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餐馆10（2 / 2）

自从与帕维尔见了一面后，布鲁斯便迅速建立了一个未知命名的文件夹，开始录入他目前知道的所有资料。

来历不知，目的不明，除了出现那晚的监控录像，没有任何可查的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

蝙蝠侠的猜测一度往外星来客靠拢。

如果帕维尔知道的话，大概会告诉他真相大差不差。

思绪回到现在，布鲁斯放下手中点好的菜单，对着来回收它的服务员眨眨眼，送出一个毫无顾忌释放自己的魅力。

服务员红着脸，小声说了句“会尽快为您送餐”，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每一桌客人的菜肴都陆陆续续上齐了，下一桌菜就是那个据说是哥谭首富的男人。

帕维尔在心里回想了一下执行官第九席富人的做派。

好像没什么有钱人的共通性。

他想象不到一座城市的“首富"，来一家小餐馆进餐是为了什么。

漫无目的的思考总是会让时间不知不觉流逝，帕维尔的餐盘上再次摆满了香味扑鼻的菜肴。

帕维尔扫了一眼，这位哥谭首富几乎把菜单上的菜全部点了一遍。

帕维尔: ......

他甚至要至少跑三遍才能送完这些菜。

帕维尔心情微妙地端起托盘，撩起门帘，走向那位首富。

在接近对方时，那人似有所觉，原本好奇地向周围打量的眼神落到了帕维尔身上，毫不吝啬地冲着他微笑。

出于礼貌，帕维尔也想回一个笑容，可他试了半天，也只能扯起一点嘴角，约等于几个像素点。

布鲁斯: ......

他有理由怀疑这个人患有面瘫。

布鲁斯在心里记上一笔。

帕维尔不自然地清了清嗓，放下一盘盘菜就想光速逃离，没想到面前的人突然开口。

“像你这么好看的人，我之前怎么没在哥谭见过?”

帕维尔顿住，在心里组织了一下措辞，谨慎地回答。

“我来哥谭没几天，之前住在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指提瓦特。

布鲁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继续发问，帕维尔见状离开了。

然而第二次送菜，这位首富又饶有兴致地问了帕维尔一个问题。

“你是一个人来哥谭吗，虽然我爱我的城市，但是你知道......”布鲁斯耸耸肩，“她在外面风评不是太好，你有什么家人在一起住吗?”

帕维尔很想说没有，我自己一个人住。

他可疑地沉默了两三秒，说出口的却是另一个回答。

“算是有......人一起住吧。”

说完，帕维尔不再言语，快步回了后厨。

布鲁斯露出一闪而过的，不属于哥谭甜心的眼神，冷静、理智和探究。

第三次，帕维尔再次来到这位首富面前，做好了对方再次提出奇怪问题的准备。

布鲁斯朝他眨眨眼，轻快地请求道:“我可以要一个你的联系方式吗?”

帕维尔想也不想，一口回绝:“我没有手机。”

没成想听到他回答的男人露出一副相当诧异的表情。

怎么回事?

帕维尔产生了一丝疑惑，和对自己理由脱口而出不加以思索的懊恼。

难道不拥有那东西会显得很奇怪吗?

布鲁斯一眼就看穿了帕维尔的微妙，咳了咳，开始打圆场。

“好吧，这可真是少见。”

另一边，丽娅放下通话后的手机，不高兴地撇撇嘴。

一旁的闺蜜看出端倪，连忙凑上来问她怎么了。

“我父亲说这家餐厅已经被布鲁斯·韦恩买下来了。”

闺蜜惊诧地下意识望了一眼对面的韦恩本人。

“动作这么快?所以韦恩今天是来视察他新买下的店铺吗?”

“可能吧。”丽娅兴致缺缺，对没有抢先一步感到些许遗憾。

帕维尔还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已经通过钞能力成为了他的老板。

他只当这是一个有些奇怪的有钱的客人，送完餐后见他没有别的问题了，便转身离开。

布鲁斯也开始慢条斯理地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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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下班的帕维尔换下制服，两手空空地离开餐馆。

他在回住处的路边看到了一个扮成白熊摸样的人发着传单。

白熊看到路过的他，热情地也往他手里塞了一张。

帕维尔接过瞟了一眼，用他为数不多识得的单词辨认了一下，认出了游乐园、开业等几个词汇。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帕维尔没有扔掉它，就这么揣着这张传单回到了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