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Chapter 12（2 / 2）

「什么就因为？还不够？」他也开始了，肢体动作也变得明显，南俊哥看了过来。

「不是，对不起。」为什么我觉得委屈。

「我现在就找柾国来，你们最好谈谈，给我等著。」

啊西，烧到珍哥。他真的走过去找柾国，他还在听音乐。我看到整个动作，柾国没有看过这边，可是珍哥一走到他的跟前，他就好像已经知道的样子，放下耳机，看了哥一眼，再看了我一眼，马上又跟珍哥点点头，然后向我走过来，整场连贯得很的动作。

你们是一早配合好吗？

「智旻... 哥，我先坐下了。」他来了然后直接坐下。

「你这算是问啊？」

走过来是只坐啊？空气好像都静止了一样，就只听到他的呼吸声。他坐不住了。

「要不和好？」

「有发生过什么吗？」

「你...」

「珍哥跟你，昨晚有聊过什么？」

「什么东西...」

「他平常没有那么多事。」

「智旻哥，你要是分清楚什么时候做什么事，那他们根本不会知道。」

我现在是被你说教吗？我需要吗？我看，搞事情的人是你啊，田柾国。

「要是你不发那段歌词，会不会更好？」

「我发我的，有需要你回覆吗？」

「那所以说，你说的不是我？」

「我只是发心情帖，最近过得怎样就发什么。」

「田柾国，一定要这样模棱两可吗？」

他一直都是这样，至少在这三四年。我彷佛到今天都不了解他想要什么，可能我们从来都不是彼此想的那样。

不，已经不能说是「彼此」了。

「大概我只能说，你不应该在七天前跟我说那些。」他突然有点坦白。

「我只是想...」

「不管你想的是什么，你知道是不可能。」

「有什么是不可能？」

「或者是不可以吧。」

我们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我看到他在转动尾指上的介指，他在烦躁。

「演一下吧。」我没头没尾抛下一句，掷地有声。

「好。」他能听懂。

对话结束，他仍然坐在我旁边，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