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 4 章4(1 / 2)

开心在屋里直盯着门口,望眼欲穿之下。老奶奶终于进来了,开心精神一震,眼睛睁得大大的,只见老奶奶回身把大门关紧了。开心焉了,后面没人跟进来。可又见老奶奶脸上喜气洋洋跟床上的亲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床上的妈妈笑着回了几句,然后老奶奶笑眯眯轻轻点了点妈妈的额头,干脆利索的走了,走了!

该死的贼老天,她妈和老奶奶到底交流了什么?她一句都听不懂,开心一辈子的好修养在今天终于破防了。她在心里疯狂咒骂贼老天,她,前世大科学家,智商爆表的存在。怎么可能死记硬背好多天还记不住词。

甚至一想事情就头疼,发困,逼得她不敢深思。最可气的是,能不能尊重一下她。强行让她尿床就太可气了,刚开始几日她还没发现,因为都是在她熟睡之时尿了。她只以为是她刚出生,还没完全撑控自己的身体所至。可后来有几次是她吚吚呀呀和小哥哥说话时尿的。当时,天崩地裂,让她非常非常崩溃,玩着玩着突然感觉身下一片潮湿。甚至,她对尿出来的过程一无所知。她还醒着呢,能不能尊重一下她,搞小动作也别这么明目张胆,耀武扬威的,她是有人格自尊的。

那无形的存在破绽百出,令人不耻,故意让她每天尿一两次床。贼老天,我日,头又开始疼了,好困,我要反抗,誓要与这种让人尿床的不道德存在做斗争,呼呼,开心眼睛睁得大大的,心里给自己催眠,我不困,我很精神,我可以的。呼呼,撑不住了,呼呼,奸诈的贼老天,开心撑不住了,头一歪,睡了。

得到好消息的开心妈本来想低头和小闺女分享自己的喜悦,一低头刚想说话。就发现小闺女脸上五彩缤纷,表情丰富,又生气噘嘴,又将眼睛瞪得大大的,亢奋不已,气势汹汹,然后,没坚持几息头一歪,睡了。开心妈在小闺女脸上亲了一下,这小闺女是感觉到为娘的喜悦了吗?想陪娘一起高兴。结果,是不是因为实在是太小抵不过睡意,睡着了。真是个惹人爱怜的小乖乖,娘的心肝肉。等你爹回家了,娘得跟你爹好好夸夸你。想太多要不得,开心妈脑补半天想的跟开心脑海中的东西完全不一致。脑补是病,得治。

说回另一边,此时被众人惦记的开心爹三人,坐着大船,顺风而下,河水奔涌滔滔不绝。开心爹站在船边,忧郁眺望着家乡的方向。家里现在应该收到他中举的消息了吧?萍萍算算日子,这几日孩子应该也已经出生了,不知是男是女?开心爹心中纠结,脸上也带出来些。开心爷看着小儿子脸上扭曲的表情,冷冷一笑,也不手软,从后脑一巴掌呼了过去。就算中举了,难道就不是老子生的儿子吗?该呼就得呼。

开心爹被开心爷呼了一个踉跄,抬起头右手使劲揉搓被呼的后脑勺,不满说:“爹,你为何打我。”他爹手劲大打人很疼的,又打的是后脑勺,变笨了怎么办?他还要向上爬考会试呢。

开心爷冷笑,我为甚打你,你不知道?中举回乡,本应兴高采烈,光宗耀祖。这小兔崽子一路脸上不见喜色,反而忧心忡忡,郁郁寡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此次落榜了。

开心爹面对开心爷的怒火,焉了叭叽的。你是我爹,您说了算。含着被无良商家压榨的心酸泪水,对开心爷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可惜,开心爷不给面子,冷冷一笑,横了他一眼,转身进船仓了。从头到尾在角落里一语不发充当隐形人的开心大伯,此时在开心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无声安慰。小弟,大哥无能,帮不了你,只能无声陪伴你。回到家,你找娘诉说你的委屈,请她为你做主。现在,忍一忍,娘不在,识实务者为俊杰。

开心爹跟开心大伯默契对视一眼,这么多年的深厚感情,让他们凭借一个眼神就能看出对方在想什么。开心爹背手含泪眺望远方,娘,您这次可得为我做主啊!呜……

开心这几日都在跟那控制她的无形之物做斗争,你要让我尿床。我偏不,我时刻注意掐点掐时间。就算没有尿意,我也要让我妈她们抱我上厕所,把危机扼杀在摇篮阶断。开心在这件事上,成功了,这么多天,尿布就没换过。把开老太几人喜的,轮流抱着开心一声接一声喊乖乖。这寒风呼啸的季节不用洗尿布,给她们省了多少事。这小乖乖,真可心。凭借此事,开心在开老太三人心中地位又上了一层阶梯,使三人日后渐渐变成开心的坚实后盾。

第一件事抗争成功了,还有第二件,你个智障玩意儿,怎么能强行控制人的思想呢?这是在扼杀人的思想,这是不道德的,这是让万人唾弃批判的恶劣行径。我,人类顶尖科学家之一,誓要与你做斗争。你不让我记词,我要死命记。你不让我思考,我就要努力思考。很可惜,开心在这第二件事上,屡摔跟头。一记词就困,一用脑子就睡,比什么安眠药都好使。开老太几人聊天时还说起小乖乖这几日是不是要冬眠了,睡得老香了。她们也没多想,就是个谈资,毕竟婴幼儿时期大家都一样,就是睡得多,要长身体。开心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死活不肯认输。

就这么与邪恶势力作对抗,开心抗争精神亢奋。直到这两天她妈出月子了,开心满月礼开始了。这才在脑子里面消停了,不思考抗争了。换成大眼珠子转来转去,哇呜!古代的风俗习惯好新鲜。这两天先放贼老天一马,不能睡,多看看新鲜长见识。

开老太坐在床上抓着田萍萍的手面色纠结组织语言。田萍萍反握住婆婆的手,笑说:“娘,您不用说了,我懂。”家中无成年男丁,小乖乖的满月礼确实不好办。

开老太欣慰说:“老二家的,我们这次小乖乖的满月礼是不能大办。可是,小办一下,请里正娘子,宗族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过来吃顿酒还是可以的。”

田萍萍眉尖微皱忧愁说:“娘,您这次要请二叔三叔家来帮忙吗?”她公婆家二叔三叔两家一言难尽,同一个祖宗流传下的血脉,怎生出两个厚脸皮的。公公三人不在,一家妇孺幼儿,焉知他们会打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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