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今日余额:102114(2 / 2)

电次咽下嘴里的蛋糕渣,眼睛看向甚尔身前漂亮的肌肉,伸手指过去:“我也想有!”

“就这个?”

“嗯。”

“为什么?”甚尔有意逗小孩。

电次深呼吸一口气,大声说:“身材更好的话,肯定有漂亮大姐姐会喜欢。我想要漂亮大姐姐的喜欢!”

“哈?”怎么说呢…意料之外的坦诚。

他不得不扭过头,像是某种齿轮生锈的老旧机械,扭头的时候发出僵硬的“咔咔”声——当然没那么夸张,只是甚尔自己觉得而已——他扭过头,问大典太:“你想让我教他什么?”

“如你所闻。”

小白脸的专业技巧是吧,甚尔瞬间明白了一切:“好呀,讨女人欢心的技巧对吧,我都会教你的。”

“好耶!”这是电次。

“……不是这个。”这是把鲜奶油砸到甚尔脸上的大典太。

——

甚尔又一次回到鬼杀队,大典太把他的降落点定位在宇髓天元宅邸附近。宇髓不在家,据说是前往了花街。

而甚尔则是得到了产屋敷主公的传唤,鎹鸦说邀请他前去商讨继任柱的事情,于是他轻松上路。

谈判进行的很顺利,有鎹鸦作为目击证鸦,完全不需要甚尔提供额外的证据。他提前拿到一大笔收入,以及一份来自产屋敷的亲口委托:前往蝴蝶居,指导居住在那里的年轻队士进行康复及进阶训练。

甚尔本想拒绝的,但无奈产屋敷给的太多了。

在大笔入账后,他还提出想要猩猩砂绯铁的要求,产屋敷也一并同意:“正好甚尔君的日轮刀还没有锻造完毕,要亲自前往锻刀村去取吗?”

他想答应,然而在听过去往锻刀村需要经历的繁琐流程后,选择放弃:“不,连刀一起送到蝴蝶居吧。”

还不想做把体重全部交给隐队后勤菜鸡们的坏人,天与暴君对自己身上饱胀肉块们的重量有万分清醒的认知。

好在并没有等多久。

在他前往蝴蝶居的一个普通午后,甚尔正在给蝴蝶屋虫柱的继子喂招,门口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辅助后勤的三只被蝴蝶忍收养的小姑娘前来通知甚尔,属于他的日轮刀已经锻造完毕。

锻造师是戴着奇怪面具的男子,自称钢锻里,看见甚尔的时候用一副非常抱歉的样子四肢伏在地上说“因为村子里的好手都有负责的剑士了没办法才让我这样一个废物来为您锻刀实在是非常抱歉如果有什么不满的地方还请宽容毕竟我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废物而已”这一类怪话。

絮絮叨叨实在太烦了,中间甚至连一点停顿都没有。甚尔把他拎到房间外面,关上门,确认听不见那些标点符号都没有的碎碎念后,才将属于他的日轮刀缓缓出鞘。

会变色的刀。

甚尔不得不承认,听到这份特殊性后,在他心底也产生了星星点点的期待——属于他的刀会是什么颜色的呢?

他握住柄,迎着窄窗漏下的日光,细细观察着。

一秒钟、十秒钟……

“好像没有变化诶。”毛绒绒的金色脑袋从甚尔身后探出来。

“真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钢铁冢先生见过吗?”另一个声音,是甚尔来到蝴蝶屋后认识的小孩,似乎跟金毛关系不错,人也很勤奋,头发眼睛都是特殊的红色。

“哼~果然不如我。”声音闷闷的,像是隔了什么东西。不对,不是像,就是隔着头罩在说话。

“不应该呀,难道是我锻刀时用错了料子,我明明拿的是分配到的玉刚,我住的地方也没有错拿的可能。”这个就不用介绍了,是负责给甚尔锻刀的师傅。

握着刀的甚尔虚着眼,慢慢转过头:“你们凑过来干嘛?”

善逸与炭治郎身后好似顿时浮现满满的粉色小花,脸上露出如出一辙的傻乎乎笑容:“很好奇呀,甚尔老师不用日轮刀就干掉一个上弦,实在很想知道,那样厉害的甚尔老师,拥有的刀会是什么样子嘛。”

是的,在甚尔依照产屋敷的要求,为蝶屋复健后的队士们制定专业且严格的进阶训练后,他在鬼杀队又多了一个称呼——甚尔老师。

强大又兼备独特风情气质的甚尔老师,很快掠夺了众多少年心。已经有不少从蝶屋治疗完毕后走出去的队士,在与甚尔的专程告别中大声向其宣告“早晚要成为像甚尔老师一样强的人”。

好羞耻啊。

每天都在跑路边缘试探的甚尔,在向大典太控诉的时候,意外被对方用“甚尔老师”调侃。

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可以逃跑的地方了,甚尔老师,接受这个称呼吧。

他深深叹了口气。

“喏,看到了,没有变化。”收起刀,说不清是失望还是预料之中,像是早已准备好迎接某种结果。

像他四五岁时候,被禅院敲定是个毫无咒力的废物。

某种不会意外的结局。

钢铁冢猛地拔出那把刀,凑到眼前细细查看,连一同前来的铁穴森和钢锻里也把脑袋凑上前研究。

“刀本身没有问题,”锻造好手钢铁冢下了结论,“我没见过这种情况,不过也许村里的长辈会知晓,稍后打听到会寄信过来。”

“不会影响使用吗?”对这方面事情完全不懂的炭治郎,问出三小只心里最真实也最现实的顾虑。

其结果是遭到早就对炭治郎把刀用坏这一事实不满的钢铁冢又一记脸颊暴击:“说什么傻话,铁没有问题当然是不影响使用的!”

“太好了甚尔老师,以后斩鬼就更轻松了!”

关注点居然在这里吗?

考虑到说话人是谁,居然也不是很意外。还是他想太多了吧,甚尔把脑子里多余的念头重新盖上盖子,放到什么最深层封好,从嗓子眼闷闷挤出一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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