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其五5(1 / 2)

林幻珍看着柳周之,泪水布满了她的脸颊,湿透了衣裳,渗透进那烙着的奴字,那字被清洗得红亮极了,栩栩如生,堂堂一城府尹,真是可悲,可这不都是她自找的,像柳言之这样一个人不人的畜生,根本就不值得,她道:“柳大人,你在这哭哭啼啼,是能得到她人垂怜,还是怎样”

不,不会,相反只会显得她无用,显得她废物。

“呵”柳周之冷呵了一声,道:“等吧,时候到了,会出去的”。

会出去的,只是那时候,她恐怕再也见不到,她的妹妹了。

一节节幽静的牢道,墙面是用石头块组成的,上头披着件坑坑洼洼的绿藻,出了牢房的二人跟在老阿姨后头。

阿花盯着隔在布料上,抓着自己的手出神,他回想起他在满是药香的小茅屋里,和络子游一起数枸杞的事。

圆圆的竹编上,满满的小红粒,一个一个抓起,他指尖,偶尔会和她的指尖碰撞上,那种感觉怪怪的,和现在他被这个人牵着走一样。

一手抓着阿花手腕的左市成,有些无聊的伸手抠下了墙面上的绿泥。

用手揉搓开来,恶趣味的把手往后一伸,划在了阿花的脸上,指腹,触感及其Q弹,忍不住顺着又掐了上去。

阿花被这一掐,吃痛的回过神来,伸手抓住了狠掐着自己脸蛋的手,凶巴巴的抬眼瞪去。

嘴角挂着笑,回头看去的左市成,看着抓着自己手,委屈巴巴一副快哭了的模样的阿花,又揉了几下那Q弹的脸,才收手。

这一下彻底把阿花给惹毛了,阿花在牵着自己手的那只手上,寻了块看起来干净的部位,狠狠地咬了上去。

左市成轻笑了声,道:“你这模样,倒是挺像营里养的小奶狼”,她说着又上手揉乱了阿花的头发。

阿花越火大,就咬得越用力,左市成吃痛道:“你轻点,肉要被撕下来了,你听我的松口,往后你做什么我都向着你,支持你,松口了大哥,你还要我怎样啊,我错了,大哥,大爷”

阿花松口了,左市成见他松口时,暗淡伤神的目光,烦闷的邹起了眉头。

“你们女子都这样哄男子的吗?”阿花看着左市成,暗淡的神色中透着认真,他记得那时候,他喜欢的络子游也说过有点类似的话,只是是对别人说的。

“吔”左市成不禁困惑,自己刚刚哄他了吗,貌似没有吧。

“呵呵,你,开心就好”左市成说着,松开了牵着阿花的手,双手抱着后脑勺,脚步未停,继续跟在老阿姨后头。

阿花望着前方人的背影,那人即便是作为俘虏,她也没有半点身为俘虏的自觉,随意洒脱得像在走自家后院。

啊花被抓进来的一个月里,无时不刻没在紧张害怕着,直到那天饿昏过去的自己,突然被她袭击,她说她认识络子游,那一刻自己仿佛找到了依仗,相处下来,一点点的被她影响左右了思绪,那份警惕和畏惧,都消失了。

在她松手的那一刻,阿花明白,络子游说的,和左市成说的,所要表达的是不一样的,阿花习惯性的出声道:“嗯嗯”。

陈橙说过,合理又不知道怎么回答时,这两个字,是最好又让人听了舒适的回答。

左市成

他们几人出了地牢,走在前头的老阿姨突然开口道:“拷着手铐,还能打情骂俏,先前还说人家脑子有问题,这么快就打自个脸了,哎,我见你和眼缘,给你指导一二,像你这样,不招人喜欢的,哄男人,也有哄男人的一套”

老阿姨手一抬地牢外头,蜿蜒的土路途经几间房屋,路上都是行走巡逻的人,还有小孩,洗着衣服,或是给女子揉肩的男子,以及聚集在一块斗武的,赌博的,喝酒的女子。

向他二人展示了外头风景的老阿姨,对着身后的两人继续道:“瞧,这就是我们的寨子,不错吧,这儿的人,各各都会说话,像甜言蜜语这类的,信手沾来”老阿姨伸手拍了拍左市成的肩膀“怎样,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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