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2(1 / 2)

拿出钱后,在售票口买了三张票,再拦下想爬进去的小鬼。

“怎么了,大哥哥?”

步美看着挂着笑的维里斯,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满含疑惑和惊艳。

――好漂亮的大哥哥啊!眼睛就像水晶一样。

维里斯弯下腰来摸摸步美的头发,将三张门票递给步美。

“这是云霄飞车的门票耶!”一旁的小胖子元太惊呼。

“是啊,步美,还是三张呢!”光彦也接话道。

步美有些不解:“大哥哥,这个是?”

维里斯指了指云霄飞车的大门,沉默不语。

“咦?大哥哥你是不会说话吗?”步美想到什么,看着维里斯怯怯地出声,说完之后觉得有些抱歉。

维里斯毫不在意地点点头,轻轻的揉揉步美毛茸茸的脑袋安慰小妹妹,然后指了指手表,示意时间要到了。几人连忙接过门票,边喊着谢谢边往大门跑去。

维里斯回到原位,笑盈盈地等琴酒。

而此时云霄飞车上,众人都在刺激的尖叫,最后一排却很安静,琴酒单手扣着礼帽,用望远镜瞧了瞧,发现进行交易的对方确实是一个人,放下望远镜,划开手机,给守在外面的狙击手科恩和基安蒂发消息。

巨大的摩天轮下,扛着装有黑色方盒的女人叼着一根烟蹲在嚣张的摩托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流浪猫的下巴。

“基安蒂,你想养吗?”

一旁端端正正坐着的男人出声问道,声音清冷淡漠。

女人一头红色的短发,杏眼旁边隐隐有蝴蝶翅膀型刺青,张扬地盖住了女人五官中的娇美,漂亮又飒爽,听着科恩的话,嗤笑一声:

“哈?养什么养,养着来吃掉吗?”

然后嗞着牙将猫赶走。

“快走吧!马上就要剥了你们的皮。”

小猫懒懒地舔一口爪子,赏了眼前这个没有水准的铲屎官一个大花脸。

基安蒂青筋暴起:“……”

科恩面无表情:“还不剥皮吗?”

基安蒂一边将小猫赶走,一边凶神恶煞地转过身:“要你管!”

两人无聊间,收到了来自琴酒的消息。

看着备注为“Gin”发来的“撤退”,基安蒂失望的撇嘴。

真没劲,她还想射点什么呢。好不容易扛着巴雷/特出来呢。

“科恩,走了说撤退。”

被女人说撤退的男人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缓慢的摩天轮,脚边也放着一个同样装着就狙击之王巴/雷特的黑色方盒。

基安蒂将小猫捧着放到游人少的地方,随即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到粉红色的摩天轮,挑眉道:“ 怎么?你想坐啊?”

科恩在基安蒂看不到的地方红着脸,然后斩钉截铁地拒绝,抬腿横跨上装甲摩托,扣好头盔,和基蒂安一起骑着摩托扬长而去。

坐摩天轮什么的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基安蒂倒是真的想不到别人的拒绝下的深沉含义,只觉得可惜,追在科恩后面,满是遗憾地开口抱怨道:

“啊――我还想去玩一玩呢!难得来一趟游乐园,既然你不去就算了。”

然后满是遗憾地回头看一眼摩天轮。

科恩手一抖,仍然面无表情地往前驰骋。

我能把时间倒退五分钟吗?

基安蒂摸不着头脑,她怎么觉得科恩一向杀气腾腾的背影有点幽怨?

科恩不是对狙人不感兴趣吗,怎么突然间这么失落?

另一边云霄飞车上。

此时云霄飞车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山洞。

工藤新一仍在想那个一眼就不是一般人的黑衣男人,满怀心事地坐在前面,突然感觉额间一抹清凉,伸手一摸舔了舔,尝到一口咸涩。

咦?眼泪吗?

而坐在最后准备完成任务就回去的琴酒也感受到了一滴水垂在他的额角,略有些洁癖的琴酒嫌恶地皱起眉,内心不爽。

就是那条杂鱼要约在这里见面,拿了钱就把他给宰了。

然而下一刻,有些奇怪的声音响起,他问道熟悉的味道,暗骂一声麻烦,紧接着众人就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喷洒在脸上。毛利兰有些惊疑地摸了摸脸上的粘腻,还没开口,云霄飞车就已经穿出黑暗,暴露在光亮中。

突如其来得光明还未让人们还未适应过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就在车上响起。

毛利兰听着后排的尖叫,呆愣着看着手中得鲜红的粘腻,感受到一旁的新一在云霄飞车停住之后直接翻身下去,无神地睁着眼睛往后看,终于回过神来,满眼惊恐,穿破云霄的喊起来。

“啊――”

只见两人后面的座位上,一个人没了脑袋的躯体软在座位上。

场面混乱起来,到处是惊呼和压抑的哭声。没过多久冲天的警报声响起,迅速赶来的警察立马将现场环起来,勒令同一趟云霄飞车上的乘客不得离去,配合调查。站在阴暗处、置身事外的琴酒听着皱眉。

真是蠢货。

坐在外面不紧不慢地观察过往行人表情的维里斯看见呼啸而来的警车,连忙跟着人流进去。站在人群前面看见隐在暗处的琴酒,松了口气。

琴酒的身份特殊,各国的警方都有他的通缉令,虽然还没得到关于“Gin”的确切情报,但是前不久在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朋友传来代号为“银色子弹”的探员已经开始准备启程来日本了。

而那“银色子弹”,维里斯知道,就是他家Gin的宿敌赤井秀一。

所以很难保证,警方现在是不是知道琴酒的样貌。

因为这一个原因,维里斯每次在警察和琴酒出现在同一个场合时,总会有几分担心。

不动声色地移到无人的角落撩起警戒线,默默地站在琴酒身边。众人的视线都在尸体旁边,没谁注意到多了一个人。

琴酒看着身侧的维里斯。脱下大衣,露出里面浅灰色的高领毛衣,将手一扬,大衣牢牢的裹住维里斯,再拉下自己的帽子,盖住维里斯的脸。

维里斯马上就要去日本警方述职,以这样的方式和日本警方见面不够妥当,以后他的样貌被赤井秀一带来日本后,少不了麻烦。

虽然不惧,但是维里斯能轻松闲适些也好。

维里斯明白,于是顺从地依着琴酒的动作。几秒后一个俊秀的外国年轻人就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身影。

而此时在最中间,满腔热血,自信阳光的大侦探正在聚集会神的整合案件线索。

琴酒看了看,还是觉得觉得自己家的更厉害更顺眼,内敛又强大,毫无那只老鼠侦探身上令人不爽的自信和不可一世。

于是轻轻地捏过维里斯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低下脖颈,将脑袋凑到礼帽下。

宽大的礼帽下,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错,亲密又自然。然而在场所有人都将视线放在现场,无人关注这角落里温馨又缠绵的旖旎。

琴酒用气音问道:

“知道谁是凶手吗?”

维里斯点头。

从他进来之后,只草草地扫了几眼,就确定了谁是凶手。

很可能是临时起意,肢体语言透露出的信息太过明显,在维里斯眼里几乎算得上是把‘凶手’两个字贴在脑门上。

维里斯张嘴无声地用口型描述了谁是凶手。

然后又拉拉琴酒,比个问号。

他没参与案件,不知道手法。

琴酒坐在最后,在那滴水滴在他额间时他就抬了头,隐约看清了对方的动作,垂眸回忆了一下,同维里斯说。

俊美的男人低着头和他盖在同一顶礼帽下,闲闲地垂下眼皮,耐心的说着。

维里斯微抬着脑袋,颈后一直大手扶着他的脖子,他没觉得累,只觉得眼前这张故意放慢语速开合的嘴唇很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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