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答案7（2 / 2）

但还没等父亲回答，他就继续说了下去:

“您甚至都不知道她还会在我们家呆多久吧。”

朔茂停下脚步，皱眉看向儿子:“卡卡西——”

“父亲，您这么敏锐的人，难道从来没有怀疑过吗？”卡卡西往前几步才停了下来，背对着他问。

“谁会甘愿成为一颗废棋被遗弃在木叶？在与无上的权利失之交臂后？”

“像他们这样的贵族，在夺位失败后，最常见的选择难道不是利益最大化吗？现在与大名重新统一战线，她就可以给自己争取更多。”

“如果她是真想寻求庇护，就该嫁给宇智波或者日向随便哪一家，让自己对大名来说听话有用，又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得到大忍族庇护。”

他转了回来，丝毫没有顾忌父亲紧绷的神色。

“我曾经在钓鱼的时候试探过她，她的回答在当时听来似乎很合逻辑，后来仔细想想，却觉得漏洞百出。”

“我推断您护送她来木叶的路上，应该不会向她透露过多自己和木叶的信息。”

“所以她那时究竟是怎么确定了您这个‘最合适’的人选？

“谁告诉她的？她和谁结盟？”

卡卡西越说越激动，白净的小脸上已经有了汗水的痕迹。

“还有，我虽然没有见过多少贵族女子，但是时间越长，我就越直觉她不是个贵女。她在生活方面细微的怪异之处，她的保留，父亲不可能没有留意。她为什么会嫁给您，我不相信您是真的看不出来。”

“这个女人放弃身份只是想置之死地而后生，让所有人放松警惕，然后去图谋……”

“卡卡西！”严厉地制止了儿子接下来的话，朔茂放缓了声调解释道:

“每个人都有秘密，卡卡西。”

“你将来也会有秘密。”

“只要确定了对方是善意的，就不必去刨根究底。”

他走过去半蹲在儿子面前，神情变得更加松缓柔和，语气诚恳地说:

“即使一切如你所想，她现在也是我的妻子。更何况，现在大名因为对她不满而断了她的月俸，出去工作也会因为身份限制而没有人敢聘用。卡卡西将来也会成家，你好好想一想……”

他摸摸儿子的头:“……想一想给妻子安全感究竟是不是一个丈夫的责任。”

“您就这么爱她？”卡卡西大声质问道。

“爱到连她的立场也不会追究吗？”

吼完后，他呼出一口气，僵住了。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失控。

这时，朔茂已经在他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来。

“没有和你商量就把家里的积蓄交给稻妻是我不对。但是，我不想再从你这里听到这样的话。”

他语调清晰地说。

“父亲……”面对朔茂坚决的神色，卡卡西挫败地喊道，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卡卡西。”父亲再次叫了他的名字。

“你考虑了这么多，有没有想过最简单的答案呢。”

“也许和这一切都没有关系。”

……

【也许……她选择我，只是因为……她想选择我。】朔茂的目光远远地投向了河流对面的森林，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