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天2(2 / 2)

梁以霄的身体在失控,后颈的腺体发胀,怀里的人还在不安分的扭动。他升温的血液汇聚在腰下,某种**在迅速膨胀。

他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维持此刻的正常状态。压下心中汹涌的欲/望,将人再次从怀里拉了出来。

后颈的信息素隔离贴压不住了,属于alpha的信息素散发出来。

司机虽然也是但优质alpha因先天优势,会压制所有比偏弱的人,另对方毫无反抗之力。车里的空气封闭,梁以霄的信息素和温然的气味混合出一股迷幻又奇特的味道。

在巨大的压力下,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发抖。

温然的大脑已经彻底失控,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头晕的像是重度醉酒。

他觉得冷,骨头缝像是裂开了似的。本能的朝着有温度的地方贴,想要汲取丁点温暖。

他的头埋在梁以霄的颈窝处,鼻尖闻到股冷冽的松木香味,后劲还带点洇入冰雪中的柑橘味。这股味道中和了自身的甜腻感,让温然觉得很舒服。

他不由自主的在对方后颈上,蹭了蹭。

这是个极其危险的动作。

梁以霄身子颤了一下,胀热的难受。他几乎是在瞬间,用虎口掐住了温然的下颚,强迫对方扬起头。

温然张开无焦点的眸子,对上梁以霄垂下的冷厉目光,温弱地喊了一声:“好疼。”

梁以霄没有因为对方的示弱而放缓力道,质问道:“你刚才想做什么?”

omega没有标记能力,他无疑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好冷。”温然伸出手,是个求取拥抱的姿势。

梁以霄此时头涨疼,温然的体温随着他触碰的手掌传过来,滚烫的温度刺激着他的荷尔蒙。他在欲/望暴涨的同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松了手上的力道将温然甩在一旁的座位上。

迷糊中,温然还是感受到了席卷而来巨大威压感。他动了两下,不敢再靠近身边的热度。蜷缩在座位上,试图给自己一点温暖。

车里的暖气开着,他依旧在瑟瑟发抖。

梁以霄的脸色微微泛青,车内的温度随着他周身的寒意下降。

司机克制住生理不适,在同一条路上兜了两个圈子,见梁以霄的脸色好些了,才敢问:“梁总,现在该怎么办。”

车辆正驶过路边的垃圾桶,梁以霄的目光在那堆褪色的塑料桶上停留片刻,余光瞥了一眼身侧蜷缩的沉沉地出了一口气,才说:“找家附近好一点的酒店,把他带上去。”顿了顿:“车里温度在调高一点。”

车停稳后,司机在外面深吸了两口气,脸色才不那么难看。打开门的瞬间又有些犯难。他年纪大了,力气不如从前,目测车后的omega至少也有一米七五以上,想要一个人抱他上楼,着实有点困难。

他请求似的看向梁以霄,对方闭着眼,半仰着头靠在车枕上,一点都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司机只好弯腰进去,手刚一碰温然肩膀。几乎是昏睡过去的人,也不睁眼,一只手在空中乱舞,嘴里哭喊着:“别碰我……别碰我……我再也不敢了。”

温然眉头深蹙,巴掌大的小脸上血色尽褪。挣扎着,试图靠近梁以霄。

蓦地,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温然挥舞的手腕,一股蛮力将他拽入结实温暖的怀抱中。

梁以霄的语调毫无起伏:“开门。”

刚才还挣扎的温然,在梁以霄的怀抱中渐渐安静下来。呼吸均匀,苍白的脸上再次有了血色。

这一次,他似是很怕这股温暖会因为他的挣扎而消失,极其的乖顺,被抱起来的时候动也不动。

梁以霄抱着几乎没有什么重量的人,上了电梯穿过走廊,等着司机刷开门卡。侧顶射灯打下来的光,正巧落在怀里人脸上,因为角度关系,温然的眼睛掩在黑暗处,睫毛微微颤动,一只手紧抓着梁以霄的领带。

梁以霄这才看清,怀里的人眼角有一颗浅棕色的泪痣,一张脸可能还没他的手掌大。五官单另出来都不是最好看的,但合在一起却显得格外精致。

“滴——”

房门被刷开,梁以霄收回目光,走进房间将人放在床上,起身的瞬间脖颈的阻力将他又拉回到半俯身的状态,两只手本能的撑在了温然的耳侧。

他低头发现,领带被对方攥在手里,紧的指尖泛白。

那股甜酒香充斥进鼻尖,将本就压制住的醉意勾了出来。身下的人,嘴唇轻合,柔柔地说了一声:“别走。”

细长的脖颈泛着诱人的微红,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缓缓滚动。轻薄的衬衫贴合着身材的曲度,从敞开的两颗纽扣里能清晰的看到线条流畅的锁骨。

温然的手绕过梁以霄的脖颈,朝怀里拉扯。梦中,他抱住的是一个模糊的女人轮廓,是从小将她遗弃的母亲。

梁以霄侧头对身后司机说:“你先回去。”

房间只剩下床头极低的柔光,空气也变得暧昧起来。

梁以霄没动,盯着温然的脸看了一会,温然滚烫的身子再一次贴了上来。

梁以霄自然的搂住温然的腰,细腻的触感隔着透明纱质布料传到掌心。腰身纤细,他的手随着腰椎的曲线缓缓向上。

“我们谈好条件,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答应你。”梁以霄扯松了领带,抓住温然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的手:“说话,我不喜欢没有底线的交易。”

“冷,抱我。”温然半睁着眸子,透过破碎的目光看着梁以霄,极轻地“哼”了一声,似是某种直白的求取。

梁以霄仅剩的克制在一声中彻底瓦解……

处于易感期的alpha症状特别明显,急躁易怒,甚至在信息素大量爆发的时候,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整个房间笼罩在浓郁的松木香中,混合着甜腻的米酒香。结合出一种令人沉沦的香气,像是清晨山中混着薄雾的松木,冷烈中又带着一股温柔细腻的酒曲甜。

温然的意志在摇晃中支离破碎,脖颈的铃铛声,混合在信息素交错的房间中,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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