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12(1 / 2)

  侍卫颔首,“的确如此,属下不敢隐瞒。”

  庆阳王想也是,提了几个时辰的心总算放下。

  “这便好了!他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证明对温氏性命是在意的,对这场安排也满意。”王府算是保下了。

  “世子呢?”庆阳王又想起来问。

  侍卫:“世子还在邀月院,没出来……”

  “糊涂!”庆阳王一下便怒了,“一个不干净的女人,有什么好值得眷恋?”

  他知道儿子对温氏心意,要说多喜欢,那倒未必。

  不过是追了三年,放不下罢。

  男人对女人都有变/态的占有欲,越遗憾心里就越难自控。

  他不能放任陆清安糊涂,继续呆下去,如此惹得魏长稷生气,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

  庆阳王不耐道:“去把世子叫过来。”

  *

  魏长稷走了,屋里只剩下陆清安。

  从妓生的庶子,爬到王妃膝下当嗣子,他用了整整十几年,心思不可能纯如净水。哪怕明明知道,她腕子是被故意露的,陆清安仍旧控制不住,着魔似的盯着看。

  温恋舒不喜他,他知道。

  没有失望,也并觉的难过。

  真心换真心,是他利用她的良善,不断得寸进尺靠近,向世人营造出两人相悦的假象。

  一开始温家可能觉的没必要解释。

  等到后来想解释的时候,宫里却忽然开始选秀。

  皇帝无能,整个大周都是温颐在掌控,他一边依赖温颐能力,一边又害怕温颐反上。

  故,生出了让温恋舒入宫的打算。

  温家不想女儿困死深宫,陆清安也急需一位名门妻稳住世子位。

  是以当他拿出诚意,给温颐下跪,并承诺此生绝无姬妾,权衡之后温颐同意了这门亲事。

  若温恋舒喜他,那是他赚到。

  若不是喜,他也没亏。

  可这一刻,当温恋舒穿着别人衣裳,手腕带着别人弄出来的痕迹,躺在他们新婚的榻上。

  他甚至可以想象。

  她手腕是如何被人压至头顶,肆意侵/犯。

  愧疚、恼怒、嫉妒……掺杂着后悔情绪,顷刻将他淹没。

  手腕红痕已这般触目!

  那衣衫之下,又当是如何惨烈?

  他颤抖着手,自/虐似的想一探究竟,她闭着眼,亦没有以往高高在上,安安静静的等他摆布。

  然天时地利人和,陆清安憋红了一双眼,却始终生不出触碰她的勇气。

  怕被刺激。

  怕被羞辱。

  更怕碰了,被魏长稷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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