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五十章50(2 / 2)

听到这话的谢玉徽也活过来了,他在床上翻了个身,抬起手打开了终端,呢喃着。“我找找...隐宿星确实有供给外来人的地图导航,这个跟隐宿星人所使用的是一样的。要是想要获取军方的位置,军方基地一般占地面积都极为广阔,我们可以在上面找出明显大片面积空白的地方然后实地去探察。”

林景白听了谢玉徽的分析肯定地点点头,支着脑袋看着终端上线条交错的地图,不断缩小再放大。

“你觉得军方基地一般会建在哪里?”林景白看了一会,抬头问谢玉徽。

谢玉徽认真想了想,结合刚刚从司机大叔听来的话。“根据隐宿星掌权者对于平民的轻视程度,肯定不会建造在平民区,肯定会建造在皇族区来保护皇族的,那就是皇族区的中央部分。”

“很好。”林景白又迅速把脑袋低回去。“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距离广碧中央有多远?”

林景白划拉着光屏,寻找着地图上广碧最中央的位置。

终于,在地图的一角,找到了一处无法定位的大片空白区域,显示无法跨越的危险区。

“找到了吗?”谢玉徽凑过去一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林景白歪过头来看向谢玉徽,让他做选择。“我们的小记者,他觉得什么时候做实地探查合适就什么时候去。”

谢玉徽随意地在光屏上的地图一点,光屏那头就不停传来警告:“明天吧,先去看看,确认了再抄家伙。”

“哟。”林景白笑着眯了眯眼。“你还带了家伙。”

谢玉徽依旧是骄傲地仰起了他的小脑袋。“那是当然,早在出发前我就申请了枪支,没点东西冲进地方内部不就是找死吗?”

林景白听后很是欣慰地拍拍谢玉徽小记者的肩,语重心长地道:“我很高兴,没想到谢榭这么聪明了。”

谢玉徽一把拍开林景白的手,不服气地回。“什么东西,我一直很聪明好吗。”

林景白不以为意,看了下终端现在显示的时间,来到隐宿星时间会自动修正,现在已经指向晚上七点了。

林景白挪了挪身子,向行李箱走去:“我现在去洗澡,待会轮到你,今晚先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了明天去刺探军情。”

谢玉徽在那头应了下来,捣鼓着终端,不知道在干什么。

林景白也没有多想,身形一移就拐进了浴室。

温热的自来水从花洒尽数喷涌而出,自上而下地润湿了林景白的全身。被打湿的棕发贴着脸颊,细细的水流蜿蜒而下。

林景白轻吐一口浊气,伸手从不锈钢架子上取过了浴巾,擦干了身上的水,就把备好的睡衣一一穿上。

林景白手一旋,扭开了门把手,脚步轻移,看着还赖在床上的谢玉徽,老妈子似的催促着:“好了,该你了。”

谢玉徽听到林景白的催促,原本还聊得火热的状态一下子冷了下来,他急匆匆地关掉光屏,抱起早就准备好在一旁的衣物,踩着拖鞋就进了浴室,而后传来水流的声音。

林景白对于近期谢玉徽怪异的举动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对谢玉徽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感到有些好笑。

该怎么说呢,早就穿帮了啊。

但是刚刚看谢玉徽的举动,林景白才想起来自己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隋文清了。不提还好,一提起发现自己还真有那么一点想他。

出息。

只是不知道现在这个点,隋文清有没有别的事在忙,自己贸然过去会不会打扰到他。

正当林景白还在纠结的时候,说曹操曹操到,隋文清的通讯请求就拨过来了。

看着光屏上显现的名字,林景白点击了接通通讯。

于是光屏的那头很快就浮现出隋文清的脸,还是那熟悉的冷硬,只是在对林景白的时候有了春水流淌的温柔。

隋文清眉目传情,问出了那句再平常不过的开场白。“最近过得好吗。”

许是太久没有相见,隔着几万千米的距离,林景白还是接收到了来自隋文清的爱意。

林景白顿了顿,认真地回答他。“我很好。”

话题终结者不过于此。

隋文清对于身边细微的变化都十分敏锐,也注意到了林景白身后背景的不同,不由得开口问道:“你现在在哪?”

林景白思索着S级任务的保密协议,还是对隋文清保留着回答:“我现在在隐宿星,和谢玉徽在酒店里。”

“隐宿星?”隋文清听到这里便皱了皱眉,虽然微不可见,但林景白还是捕捉到了。“去隐宿星干什么,别告诉我是去旅游。”

林景白深知以隋文清超乎常人的洞察力,也骗不了几分,硬着头皮开口:“呃,我和谢玉徽去做实地考察,这是学校的外派任务。”

说话半真半假。

隋文清听后脸色缓和了些,作为曾经鸣昭军校的一名学子,对于学校的等级任务他还是知道的。但是到底还是不放心,他又补了一句:“有什么事记得终端通知我,我随时能来。”

林景白对于自家男朋友给予的绝对安全感表示十分满足,此刻心里也被哄得满满的。他心里甜滋滋地开口:“知道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有什么终端联系。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想休息了,你忙你的吧。”

隋文清在那头似乎还逗留在军方的办公室内批着公文,看来属实是很忙了。隋文清在那头应了一声,道了一句晚安,就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

林景白挂断了通讯,躺在床上大脑放空,思索着回启薇星的时日。

自然是越快越好,出来的这么点时间,他现在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启薇星见自己想见的人了。

思念的愁绪攀上心头,缠绕心间,最是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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