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3(2 / 2)

接下来就是你了,小老鼠。

“哈,哈――”

工藤新一看着空旷的后巷,紧绷的精神松懈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受到背后的寒凉,这才知道原来不自觉中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男人很可能还在游乐园,如果他还有下一个目标呢?是不是要再死一个人?

而就在工藤新一一边平复情绪一边思考对策时,突然安静的身后传来毫不掩饰的脚步声。

“嗒、嗒、嗒――”

脚步声很有频率的落在地上,和工藤新一的心跳声重复。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工藤新一呼吸加重,只感觉双腿仿佛注满了铅,动弹不得。面如纸色愣在原地,听着脚步声慢慢地逼近自己,缓缓地回头,视线里出现一张冷笑的脸。

“侦探游戏结束了,小老鼠。”

残忍的嗓音在工藤新一耳侧响起,紧接着就是后脑一阵剧痛。

“啪――”

工藤新一狠狠地砸在顶上,恢复意识,挣扎往着前爬,然后就被男人狠狠地踩住肩膀再次砸向地面。前所未有的剧痛袭来,工藤新一意识渐渐模糊。

这是要死了吗?兰呢?兰还在等我……

耳畔仿佛响起兰的声音,工藤新一彻底失去了意识。

“喀啦。”

子弹上膛的声音响起,琴酒收起伸缩棍,手指搭在伯/莱塔的扳机上,决定解决掉这个一天之内破坏掉好几次自己好情绪的小老鼠。

就在琴酒扣下扳机的前一刻,一双手缓缓的环住他的腰,脑袋埋在他的背上。

几分钟前维里斯就已经到了,他注意到,本以为他接近这个蠢侦探的时候就会上前拦着他,可现在来人才靠近他。

纵然想阻止他,还是等他发泄了一些怒火才上前。

琴酒没反应,站的很稳,任由对方靠着自己,把筒套拉一下,让弹夹将下一发子弹顶上来,复位后闭锁,防止□□走火,确定一起做完不会打到他,他将抬起的手臂放下,伸手一捞,把背上的人拉到前面来松垮垮地环住,毫不在意地将□□勾着。

“怎么了?”

琴酒明知故问。

这种时候拦下他,只能是为了救下这个高中生侦探。

维里斯看着琴酒紧绷的下颌,知道突然被打断的琴酒内心不满,于是埋头在琴酒的脖颈间,撒娇似的蹭一蹭,再抬起头来亲亲琴酒的唇角。

在维里斯这样的撒娇下,就算琴酒天大的杀气也一下子就消散得差不多了。修长的手指插在对方的发间,轻轻地拉开,再揉了揉,开口道:

“可以了,又想干嘛?”

维里斯见琴酒有些松动,下巴朝地上的人扬了扬,再接再厉地又亲亲琴酒紧抿的嘴唇。

琴酒偏头含住,湿漉的舌尖舔了舔对方的唇瓣,然后隐忍地放开。

“行了,行了,都听你的。”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维里斯从琴酒的口型里明白对方的让步,看着纵容,内心再度软成一片。

在外人眼里,琴酒冷血,残暴,狠戾,可是无论怎样,他都把最柔软的内心留给了自己,竭尽全力的给予他最好的爱,他日夜扛枪火拼,可是温柔又强大护住自己的世界,不让战火破坏他的平和。

这是琴酒最珍贵的爱。

他知道,自己在琴酒心里是珍贵的宝物。

琴酒自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举动在维里斯心里掀起怎样的波澜。

虽然说了不杀工藤新一,但也没打算这样放过他。

琴酒抠出一粒药丸,提起工藤新一的脸,直接塞进对方嘴里,维里斯也不再拦他。

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保证琴酒能够全身而退,不引来警察,再就是这个曾经表露过善意的少年性命无忧就行了。

况且工藤新一的举动对于琴酒而言算得上挑衅,少年人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他能拦下一次,是为了咖啡馆的谢意。但不是每次都会如此,下一次他在落入琴酒或者其他人手里,哪里来的人去救下他。

维里斯欣赏他身上的正义和热血,这种正义和热血十分耀眼,但是尽管少年聪颖异常,身上还带着不成熟的稚气和冲动。

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少年,单枪匹马地和琴酒这种等级的杀手对上,简直是天真的有些可笑。

人嘛,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琴酒站在一旁确保咽下后和维里斯一同离去。

两人走出小巷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园内到处是霓虹彩灯,气氛热闹欢快,一点也没被暗处的杀戮影响。

正好赶上摩天轮,维里斯拽了拽琴酒的衣袖。

“不去。”

琴酒斩钉截铁地回道。

维里斯心里藏着打算,扁扁唇,勾住对方手臂摇了摇。

“不去。”

琴酒依旧面无表情。

见琴酒毫无松动,搭在对方手臂上的手掌往下滑,找到对方袖子下面节骨分明的大掌,十指相扣,用了些劲把琴酒往前拉,琴酒紧绷着的脸上写着不情愿,但还是顺从着对方。

坐上摩天轮,两人气氛间难得的有些尴尬。

琴酒倒没有生气,这对他而言是太小的小事,于维里斯想较而言实在是太过于不值一提,他只是不愿坐这种慢悠悠的东西。

他和维里斯置气做什么?比起这个他更愿意和维里斯待在一起,哪怕是睡觉,或者是陪他看窝着看电影。

维里斯很乖,虽然不愿意用这个词,这个词有驯化征服对方的味道,他们不是这样的关系,他们不存在谁是主体谁是客体,谁是主人谁又被教化。

维里斯不是他的宠物,也不是他的救赎,是他的爱人。

但他有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因为维里斯对他甚至到了纵容的地步。

他一向不会干扰他,在英国时两人刚刚确定,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对方,难以处理类似于喜欢的情绪,不知道怎么面对。

杀戮成为了最后的宣泄,尽管如此,他还是每天都回到维里斯的房子,或者说琴酒的家。

每天带着硝烟回来,维里斯知道琴酒的原因,可他不问不强求不逼近,这段感情里他一直都是温柔但是勇敢,若是琴酒抗拒了他就退一步,若是琴酒适应了他就进一步。

面对晚归的杀手,他安静乖巧地为他放好洗澡水,轻轻地按揉他僵硬的肌肉。

琴酒摁着他亲热时,也是毫无保留,生涩又柔顺地回应,温柔得不像话。

他们不纠结谁是下方谁是上方,进入对方的人不以此作为胜利者的征服,容纳对方的人不以此作为耻辱。

男性会标榜自己的强大,喜欢在性上体现。琴酒觉得这些人蠢,因为很少有人枪比贝尔摩德准,也很少有人脑子比雪莉聪明。

他不是男人堆里需要靠聊女人,聊性.能力获得认同感的废物,维里斯也不是,谁适合就谁来,谁能获得愉悦就谁来。

相较于那些每天只想着上/床的废物们,他喜欢把对方细细密密地包起来,安放在自己的怀里,时不时交换一个包含爱意的浅吻。

这种包裹就像是两个灵魂,呈现不同的乱七八糟的形状,却可以严丝合缝地合在一起,变成一个完整的圆,带来灵魂上的慰藉和满足。

两人都不痴迷于性.事,情感的契合不需要震惊于□□带来的爽快。这种爽快太过低级和无趣。情到浓时顺其自然的发生,琴酒不喜欢把维里斯当作自己性谷欠伙伴,他是自己的爱人。

维里斯亦是如此,他不以性为耻,对性.事虽然坦率直白,但他也不沉溺。若是他想要,他会轻轻划一下琴酒,望进对方的眼里。

琴酒最接受不了这样的眼神,感觉自己浑身泡在热水里,然后他就将人抱住,若是对方想要看见他,他便让他坐着,若是对方想要自己抱住他,他便让他趴着,他说快些,他就按着他撞,他说慢些,他便缠着他温吞。

他们不是性.事,是情爱。

维里斯有自己的主张,不会纵容琴酒毫无目的的杀人,但是在琴酒出任务时会细心的做好他能处理的事,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他扫清障碍。

有一次琴酒在清理对自己做手脚的人时和维里斯撞见,看着对方先是十几日不见的欣喜,思念,再是明白过来的了然理解,他突然想算了,先放过狗杂碎一次。

可维里斯突然后退一步转过身去,琴酒那一刻懂了,维里斯在让步亦或是说,在某些类似于原则,内心的选择里,他毫无犹豫的选择了琴酒。

这种感觉很奇妙,维里斯可能不明白,那一刻一直认为自己为杀戮而生的琴酒,突然间觉得这个世界好像还挺有趣的,杀人没什么意思了。

感情的冲突令他从未体验的情绪高涨,肾上腺素让他杀红了眼,在他杀嗨了的时候将他圈住,满怀爱意地引着琴酒走向他。

有人双手都是鲜血不愿弄脏对方,有人毫不在意轻柔坚定地环住对方的脖颈。

有人接吻。

我以前在破上也是写纯爱,越口口越纯爱,纯爱不朽(肯定

有人威胁我说一定要写真酒,意思就是一定要足够坏,所以我琴酒真的很坏,他不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想杀就杀,主角也是如此,能让剧情发展下去,我就要让维里斯救下主角,或者琴酒因为什么不能杀

他做的一切看似好事都是为了利益,他是瓶真酒,请尽早识别(已排雷,你最好用拼音骂我,这样我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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