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泼妇摘桃5（2 / 2）

苏让知道自己躲不过，便老实交代，“我小时候常和二哥出去打猎，他...教给我的。”

“哇。那你哥哥一定很厉害！”

“嗯。”

苏燮出生那会儿，正值兵荒马乱，六岁学会了射箭，十岁就开始跟随父王南征北战，戎马倥偬，长期的军旅生活锻就了他特有的沉郁性格。而苏让生时国定民康，童年大部分都待在书院度过。苏让只记得，儿时很崇拜王兄，常偷溜出去，缠着王兄教他打猎野兔。如今回首，只剩晦涩难言。

吃饱喝足，二人一起躺在草地里看星星。苏让突然发问，“阿在...”

“嗯？”

“你同人争过东西吗？”

“我同豹子争过东西，算吗？”

“......”

阿在蓦然想起包里还揣了两个桃，抄出来递给苏让，“喏！给你吃！”

“我吃桃，又尝不出味道，揣在身上反而是一种负担。如果你喜欢，就给你吃吧。”

苏让接过桃，拿在手中把玩。眼看毛都快薅秃了，他仍不肯动嘴，阿在终于看不下去了，试探性问道，“所以，其实你也不喜欢吃桃子是不是？”苏让像没听见，忽然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道，“那日湾石菁。看过你真身的黑衣人，可有生还？”

阿在也看着他，这张脸朝夕相处分明很熟悉，恍惚间又太过陌生，给她一种不真实的错觉感。她点点头，“逃走了两个。不过我用了神力，他们不会记得我，只会记得刺杀你不成。”

“也好。我也想知道，杀我不成，他会有多失望。”

阿在问，“你知道杀你的人是谁？”苏让不作答，向后仰躺，漫天的黑和散落的星星兜头而下。

他抬起手指，穿过指缝看星星，轻声说道，“今夜的星空很美。”席天幕地，两人并肩躺在草野，望见天边一钩银月，温润晕染，勾勒出皎白轮廓。

不多时，苏让的呼吸声变得轻浅，阿在探头察看他面庞，果然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