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城市4（1 / 2）

翌日一大早，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的帕维尔顶着张司马脸起床。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悄悄看了眼卧室。

昨晚缠着他讲故事的小冤种还在睡觉，正好趁她醒来前解决早餐的问题。

这间屋子里没有任何食物存留，还是得出门才行。

帕维尔拿上钥匙，稍微打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把门仔细反锁后，便下了楼。

哥谭的早上，街头稀稀拉拉开始有了行人，一些小摊开始摆起来贩卖早点。

帕维尔在楼下仔细观察了会来往行人停下来购买食物的钱币样式和食物种类，确认万无一失后，他神态自若地走向其中一个摊前，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开口。

“老板，来两份热狗。”

摊子的老板是一个脸上横着巨大疤痕的肌肉男，看上去凶巴巴的，很不好惹，他从冒着热气的烤架上抬起头来，只一眼就愣在原地。

少年拥有一副异常好看的皮囊，在奇特衣物的衬托下有一种超然的气质。

帕维尔随着目光打量了下自己，随机了然，想要融入这里，还得换身不引人注目的服饰。

回过神的大汉迅速打包好两份热狗，不再看他:“给，你的热狗。”

帕维尔拿出两枚硬币交给老板，小声道谢。

回到出租屋，缇娜已经醒了，此刻正在沙发上呆愣地坐着，脸上似有泪痕。

怎么又哭了?

帕维尔皱了皱眉，随手将门关上，脚步不由自主地放缓走向她。

女孩一看到他，就泪眼汪汪，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怎么了?”他以为自己会烦躁，但说出口的话却不可思议的轻柔。

“我以为你走了。”声音还带有一丝哭腔。

帕维尔顿时明了，刚失去亲人的小孩正是敏感时期，这种情况下最怕被人抛弃。

于是安慰道:“不会不打招呼就抛下你，我刚刚只是去买早饭了。”

顺手将一份热气腾腾的热狗递到她面前。

“给。”

缇娜迟疑着接过食物，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帕维尔坐到她身旁，也开始解决这份早餐。

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就忘记了自己刚刚为何而哭，泪痕还没完全消尽，就兴致冲冲地抓着他的衣角询问今天要干什么。

刚捧着热狗的小手还油乎乎的，一下全抹到了他衣服上。

帕维尔闭了闭眼，竭力忍耐着，唤出水流给缇娜洗干净手，顺便把自己衣服上的油渍去除。

缇娜突然变得很兴奋，一张小嘴又开始叭叭:“大哥哥，你是变种人吗，还是超级英雄?”

“都不是。”帕维尔冷酷地打破她的幻想。

女孩“哦”了一声，有些失望。

然而他注意到了缇娜所说的变种人和超级英雄，若有所思。

“缇娜，你知道该怎么花钱吗?”

“知道。”

“那你认识外面的字是什么意思吗?”

“我上过幼儿园，我妈妈也教过我一些。”

“很好。”帕维尔满意地点点头，这小孩也不是全然无用，“我今天带你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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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监控里少年的方向，布鲁斯和达米安找到了一个孤零零的墓碑。

“居然有人能写出这么丑的字?”达米安嫌弃地看了眼墓碑上刻的字。

而且不像任何一种地球上已知的语言。

“应该是那个女人的墓，不过以防万一，父亲，我们可以挖出来确认一下。”

达米安冷酷地提议，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布鲁斯皱眉，拒绝了他:“用不着，达米安。”

“父亲，你是在同情这个女人吗?”达米安不依不饶。

“这跟同情没有关系，”布鲁斯回答，“我认为应该再让阿福教教你，如何尊重他人这一基本的事情。”

达米安不以为意:“我以为父亲不是会在意这种虚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