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4(1 / 2)

维里斯对他永远都是包容理解的,甚至对他杀人抽烟喝酒都不会像个老妈子管来管去。

要是让琴酒评价维里斯的恋爱观,他会想到一个词,健康。

他理解琴酒而不是怜悯或者可怜,他是被琴酒身上的某些气质所吸引,比如冷静,比如强大。

不是认为琴酒是反面人物是个杀手,就带着“我要拯救你,我要救赎你”这种可笑又愚蠢的心态在谈恋爱,是因为琴酒这个人的存在才喜欢。

他没有想要改变琴酒的念头,不是要用所谓的爱来驯化琴酒,让他变成一个所谓的好人,他尊重琴酒的立场,行为,然后珍爱琴酒的每一部分存在。

如果维里斯带着类似于你的童年真可怜我想要拯救你这种搞笑地心态靠近琴酒,一个从来没觉得自己有问题的杀手只会觉得这个面前这个伪善的人令人作呕。

好在维里斯不是,他不会像一个标榜自己是救世主一样靠近琴酒,这一种平等,不弱于琴酒,不强于强者。

强者不会真的爱上那些救过自己的弱者,内心不够强大的人才会所谓的向往光明,被那些人感化,真正强大拥有自我的人不需要拯救。

强者只和强大到与自己同行的人相爱。

琴酒只和维里斯相爱。

他的恋爱观就是尊重而且健康,不奢求琴酒以放弃自己的原则的方法来展示什么叫纵容,也不想用自己的爱来约束琴酒。

这种感情对于琴酒而言可以接受并且称得上喜爱。

他们是恋人。

是棋逢对手的灵魂伙伴。

两个人各退一步,在另一个人的领域彼此不相干涉,维里斯不去管琴酒作为组织的一员今天杀了谁,琴酒不去管维里斯作为英警救了谁。

谈恋爱就好好谈,在成为自己的情况下热恋。

谁说不能既要又要。

他们既要爱情,也要自己。

之所以救下那个小鬼,琴酒想了一下,两人接触的机会只有在那个咖啡厅,一定又是那个小鬼那可笑的正义和维里斯有了牵扯。

他不想欠别人人情,也不想惊动云霄飞车杀人事件导致还在游园内部的警察。

琴酒松松的圈着他,看着摩天轮下变小的人,到达最高点的时候想提醒对方到了,他转头看到了一张漂亮的眼睛,热忱地看着他。

然后在摩天轮顶端,恍若梦境的五彩的灯光下,他被人轻柔的吻住。

巨大的烟花盛开在夜幕中,斑斓的火光洒在所有人身上。

人们欢呼着,雀跃着,嬉笑着…

相爱着。

待到车厢即将落地时,维里斯推了推紧压在身上的琴酒。两人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牵着手平复急促的呼吸。

出来时琴酒又变回了面无表情,和错开一步的维里斯一同往前走。

呼出一口气,琴酒拉着维里斯回到小巷,果不其然的看见变小了的工藤新一。

维里斯不解,在他二十多年快三十年的人生里,这是他所有见过奇怪的事情里最奇怪的。

琴酒解释道:

“组织的新药。”

组织养着一群科学家,这就是那个科学疯子雪莉研究出来的。

没想到雪莉真的研究出来了。

返老还童。

看到这句话,维里斯点点头x一天下来他有些疲惫,于是两人没再多逛,直接回了家。

夜里。

琴酒喘息着问道:

“我是谁?”

他喘起气很苏,声音很低沉,但是因为此刻的原因有点缱绻的味道,如果维里斯一定会说出自己内心的感觉。

但是维里斯听不见,他只能含着泪求饶。

琴酒手下不松,定定地看着维里斯。

维里斯见求饶无效,软软地挤出他会的,为数不多的音节。

“”

我的世界沉默无声,只有你,这是我发出的声音。

我告诉这个世界的爱人。

琴酒按住他,世界仿佛只剩下了黏稠。

黏稠的爱,黏稠的情侣,黏稠的亲吻,黏稠的热,黏稠的甜。

第二天维里斯醒来的时候琴酒仍在熟睡,他很少睡得很沉,至少在一开始见面的时候,他微不可查的一动都会让琴酒进入防御状态。

但后来渐渐地,浅眠的人可以抱着维里斯陷入沉睡,若是维里斯动了,他也会跟着动动,让他更好的舒展一下找到其他姿势,如果维里斯起床上厕所,他就会做起来等待带着凉意的人重新被他环抱住,再次毫无负担地睡去。

如果出去做任务,回来的第一天琴酒就会抱着维里斯沉沉的睡着。行人经过他的耳朵会动一动,虽然安心但依旧敏锐,遇见不认识的动静敲门他会敏捷得抽出枕下的□□带着防御的姿势和对方对峙。

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间,维里斯知道,琴酒很喜欢这个姿势,手环住自己的腰,脑袋蹭着自己的脖子,双腿交叠,两个人缠得密不透风。

而此时,维里斯感受到无意识地在自己腰间揉动按摩的大掌,感受着喷洒在脖颈上的呼吸。

琴酒很白,维里斯觉得是因为他天天穿黑色大衣戴帽子的原因,不然每天出任务的杀手为什么会有这么白的皮肤。

他看着眼前的皮肤,他这个高度只能看到对方的耳朵和颈侧,很漂亮的冷白,旁边随意散布的铂金色长发,让他想到月光和泉水。

他觉得琴酒真的好香,也好看。

于是凑近,伸出舌尖,轻轻地一舔。

不带情.色的,满怀赞美和欣赏的碰触对方的耳垂。

这样的状况下,熟睡的琴酒也醒了,感受到耳朵上温热的触感,抬起脑袋枕在枕头上和维里斯鼻尖对鼻尖,呢喃地道。

“别闹我。”

维里斯读懂对方的唇语,隐约想起在洗完澡后琴酒去书房处理那一亿日元的事,回来的时候自己迷迷蒙蒙地展开眼时,天色已经有些亮了。

看着对方眼底的青黑,维里斯心疼的蹭一蹭对方高挺的鼻梁,阂起眼睛和琴酒一起陷入睡梦中。

维里斯再次醒来的时候,琴酒已经带着伯/莱塔走了。

那件军/火的任务还没完成,琴酒还要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瞧一瞧时间,维里斯起来洗漱,穿上米色休闲棉麻衬衣,外面是更深一些的毛衣毛夹,下面一条深棕色西装裤,戴着一顶杏色贝类帽,看起来像一个小画家一下,他确认了一下自己没有遗漏什么东西后就出门了。

他调来日本警局做侧写师,结果档案外调时出了错,调到了大阪,因为时限问题,短时间内无法到警局述职,在交流之后,上方决定让自己去一所侦探事务所暂职,所参与的案件到时候全部记录档案中参与评核。

维里斯对着一个结果不置可否。他来日本的原因本就是为了琴酒,如果不是琴酒近期的任务在东京,他去大阪也没多大影响。

警局所说的侦探事务所离琴酒日本的居所有些远,维里斯转乘了几趟电车才到。看着玻璃窗上夸张的‘毛利事务所’,维里斯有些犹疑。

总感觉这个事务所好像不太严肃。

确定了几次地址之后,伸出手指在门铃上按了按。

“叮咚――”

过了好半晌,门内没有传来回应。维里斯看了看时间,决定站在原处等。

另一边和园子看完电影的毛利兰拉着柯南一边说话一边往回走。

毛利兰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昨天晚上的对话。

昨天晚上她在新一跑开之后,一直在游乐园里等到闭馆都没有等到对方,气鼓鼓地去对方家里,结果发现别墅里亮着灯,打开门结果却看到了阿笠博士和这个小朋友。

“啊?阿笠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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