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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以后就算老祖宗让她嫁给别人,当她青春老去后,剩给她的不也是孤单冷寂的夜晚

他的胳膊动了动,应该是被她枕得麻了,她翻身背对他,挪开了些距离。虽然他很暖,睡在他怀里的姿势仍让她很累,因为她无法全然依偎着他。

他忽地用另一只手扭过她,黯淡烛光下,他的冷眸炯炯发亮,也许夜晚无法入睡的不光是她。

“在想什么”他冷笑,笑声有些暗哑。

她摇摇头,其实她真的没想什么,只不过习惯于夜晚提防自己尖叫而克制睡意。

“不想说”他半撑起身,眯着眼看她,嘴唇抿出不悦的弧度。

她垂着睫,不想解释。

他的双手再次攫住她细柔的纤腰,她的羽睫轻轻一震,从他火烫的手心,她已经知道他的意图,眼睛下意识的阖起,被他惩罚般双手一拢,疼了,也想起来。

他吻她,像要把她吸一般她听话地睁着眼,那迷蒙的那眼睛里,却没有他

他恨了,细细噬咬她柔如脂玉的丰盈房,尖锐的痛让她忍不住低低呻,他的手揉捏着,疼痛却炽热,她隐隐有了反应,下腹收缩,之前几次他残留在她身里的便黏热的涌出,她觉得污秽又难受。

他的手摸上去的时候也感觉到了,嗤嗤冷笑,随便扯过枕下预备好的白绢胡乱抹了几下,绢上的凉意让她轻浅的起了身寒栗,他发觉了,白细腻的肌肤上细细的战栗让他更加高涨,他忍不住带了撩拨意味去抚摩,她便轻轻颤了起来。

他很会对付人,除了第一次,他没让她疼得感到不适,也让她领略了的滋味。也许他还对她的身感到新鲜,这样的通宵达旦她并不意外。

他用手把她拨弄得异常敏感后,仅是恰逢时机的进入就让她炽烈地紧绷身,搐着达到极乐,他并不急躁,顶入她最深处充盈她,享受她的绞紧缠绕。在她微微放松身时,他发动狂猛攻击,她颤动的丰盈,起伏的发丝,搭在他胳膊上紧绷的纤腿都让他疯狂了。她陷入的表情,半睁半眯的眼睛,长而弯翘的睫,他都迷恋至深可是,他总会无法抑制的想到,这样媚人的她,永赫也看过这样甜美的身,永赫也尝过

他甚至厌恶地想,在他身下呻承受的她是否热烈地回应过永赫

恼恨嫉妒让他变得狂躁而粗暴,他的占有立刻掺杂了意,她的嘤咛便开始急促而尖锐,内更加润紧绞,竟然加倍了他的感。

当他在极限中会她带给他的极乐时,心情竟是无法厘清的烦乱纷杂。她娇声长后的沉默让他空虚的几乎想要扼住她的喉咙,挤出甜软情话,一句,一句也好

她能给他的,只有迷乱而空洞的眼神,归于压抑的呼吸

可就连这样的她,他也想死死搂在怀里

他伏在她身上,不忍从她内残存的炽热里退出,他再一次感到自己的可悲。

如果他在两年前她心里只有他的时候这样拥抱她他颓然翻身倒下,身的冰凉漫延进心里,闭上眼,原本刻意忘却的娇俏笑脸却无比清晰的浮现在心中。

如果可以,他此刻愿意用最珍贵的东西换她再次向他露出那么明媚的笑容

他明知结果,还是忍不住睁眼看怀中的她,热情已经消退,她仍旧用僵直的姿态躺在他的怀中,眼睛飘忽地看着床帐,她没睡,他早发现她无法在他怀中入睡,都是在他离去后,独自缩在床榻的里侧表情不安的睡着。

这样的她让他的心无奈地酸痛,连恨她都不能:

第30章 筹备

美璃闭着眼,刚刚沐浴完毕,一身清爽,她的疲惫发作了,尽量放松自己僵硬的肢体,她动了动,希望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很嘈杂,她的院落虽然是王府别院里最安静的一角,喧闹的人声还是起起伏伏的涌过来,她的太阳穴有些酸胀。

门外当值的丫鬟月蔷和月墨坐在门廊下边晒太阳边小声说话,一字一句,她无奈地听得清楚明白。

“新福晋的派头是够大的”别有用意的沉默,应该是向门里指了指,“贴过的喜字,挂过的红绫全撤换下来了,都挂新的。”

“人家是大福晋,自然不会用咱们这位用剩下的。”

声音压得更低了些。

“姐姐,以后咱们的日子可要难过了听说新福晋光是下人就带来了二十几房,四五十人,王爷不得不在正房后面再划块地单独建下人房。嫁妆就更别提了,听说光是给咱们王爷的压婚钱,就是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咱们这位怎么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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