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城市4（2 / 2）

布鲁斯默不作声，事实上，如有必要，他确实不介意动手做些违背常理的事，不过达米安这孩子情况特殊，还需要他言传身教。

他默默记录下墓碑上的文字，带着达米安转身离开寻找新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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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维尔牵着缇娜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感受到了各个方向窥伺的视线。

不过他毫不在意，镇定自若地走在街边，边走边问缇娜路边各种店铺的牌匾是什么意思。

如果有人能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怕是会怀疑帕维尔才是一个六七岁的孩童，因为他的常识匮乏得令人发指。

这位年轻的愚人众快速地接受着四面八方而来的各种知识，汲取着这个世界以及这座城市的信息，很快就掌握了一些必要点。

他牵着缇娜走进了一家服装店。

柜台后昏昏欲睡的店员听到推门声骤然惊醒。

“欢迎光临！”

门吱呀一声关上，见到少年的第一眼，店员就呆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上一次惊艳到她的人还是哥谭的布鲁西宝贝。

当然，眼前的少年和布鲁西宝贝气质天差地别，看上去就是一个酷盖小帅哥。

回过神来的店员立马摆出笑容迎上前，比起接待其他客人热情有动力了不少。

“这位客人想要什么样的衣服，我们店里什么款式的衣服都有，像您这样的帅哥就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当然我个人推荐那边那套著名设计师设计的服装，和你的气质非常符合，不如先试试，不买也没关系！”

店员竭力向他推销那款所谓的名款，期待的眼神一览无余，兴奋的语气藏也藏不住，恐怕是自己想看他穿。

帕维尔: ......

看了一眼那套一看就华而不实的衣服，帕维尔摇了摇头拒绝了店员的推荐，点了点一件最普通的T恤和一条牛仔裤。

“就这两件吧。”

店员有点失望，但没有再说什么，把他想要的衣服送到了他手里。

帕维尔当场在试衣间把他的提瓦特衣装换了下来，期间摸了摸右耳的蓝色耳坠，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它摘下来。

他撩开帘子走出去，本来百无聊赖的店员看到他，眼睛瞬间亮了。

事实证明帅哥就算是穿普通的T恤牛仔都能鹤立鸡群，店员心满意足地多看了几眼一饱眼福。

“你有没有什么想买的衣服?”帕维尔走回小女孩身旁，问她。

缇娜摇头，眼睛却盯着一件浅蓝色的小洋裙。

口是心非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帕维尔失笑，将那条裙子买了下来。

小女孩高兴地换上，在他面前来回蹦跶着展示自己。

两人离开衣服店后，又去了别的地方采购了不少生活必须品。

太阳渐渐西下，不知不觉间一天的时间过去了，哥谭又将迎来她的夜晚。

再在外面逗留难保不会有麻烦找上门，为防止突发意外，帕维尔直接抱起小女孩，加快速度沿着路回到住处。

这栋楼的主人，也就是昨晚接待了帕维尔两人的老头米歇尔，正坐在门口吞云吐雾。

少年低头轻轻捂住女孩的口鼻快速路过。

“年轻人。”米歇尔叫住了他。

帕维尔停下上楼的步伐，回头注视着他，询问叫住他的理由。

“今天你们出去以后，来了一些鬼鬼祟祟的人在我的房子周围转悠，”米歇尔抖了抖烟斗，眯起眼，“我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人，但最好在外面解决这件事，否则我会把你们赶出去。”

“知道了。”帕维尔冷静回应，转身上了楼。

回到屋子里，他蹲下身把缇娜放下，反手关上门。

缇娜不安地捏着他的衣角，小声喊道:“哥哥......”

帕维尔弯腰与她平视，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

“不用担心，交给我吧。”

哄着小女孩拿着玩具去自娱自乐后，帕维尔拎着买来的食材走进厨房，将本来空空如也的冰箱填充满。

他并没有在这里的店铺里购买到“甜甜花”，只能用差不多的食材做了一道看着还行的“甜甜花酿鸡”，搭配一些素菜，完成今天的晚餐。

缇娜吃得高兴，对他的手艺赞不绝口，这让帕维尔松了口气。

饭后，赶着缇娜洗澡睡觉，拒绝了她今天的讲故事请求，一个人站在客厅的帕维尔又换回了他愚人众的装束。

确认好屋子门窗紧闭，他抬手扣上面具，从阳台翻身一跃上了屋顶，奔向远处。

不解决那些遗留问题，难免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