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蝙蝠侠9（2 / 2）

说罢转身离开的同时防范着对方可能性的突然翻脸。

所幸这人没有继续纠缠，一副放任他离开的样子。

罗宾耐着性子，直到帕维尔的身影彻底不见后，质问终于脱口而出。

“为什么不拦着他，父亲！”

对此，蝙蝠侠面不改色。

“还不到时候，你应该明白操之过急有一无所获的风险，罗宾。”

罗宾固执地回道:“你做得到，你是蝙蝠侠！”

“正因为是蝙蝠侠，”他依旧淡定，沉稳地回应罗宾的不解，“所以才会采用更加保险的方案。”

布鲁斯很清楚，支撑“蝙蝠侠”行动的每一步，是严密的思考和缜密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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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维尔回到住处，迎接他的果然是一片黑暗。

这回沙发上没有了麻烦的小家伙。

说不清楚什么感受，他悄悄走到了房间门口，静静地听着。

凭借着过人的听力，帕维尔听到了一道轻轻的呼吸声，和另一道因为被抱得很难受而发出的沉重呼吸。

奇妙的感觉。

像是......

帕维尔紧抿嘴唇，打消了突如其来的荒谬想法，快步走回了沙发，闭眼休整。

另一边，深处蝙蝠洞的布鲁斯看着屏幕上保持不动的小红点，伸手拿杯子抿了一口水，陷入思考。

达米安就坐在他的旁边。

“您的追踪器被发现了吗，父亲?”

布鲁斯摇头否认。

“我想还没有。”

他盯着屏幕上那一片区域，若有所思。

“或许这就是他暂住的地方。”

布鲁斯说不清那个少年给他的感受。

不仅与这个城市，甚至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来历神秘，目的不明，能力不清。

他暂时没法将少年从具有威胁性的名单里放出（超人常年位列此榜单），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观察和试探。

所幸的是，他目前在哥谭做过的唯一的事仅仅只是救下一对母女。

虽然看上去那个母亲并没有活下来，那帮混混也因此丧命。

但就结果来看，少年姑且还算做了个心善的举动。

这也是布鲁斯能暂且容忍他的原因。

“你该去睡觉了，达米安，你明天还要去上学。”

布鲁斯开始赶人。

达米安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起身离开。

尽管以他的能力，完全没必要在学校继续就学，但布鲁斯认为，校园生活有助于达米安融入正常人的世界。

甚至为了让达米安和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乔纳森——超人的儿子一起上学，每天用直升机在哥谭和大都会之间来回接送。

对于这个儿子，布鲁斯始终抱着一种复杂的心情。

不过无论如何，现在这已经是他的责任，他会让达米安明白——蝙蝠侠这身制服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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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具看着跪在他底下的人，隐在黑暗中的脸看不清喜怒。

乔尼——蛇头帮新晋任的一把手，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我对你们惹下的麻烦不感兴趣，”黑面具听不出情绪地说道，“我只想知道，你们未来能不能提供我想要的货物。”

乔尼连忙点头，急急忙忙地回答。

“能、能，我们和神秘人保持着联系，一定能保证货源！”

“很好。”

黑面具把玩着手里的枪，从座位上走下来，站定在紧张的乔尼面前。

黑洞洞的枪口在乔尼面前转悠，险些让他吓昏过去。

黑面具凑近他，附耳道:“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我要和那位神秘人亲自谈谈，由你来负责牵线。”

说罢，用枪管拍了拍他的脸。

“你做的到吗?”

乔尼不敢说不，拼命点头。

黑面具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转身轻飘飘放过了他。

“你可以走了。”

乔尼如蒙大赦，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黑衣人堆，又慌慌忙忙向门外跑去。

直到乔尼跑得不见踪影，一旁的秘书才淡定从容地评价。

“我不认为这样胆小怕事的一个人能在这项事业的未来长期担任重要职位。”

“我知道。”黑面具悠悠看着窗外，眼里闪烁着狠毒的光。

“所以当我见到了更有价值的人，他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必要。”

“你真狠心”

秘书犀利点评。

黑面具咧开嘴，这张脸在夜光灯下更显可怖，他站在落地窗前伸出手。

“毕竟，我要让哥谭市成为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