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 5 章5(1 / 2)

女人点到为止,之后就像失了魂儿似的一门心思地把玩着手绢,也不去管他会不会逃单。

“黑乌鸦死了。”

岑熙原也只是探出头倚在桌面上吞云吐雾,仅因这句话,好几年的老烟枪却一不留神地呛到了自己。

这次,犀利的眼神正视了过去,却已不见了那个人的身影,独剩下门铃声和“谢谢惠顾”的尾音。

女人依旧没多大反应,只是机械又空洞地,时刻偷瞄着身后。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不是对幽都的事情不感兴趣,而是不相信这个刚逃出来的疯子能给出什么有意义的信息,都不愿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去得罪那个传闻中的“新起之秀”。

谣言再离谱也有谣言的道理,舆论话题的主人公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

但想必这个答案他们很满意,换算一下,也应该是值得他们冒这一次险的。

“不用追了,既然是他亲口说的,那还是有可信度的。”珠帘后的人这么说。

女人急于补救地配合问道:“您和他有交情?”

“不算,就只是……志趣相投而已。”

“想办法把这个消息传播出去,尽量营造出一种黑乌鸦是被袭击的感觉,我相信你们很会编故事。”

“哦,对了。再多加一句,黑乌鸦死在南溪大桥。”那人整理着牌面,确认无误后把自己推出去的牌几番比对,给别人看赢牌的原因。

被牌局吸引的女人满腔疑惑:“诈和?”

岑熙陡然一惊,但已经来不及去挽救。

“是啊,诈和。”那人抬眸,蔚蓝的瞳孔里倒映出两个人携手共度死亡的感人场面。他嘴角微微上扬,哼着歌惬意地眯起眼睛。

异能——过犹不及。

言过必失;爱过必伤;行过必反。

凭经验推算出时间应该差不多了的旬溯勾手从一旁的椅背上挑起绘印着“斯德尔出院留念”的鸭舌帽扣在自己头上。

走出门帘的遮挡,他淡然地越过那两具自我了结的尸体和新粉好漆的墙面。

“真是不讲义气啊,白医生,有关斯德尔疗养院的事,竟然都不叫上我。”

在从初惘待过的地砖下面找到了一瓶金属封存的药水后,属于地上尸体的低阶版人体细胞变异组织就被他随意丢在了地上。

“我早就说过,我讨厌毁坏我计划的人。”旬溯端详着手里自己渴望已久的药剂,确认拿稳后晃了晃,掐着嗓子道。

“嗯?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你有对我说过什么呢?”

“啊~我想起来了。”

“因为他们总是会给我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学着初惘的腔调,他端好姿态微微一笑,适当的停顿给听这话的人保留有足够的联想余地,“真心希望你不会成为其中之一啊,旬医生。”

“哈哈哈哈。”穿着黑色休闲卫衣的少年伸出手臂仰面旋转,一头栽倒在简陋到只有一个牌匾的候客区的沙发上。

他迫不及待地打了一个闷声的响指。中指捻过拇指后,拇指顺势地和伸直的食指比量出了一把毫无威胁的“□□”指向那个坐在他对面从头到尾都没出过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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