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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的温柔瞬间已经不知去向,压在她身上,近在咫尺的盯着她看,黑眸中又是那一如平常的冷漠疏淡。

“以后,和我的时候,要一直睁着眼记住”他冷地宣告,她点头时习惯地闭了下眼,他立刻惩罚般捏住她的下巴,眼泪因为疼痛滚落出来,他的表情里多了分暴戾,“你要是敢闭上眼,我会让你更疼”

他扯脱她繁杂的喜时自己也分不清是粗暴还是急切,他不想去分辨这种可鄙的失控。他竟不耐烦去一一解开她的玉扣,脆用蛮力一下子拉开来,刚才他还想着要温柔对她,可她闭紧双眼时的拒绝意味如同利刃猛然扎入他心头最无抵抗力的部分,痛彻肺腑

她娇的肌肤在深红床单上媚得要了他的命,她无助地抱着肩,浑身抖得厉害,他去扯她腿间最后的遮挡时终于不忍。他深吸了一口气,抱起她,掀开床上的喜被,被子下铺得满满的枣子花生,放下她的时候她被硌疼了,但她还是不吭声,泪水流出来的时候她又习惯的闭上了眼。

他没再提醒她,只是把她身下周围的果一脑扫到地上,他看见被她压在身下的一块白缎,脑子莫名地一热,身出乎意料的兴奋,他也急切的脱去自己的衣裳。

他扯去她最后的遮蔽时,她抖得越发厉害,他轻吻了一下她苍白的娇颜,低低说:“我并不是故意要弄疼你,但人一辈子只会为一个男人疼,睁开眼,美璃,看着我,今生,让你疼的男人是我,我是你的丈夫。”

她的眉头皱得更紧,闭着的眼睛弧线优美撩人,“睁开,美璃,睁开。”他吻她的唇,低声蛊,当她终于积攒够了勇气慢慢睁开双眼时,他早已炙灼的准确地顶上她毫无防备的花蕊,“美璃”他半抬起上身,放开她的双唇,她不得不大口呼吸,“记住这疼。”他猛地一沉身,粗暴地进入了她,直至全部。

美璃尖叫了很疼,泪水反而因为这破而入的剧痛而突然停滞了,她被这痛夺去了一切思维和感受,只有疼。

只是开始,他带给她的疼永远是在加剧。

她死死揪住身侧红红的床单,身被他撞得起伏不已,头发散乱地披覆在枕头上,起了的波纹,耳中是他一声比一声急切的呼唤,他喊她的名字,那么动情,她却只是越来越疼了。

他在最激越的时刻竟然一口咬住了她的肩头,那记深撞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她觉得口很闷,身到处都疼,竟然无法分辨哪里更疼,眼前的烛火好像突然一亮然后全都黑了。

醒来也是因为疼痛,身酸楚,喉咙如同火烧,她艰难睁眼的时候发现窗子上已经透入了晨光。

他已穿戴整齐,背对着她坐在床沿,背脊异常挺直。

听见响动,他慢慢地回过头,她一惊,他的眼神竟然是愤怒和怨恨。

“真没想到”他的冷笑里多了抹讥讽般的痛苦,“我并不是那个让你疼的男人。”

她一愣,没听明白他的话,他还没让她疼

“是啊,我都亲眼看见你和他”他一拍床沿站起来,“人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如果你和永赫已经睡过了,为什么不说”

她傻傻地看着他,他呼吸急促地往门前走,就在要抓住门栓的瞬间,又无比忿恨地折了回来。他想甩手而去,他恨得就要疯了他看见了溪边的那一幕,怎么就没想到她和永赫已经有了苟且之事

可承德王府里住着他的继母老福晋,还有不怀好意关注着美璃的三姑六婆,他怎能就这样甩手而去他再次长长吸气,就算,就算当初她和他说了,他能放她走么他已经丢弃过她一次,现在他又怎能再次把她独自丢入水深火热的绝境

他从腰间拔出匕首的时候,她真的以为他要杀了她,他抓着她胳膊的时候,那可怕的力量就要把她的手臂生生拗断了。他把她扯得坐了起来,表情太凶恶了,她都无暇为自己的赤身而害臊。他死死地瞪着她看了一会儿,眼睛里冒出的火仿佛要把她烧成灰烬,可她并不知道为什么。

他把她的胳膊扯到她身边的一块白缎上,她张大嘴愣住了经过了昨晚,那白缎仍旧莹白无暇老嬷嬷对她说过的,落红一定要保留下来,那是她贞洁的证明。

可是她没有落红

突然,她理解了他刚才那些尖刻的污辱,他的怨愤。她看着白白的缎子,显然,老天爷对她的戏弄还没有完远远没有终止。

匕首的尖已经刺到她的肌肤,他看见了她胳膊上的疤痕不忍,他痛恨自己的不忍他应该一脚把她踢出去,向全天下宣告她的不忠可他

他恨她,更恨他自己划在他胳膊上的一刀深而又深鲜血涌流出来,滴在白缎上,滴在她身上。他随手抓过一块绢子勒住了伤口,生怕太多的血迹让这个掩饰她不贞的谎言被戳破。

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空洞地看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太恨了,太恨了

他得到的竟然不是完整的她就如同他曾希望的,她会永远记得她第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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