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章6(1 / 2)
对自己体力毫无信任的维里斯顿了顿,想起自己天天被以前一起工作的同事嘲讽的体力,迟疑了一下没有追上去。
事件进展至今,没了他上场的必要。
不知道坐在哪里,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跟着柯南出去了,只剩下了别墅里的女佣。
谢绝了对方让自己去待客室坐着的好意,他往外走去。
就在维里斯站在谷家别墅外的路灯旁等待时,他收到了琴酒的短信。
琴酒出任务的时候不会用手机这种低级的可以被检测到的通讯工具联系他,更多是通过他腕上这个通讯的手表,一般用手机联系他的时候就是已经完成任务了。
他有点雀跃,有点高兴,期待着自己的爱人,平复了心情才点开。
他以为自己很冷静,可他不知道自己脸上带着笑。
明天回来。]
琴酒的在日本用的名字是黑泽阵,他本来想改成黑泽阵,这样手机遗失的时候,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自己认识琴酒。
日本不是英国,就算在他能做到一些事情的英国,他也不敢毫无顾忌的暴露琴酒。
虽然他知道琴酒足够强大,但他总希望自己能够为他做些什么。
比如保护。
尽管强大的如杀神,可他依旧想保护。
但黑泽阵这个名字没有Gin熟悉,他们在Gin这个名字下相识,然后相爱,他有些不习惯黑泽阵这个称呼。
他听不见声音,文字是他的世界里仅有的声音。
琴酒看出来了,没有逼问,他们和以往一样过着自己有点浪漫有点温暖的生活,然后在躺在床上的时候,琴酒问他怎么了。
他的枕头下是自己的木仓,木仓的木仓管道里满弹,他一只手垂在身边,如果任何人闯入他都会瞬间射穿他的脑袋,这是他养成的习惯,另一只手他轻轻地捏着维里斯的后劲。
维里斯如实回答,有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但更多的是直白和坦率。
如果问维里斯一段感情最重要的是什么呢,他想到的是信任和是爱。
无信的爱太过脆弱,无爱的情枯燥至极。
所以他们两个约定好,如果心里有矛盾,有想法,若是自己在意,若是对方问起,那就回答。
不要自己多想,不要内耗,不要制造不愿沟通造成的矛盾,不要在能够快乐的时候为了琐碎时间消磨时间。
爱的时候就真挚的爱,不爱的话那就轻笑几声,然后洒脱分开。
立场不同的时候遇见了,如果相爱就后退一步,如果不爱了就毫不留情的开木仓,没什么好纠结的。
在约定之前,如果有人和琴酒说他会和人这么约定好誓言,他一定会像看将死之人一样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狂妄开口的废物,然后想着怎么杀死对人。
虽然为自己的想法和行为感到一些不好意思,可他还是坦城的告诉琴酒自己的想法。
爱意,哪怕带着笨拙,但不可笑。
他困了,额头和琴酒的靠在一起。
琴酒说,没事,一切有我。
他有点温暖,有点放松,说完之后轻轻地蹭蹭,然后睡去。
如果维里斯能听见,他会发现琴酒的声音很好听。
但他听不见。
·
注意安全,等你回来。]
他叫琴酒琴酒叫他
硬邦邦的。
但这个名字已经足够了。
改装过的装甲上,坐在副驾驶上擦拭狙/击/木仓的男人看着信息。
这次的任务并没有什么挑战性,事实上对他而言这个世界有挑战性的任务太少了,但这几只老鼠实在是过于烦人,追查的十几天内他们一直四处逃窜,而他们要做就是把藏起来的老鼠翻出来,然后杀了。
无聊。
“伏特加送我,其他人自己走。”
将一条短短的简讯看了好几遍琴酒才抬头开始说话。
贝尔摩德拿不准消息的那一头,不知道是boss还是琴酒的恋人,看琴酒的语气也很往常一样,带着对别人不屑的冷傲,所不定那句其他人控制了一下才不要说成其他狗。
他就是这样的人,不可一世的狂妄,之前在非洲那边的任务,那么大的据点他一个人去,扛着一把狙击木.仓,一个个的把对面全部杀了,开一木仓,就倒下一个人,没有一木仓多余,没有一木仓生还。
他太强了。
他足够高,面对面前的人,他低着眼看对方,多看一眼都不愿,就像看垃圾一样,对他而言也确实是垃圾。
正面对上没人可以战胜他,在英国之前那个fbi的探员还能勉强跟上他,而自从英国之后,所有人都要避其锋芒。
若是背地里被偷袭,他会暴怒,这不是什么被背叛后的情绪,而是被挑衅的后怒火。
他不接受挑衅,他只接受臣服。
要么臣服,要么死亡。
贝尔摩德听过琴酒震怒之下下达的命令,那个时候他不是现在这样的样子,现在是冷傲,他的情绪更加内敛,那个时候是阴鸷,是狂妄,是嗜血,是残忍。
连听见声音都会战栗,更别说面对面与他搏斗。
猜不到对面是谁,她也不想猜,琴酒对待他生活了的态度就是完全的敌视,虽然他看重自己的能力对自己能够底线低一下,但是如果她再往前,琴酒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而她几乎无法反抗。
现在的他就是这样,看似更平和了,但其实能够约束他,找到一个平衡点的制约已经没了,以前的那个制约是组织,但现在他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在与组织对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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