祈无安的无剑也在里面嘛？我倒要看看里面到底是何方模样。”

杨凡尘悠悠叹了口气，“我怎么办？你厉害，我着三脚猫功夫，进去玩命啊？”

殷无年看他，嘴角勾起道：“你是不是也想进去看？简单，看我的。”说着，他带着杨凡尘到一偏僻的地方，手上捏决，道：“阴阳相生，阴阳相分。”

霎时，杨凡尘似有一种灵魂从身体剥夺的感觉，事实上，也却是如此，他视线再次恢复清明，他竟然看到自己的身体。他惊道：“这怎么回事？”

殷无年道：“简单来说就是从你身体把一部分灵魂抽出来，另一部分还在你身体里，但你身体就是像个傻子般，一会你附着在我身上，这样一来你能看到我我所看景象了。”

杨凡尘的灵魂穿过自己身体，他竟然觉得还挺好玩。但又想到什么道：“你的灵魂是你的灵魂，我的灵魂是我的灵魂是想着如何能相融？”

殷无年摇头，道：“并非相融，而是相生相克，相互制衡，但我的灵魂比你强，所以能主管操控这具身……东西。”

他没有说身体是有原因的。他之前看在书上看过，鬼有很明显的一点，死后是没有肉/体的，它是一种灵魂所存在的。但殷无年有肉/体吗？他其实不太确定了。

殷无年触碰人的时候能清楚感知到肉/体的温度，但自己确确实实能碰到鬼这种灵魂东西。

但现在还要先处理正是，之后事情之后说。

杨凡尘的灵魂进了殷无年的身躯，他的肉/体像是傻了般，跟在殷无年后面。

他们接了女鬼，再去开了间客栈。此行女鬼肯定是不能跟着了。殷无年嘱咐道：“你守好杨凡尘的身体，也不要乱跑。”毕竟天鬼门的人可是在星月城，万一就这么巧撞见了怎么办？

离开客栈，杨凡尘在殷无年身体里道：“你就这么放心把我身体交给女鬼啊？她之前可还想杀我诶。”

殷无年道：“有个鬼守着，总比你身体单独在客栈安全吧。放心了。”

说着，殷无年又到了剑楼。现在正是子时，整条街除了灯笼完便没任何人。但独独剑楼里面还亮着，楼高占地也广，在街上如此亮着，倒是夺人目光。

杨凡尘道：“你要怎么进去？”

殷无年道：“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