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流言22(2 / 2)

“多谢王子殿下关心,可惜我还有事,就先不多说了。”月辛站在汉谟拉比的身前,又一次拉开扎努特和汉谟拉比之间的距离。

对于扎努特的防备与抗拒月辛直接写在脸上,连假笑都不愿在演示。

扎努特也不在意月辛的态度,他的目光放在月辛拉着汉谟拉比的那只手上。

扎努特的眼神过于锋芒,月辛不由地紧了紧手又将汉谟拉比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几日不见,怎么又忘记了规矩?”扎努特抬起头,直接越过月辛看向其身后的汉谟拉比。

“他的规矩是我教的,王子殿下要是有意见可以直接同我说。”月辛不给汉谟拉比说话的机会。

扎努特收回视线,转而看向月辛:“圣女冕下,你似乎对我的意见很大?”

“你知道就好。”

“……”

“圣女冕下,您可以走,但是您身后的人我必须留下。”

反正好几次都在月辛面前失去伪装,并且他刚刚说的话也有可能被听见,月辛的丝毫不客气让扎努特选择不再伪装。

“也不是不可以,巴德尔,请圣女冕下去宫殿一叙。”扎努特对着站在一旁的其中一名侍卫吩咐道。

月辛心中一惊,没想到扎努特真的会对自己动手,只能迅速转动脑筋解决现在的突发状况。

“那还请王子殿下先派人去一趟祭祀殿,半路失约不知道大祭司会不会有所怪罪。”

每当紧急的时刻,月辛第一个想到的总是穆萨黎。

“……”

扎努特的沉默让跪在地上的巴德尔不敢轻举妄动。

他是王子殿下的人,理应听从王子殿下的命令无须犹豫,可是几日前才斗兽场发生的事情,让所有人明白圣女冕下在王宫中的地位。

那是大祭司第一次动怒,虽然圣女无恙,但是因为救人怠慢,导致让那日在斗兽场站岗的所有守卫士兵都收到了惩罚,那些人至今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要是大祭司亲自找上门,还请王子殿下到时候帮我解释清楚,我不是无缘无故爽约,而是被王子殿下您极力邀请过去的,盛情难却,是我不得不从。”看见扎努特沉默良久,月辛就知道穆萨黎这个挡箭牌又发挥了作用。

“圣女冕下是在威胁我吗?”

“实话实说。”

“巴德尔,护送圣女冕下去祭祀殿,待他们出来后再将汉谟拉比给我带回来!”

听完扎努特最后一句话,月辛的心也沉了半截,果然扎努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

准确来说是不会放过汉谟拉比,不过她早有自我打算。

月辛扬起笑容,朝扎努特点点头:“那就多谢王子殿下的好意了。”

巴德尔立马来到前方带路,扎努特则握紧拳头一脸阴沉地目送月辛他们离开。

“芙丽娅,你就在外面等我,汉谟拉比,你跟我一起进去。”

因为月辛来过这里,再加上穆萨黎亲自吩咐,祭祀殿对月辛是没有任何防范,于是月辛领着汉谟拉比很快来到了穆萨黎所在的办公房间。

穆萨黎这个时间并不在这里,守卫的人说穆萨黎去外面处理公务了,至于什么回来并不确定。

月辛便准备在这里等穆萨黎回来,毕竟现在回去那不就是羊入虎口了。

“汉谟拉比,刚刚扎努特说的话...”

反正也是闲着,突然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月辛有点担心担心汉谟拉比现在的状况。

“是真的。”

“......?”

月辛其实想改口问汉谟拉比是什么时候来的,因为怕汉谟拉比听到扎努特口中的那些话而难过,可是已经晚了,汉谟拉比回答的很快。

“我并不是向你求证事情的真实...”

“但是我的母亲确实是位奴隶,我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来自于我的母亲,他说的没有错。”

“有错!一点都不对!你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来自于你的父母,照你这么说,那你应该还有...”

“我应该也是国王对吗?”汉谟拉比笑着回答。

月辛一怔,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汉谟拉比的笑容。

“不是,不对,你是知道自己的父亲是...”

“我知道。”

“他根本就不配做你的父亲。”月辛突然十分激动地说道。

“你笑什么?”

月辛不解,她刚说完这句话汉谟拉比又笑了。

“圣女冕下,你是在生气吗?”

“废话!我当然生气!扎努特这么对你,是个人都会生气的吧!”

“你怎么又笑?”

“你别笑了,我渴了,你去外面帮我找点水来。”

月辛找个借口支走汉谟拉比,真奇怪,都把她笑毛了。

怎么回事?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直不苟言笑的人不仅笑了,还一直笑,这到底是怎么了?

但是怎么还不回来?

十几分钟过去了,月辛还没有等到汉谟拉比。

糟糕!

忘了这里是祭祀殿,汉谟拉比应该不熟悉这里,这人不会是迷路了吧?

但是迷路也不至于到现在都不回来,这里随处都是守卫,找个人随便问问也应该回来了啊。

算了,出去看看吧。

真的是上辈子欠他的啊!

月辛感觉自己都快成老妈子了,整天替汉谟拉比担心受怕的。

这边月辛心急如焚,另一边汉谟拉比却端着托盘站在一处隐蔽的角落里犹豫,月辛想的没错,汉谟拉比确实不认路,也问了人,但是没有人告诉他答案。

这里所有人都漠视他,他只能自己去找。

好不容易找到水准备回去,却不料在回去的路上又听到了那些说他闲话的人。

汉谟拉比其实更本不在意这些,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更难听的话他都听过了。

从小到大,他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更本无需担心他会无法承受。

本来也想就此无视过去,可是无端想起月辛让汉谟拉比停下了脚步。

他自己虽不在意,可却有人替他生气,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从来遇到过,但是他却很...

喜欢。

怕月辛等久了,汉谟拉比收敛了心思准备绕路离开,可是一双手突然遮住了他的耳朵。

身体的防备机制让汉谟拉比下意识就要出手,可是熟悉的声音让他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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