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8(1 / 2)

翌日清晨,柳安按柳生的吩咐,将饭菜早食准备好,就去敲各家各户的门,众人齐聚大厅之内,一一坐下。

陈镰看着桌上的吃食,恭敬道:“客家客气了,还为我等准备吃食。”

柳生微眯双眼,道:“应该的,陈总镖头此次出行被我耽搁了不少时间,这等小事,鄙人甘之如饴。”

陈潇坐下前就将饭桌上的吃食都意义尝过,见着自家的公子如此坦然之象,一点也不觉生疏的样子,道:“公子,菜品我皆以尝过,虽比不上南阳的菜系,但这也还算不错,公子可尝尝。”

话说的滴水不露,一点也看不出是在帮人试毒的样子,陈镰与柳生等一行人,也不曾察觉有哪些不对。

庞烁点头,握筷开始食餐,他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上桌吃食开始后,便不再说一句话。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几人便下餐桌。

走到庭院外,柳生对庞烁的来历虽有心试探,但也不着急忙慌,只道:“易知兄,昨晚可有消息,关于此次灾情的进展?”

庞烁身着一身玄色垂地长衣,面容姣好,手提一壶茶,看起来煞是美好,柳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庞烁见柳生如此,不免低笑道:“如眉兄,这是见我像是哪位故人?这么盯着我看。”

柳生一脸惶恐,心虚道:“易知兄见笑了,我只觉易知兄面目亲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勿将此当真。”

庞烁听完解释,心情变得愈发舒畅起来,开始回答一开始的问题,道:“昨夜我派去调查之人,回报,说是县衙府内假山后别有洞天,得找机会再进去探探。”庞烁说完,仔细看了看柳生,只见其神情严肃,略有所思的模样,看起来极为让人心动。

便又道:“昨日我等离去后,门口站岗的那位衙役便到后山报告去了,我想我等的行踪行径已然被人知晓,不过···”

庞烁继续道:“不过,那位进去通风报信的衙役,当场毙命了!”

庞烁语气淡淡,像是说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当说完此衙役毙命,柳生只觉心口处被绞痛袭击,异常难受起来。

他倒退几步,稳住身影后,他却不知为何,突然流下眼泪来,他的那点悲悯之心,现下犹如滔滔江水,泛滥成灾。

庞烁意外,他自身感觉此事并不是很重要,死去一个谋私之人,被杀已算是罪有应得,怎奈,柳如眉竟然为此感到痛惜,他实在不解。

便道:“如眉兄,勿要伤心,此人罪有应得,该是如此。”

柳生道:“易知兄,此人应不算犯了大错,虽是有些颐指气使,但罪不至死,此等草芥人命之事,我必是不赞同。”

庞烁虽是不赞同他的说法,但也无可奈何于他,道:“如眉兄,言之有理,是我心思狭隘了。”

此时,站于身侧不曾说话的陈潇见其主子竟然为了一个外姓之人,轻贱自身,忍不住道:“公子,俗话说,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也,此人心术不正,听闻柳公子言语间,此人必为小人,现下他已被己人所杀,实为替天行道。”

当陈潇说完,便见庞烁冷眼一望,陈潇便瑟缩起来,将自己隐藏于一侧,不叫人察觉自己。

他又被皇帝的眼神吓着了。

柳生知其二人心性与自己有所差异,便不再多做解释,用袖口擦了擦眼角的泪珠,便与二人说道:“鄙人还有事,就此告退。”

说完,柳生就往南院走去,将二人留于别院之内。

边走,边思考,如果按照易知兄的说法,县衙内另有玄机,这次的灾情一定是有人操控,再有就是有人将以此作威作福。

······················

被一同带入府中的哑人,还在西苑翘首以盼,陈潇一面照顾着皇帝,一面还得看管着这个哑人,毕竟是皇帝救下的,或许对于以后会有更多的帮助,他不得不亲自看管着他。

哑人确实身份不简单,能在这么多杀戮中存活下来,又岂会是当个乞人这般呢。

柳生没有功夫在身,所以不能去县衙后山勘查,他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前两天的乞人便是活生生的例子,这让柳生一时犯了难,该如何是好。

柳生想,或许,庞烁才是这个唯一能解开谜团的人。

踌躇片刻,便行至西苑,敲了敲门,屋内有回应声传来,只见与其同行的陈潇开的门,他恭敬道:“柳公子,所来何事?”

柳生作揖,道:“想与易知兄商讨下接下来的动作,易知兄可在?”

易知兄···易知兄···易知兄···

陈潇道:“稍等。”

陈潇自觉纳闷,自家的皇帝从来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怎会将自己字告知一位陌生人?难道是图他长得好?当也不至于,皇帝所在皇宫,随处可见都是些美人坯子,虽说这位柳公子相貌绝尘,却也不至于,如此这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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