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章6（1 / 2）

蝙蝠侠摘下了他的头盔。

他的面容很眼熟，相比于之前见过的蝙蝠侠，他年轻极了，应该也就在三十来岁。

“……布鲁斯？”比利诧异地看他，“原谅我的失误，蝙蝠侠。您刚刚说的我不是你们世界的神奇队长，现在我可能有点相信了。”

“因为在我的映象中，你似乎太年轻了，而蝙蝠侠的姓名一直都是托马斯·韦恩，我想他应该是你的亲人，参照他的年龄来看……”

“大概率是你的父亲。”

他很轻易地猜出了托马斯的身份。

可是客厅里变得死寂，气氛也冷硬起来。夜翼安静着，红头罩也不说话，这让比利有点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们的个自的神情。

最后还是管家打破了僵局。

“先生们，今天不早了。如果不反对，这时选择洗个澡，舒服睡上一觉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比利和夜翼都同意这个建议。

“真是个不错的建议，阿弗。”

“我喜欢做个美好的梦，小孩就应该多睡觉，这样对我的发育有好处，我会长得很高，就跟钢骨叔叔一样！”

“哈哈，你顶着这个模样说这话可真奇怪。”

……

不过这儿除去一位客人外，还有个不属于客人范围的人。

阿尔弗雷德不太清楚韦恩老爷带红头罩回来的原因，就算是他，也拿不准该如何安排红头罩。

或许是红头罩意识到了他的想法，他自觉起身，无所谓地说：“看来今天谈不成了，以后我再来拜访吧。”

这句话他是对着布鲁斯说的。

他还没迈出脚步，布鲁斯出声制止了他，“你要去哪儿？”

红头罩耸耸肩，理所当然：“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回家咯。”

“但这里才是你的家！”蝙蝠侠不赞同地说。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又开始大惊失色。

9.

“他来无影去无踪，像极了一只真正的蝙蝠！我听钢骨说，他已经在哥谭打击罪犯很多年了，有蝙蝠侠在，那些超级坏人们都不敢犯罪。”

“我也只是听过一些传闻，毕竟我没有到过哥谭。这次是我第一次来到哥谭，唔，她看起来与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迪克问：“有哪儿不一样？建筑？还是天气？哥谭的天气一直都这样，阴沉沉的没有太阳。习惯就好了。”

“不，不是这个。”

比利坐在韦恩庄园的楼顶上，以他的原来的模样。而夜翼也换了常服，坐在他一旁。

他晃了晃腿，“我想说，这里比我想象的安宁平静多了。”

迪克格雷森：“？”

“……你是说，哥谭比其他地方要平静？”

比利真认为哥谭比他待的地方和平多了，他长时间在战争前线居住，为了救助被战争波及的无辜的人们。尽管他每日每夜都尽力地去做了，却依然改变不了无数人的死去。

“听着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在那个世界，可以试着与我说一说，虽然我可能帮不到你，但还是可以给你提提意见。”

“知道吗？你这个模样对于我而言，就像磕了毒品一样疯狂。”迪克形容得相当夸张，他从没听过有人说，哥谭很和平。

这好比布鲁斯韦恩在某一天忽然宣布破产，在他眼里，这两件事情的严重性几乎等同。

倒是比利也觉得他说得奇怪，也许这个世界并不是像他们那样，战争已然到了最严重的地步。

于是他问：“格雷森先生……”

“叫我迪克就行。”

“好吧，这个名字可真……稀奇。”比利还没见过用迪克当名字的人，“我想问个问题，战争已经进行到哪里来了？”

“他们上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