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 7 章7(2 / 2)

监控中正要咧嘴的导演:?

不贴也不一起跑?那鬼屋还有什么意思?

他通过对讲机传递消息:“姜楚在B1,把她拦住。”

几个npc速速赶来,在门外站了一排。

落在门把手上指节收紧,姜楚回头看了一眼角落的监控,敲出系统,“「金蝉脱壳」卡,现在使用。”

系统:【谁脱?】

“我。”

【好的宿主,您将在五分钟内逃过所有追捕,倒计时开始,4:59——】

的监控画面突然暗了一半,导演一愣,刚想下达指令,门却“吱呀”一声开启。

一道残影冲出,站在末尾的npc正张着胳膊摆弄拿手的吓人姿势,又是一记清脆的击掌。

那人胳膊被震得发麻,“我靠,铁砂掌无影拳!”

弹幕整齐地刷着“少侠好武功”。

有「金蝉脱壳」卡片的助力,姜楚躲过所有的围追堵截,把能进的房间都找了个遍,连钥匙的影子都没见着。

【宿主,还剩42秒】

姜楚来到最后一间屋子,三面墙都被四四方方的大型铁柜覆盖,冷白的打光使得中央的两张病床阴森异常。

铁柜无法打开,姜楚的注意力最终放到了病床之上。

手腕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她垂下眼,掀开了第一个床单。

开膛破肚的血腥画面让人的生理不适升到顶点,姜楚轻微地蹙了下眉,随后在假人身上翻找一通,一无所获。

掀起第二张洇了血的白色床布,姜楚的瞳孔一缩。

【倒计时,5,4,3——】

停尸房的门被猛地打开,祁昉斜倚在门边,手中褶皱粗糙的报纸半透着光,他的视线落在姜楚左手边的那张床位,“你好像不需要了。”

24年前的海城日报:

4月5日晚,海城城郊私立医院发生一起重大的医疗纠纷,造成40死1伤的惨痛局面,嫌疑人现已抓捕归案。

不是死了四十个人,而是只有四十个。

至于幸存者,原本应该躺在那张床上,但现在……

“钥匙在那个女人的襁褓里,里头的不是孩子。”她瞥向床上的断臂洋娃娃,“孩子已经长大了。”

『唯一幸存者24年后从地狱归来,刷一个火箭,看她展开复仇大业』

『有理由怀疑我失踪多年的脑子和胆量都被姜楚偷走了』

『 1,这女人估计把我的美貌也顺走了』

『姜楚走了以后,祁昉也跟着出去了,这是什么!为爱克服恐惧!』

鬼屋播放的童谣中反复提及“它的洋娃娃”,姜楚将其捞起,“走吧,去交换。”

两人同框出现在走廊,导演立马来了精神,“去吓唬她!往阴间的动静整!”

祁昉来恋综本就稀奇,这么大的流量可不能白白浪费,最好能将女生吓得瑟瑟发抖、缩在祁昉怀里才好给cp造势。

虽然姜楚的知名度和其他女嘉宾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苍蝇腿也是肉,能把cp炒起来就是成功。

可姜楚好像没什么反应,徒手推走碍事的尸体,提前接住直击面门的硅胶心脏,甚至与npc面对面还主动上前掀起人家的衣袖,看看是不是断了一只胳膊。

眼看姜楚突破重围拿到钥匙,导演不得不改变策略:“这位是铁打的胆子,集中吓后头的那个。”

被姜楚忽视甚至面无表情戏弄的npc们冷笑:祁影帝,多有得罪。

后半程对祁昉使出浑身解数,他却始终默不作声地跟着她,偶尔对上视线,姜楚越看越觉得祁昉可怜。

先前带进来的树枝早就折断了,她摸了摸鼻尖将铃铛手链取下,“没其他东西,将就一下。”

祁昉疑惑地“嗯”了一声。

姜楚攥紧刚夺来的钥匙,左手食指勾着手链递到他跟前,“这就带你出去了。”

面前的人扬着脑袋看他,鼻尖和眼下蹭了些血浆,头顶的灯光刺得她微眯起眼,让平日没什么表情的漂亮脸蛋多了些生气。

祁昉压下帮她抹去血渍的冲动,抬手勾住手链的另一端,“好。”

npc已经“杀”红了眼,当一个拖着电锯的高大身影冲过来时,祁昉身子一侧,手肘撞开一道木门,把姜楚带进房间。

衣柜是唯一的藏身地点,可惜木门只有半截,根本遮不住。

“窗户能推开。”姜楚掀开遮掩的挂画,探头去看,“我好像看见门了。”

窗台很高,边缘刚好卡在姜楚腋下的位置,房门被电锯人撞得砰砰直响,祁昉制止了她的动作,“我先下去看看。”

胳膊抵在窗沿,祁昉借着力轻松翻到外头逼仄的小道,前后看了一通,确保没异常才唤她,“来,小心。”

他张开双臂想要接住她,姜楚摇头表示自己一人就可以。

膝盖刚抵在窗前的榻板,脚踝猛地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攥住往里拽。

她没反应过来就被摁着腰身倒进祁昉的怀里,他身子前倾,暗蓝的光打在侧脸,将立体的五官衬得更加凌厉。

祁昉按住姜楚的裤脚,平日疏离随和的眼中此刻像是淬了冰,“松手。”

电锯人手上动作一僵,祁昉立刻将她抱了出来,松手时胳膊下落,把姜楚因拖拽而稍微上提的衣角拉好,随后挡住姜楚看向电锯人的视线。

“走吧,开门了。”姜楚往前走了一段,他才回头,“多谢。”

『好苏!祁昉太帅了』

『怎么有人有两副面孔呢?小心~轻声细语下一秒,松手,连最后的“多谢”不会都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吧祁影帝』

『牵手链那段四舍五入!我就当你们牵手了啊啊啊』

【洗白进度:37】

铁门打开,见阳光的前一刻,祁昉伸手替她挡在额前,“姜楚。”

“嗯?”

冰凉的指尖被正午的日光渡上暖意,他垂眸看她,“后来,为什么不怕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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