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最强的悟小朋友13（1 / 2）

“七海也…”五条悟的叹息声传进贺茂宗朔心底，他为这再次出现的加密私聊下意识瞟了眼狱门疆，不过比起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虎杖悠仁口中整个灵魂外壳化为飞灰的那位显然更值得关注。

“灵魂‘外壳’化为飞灰吗……”贺茂宗朔颇有些惊讶地重复了一遍，转头再次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钉崎野蔷薇，才道，“从钉崎小姐的伤势来看，那只咒灵的力量没那么强才对。毕竟灵魂，尤其是能力者的灵魂可不是什么脆弱的存在。

“钉崎小姐的灵魂‘外壳’并不是直接通过外力破坏的，从我的观察来看，那只咒灵首先改变了钉崎小姐的咒力，又由咒力影响到灵魂，嗯……”他努力完善着措辞，“这么说吧，以咒力为桥梁，通过桥梁的链接，同步破坏了灵魂和□□。”

贺茂宗朔转头向自责惶恐的少年确认，“虎杖君，你并没有‘看见’的能力吧？”

虎杖悠仁迟疑着摇头，“看见……是指能看见灵魂吗？我看不见灵魂，连咒灵都是吃下宿傩手指后才能看见的。”

“是吗…”贺茂宗朔沉思片刻，“我没有去过现场所以也不能确定，但灵魂并不是那么容易破坏的东西，”他再次强调了一遍自己的观点，才继续道，“虎杖君你看到的是七海君的□□化为飞灰，但灵魂的状态并不一定。”

眼神停留在躺尸的同期身上，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贺茂宗朔解说上的伏黑惠有些困惑地转头看了一眼虎杖悠仁，“七海君”？刚才虎杖终于学会好好喊前辈名字了？还是说“娜娜明”这个外号已经足够清晰明了到让人一下就能猜到本名？

这样的疑惑一闪而逝，很快伏黑惠再次被另一个力量体系下的新知识吸引了注意力：

贺茂宗朔再次用钉崎野蔷薇举例，“比如钉崎小姐，她不能恢复生命体征的原因本质上是灵魂与□□的不匹配，而不是灵魂损伤过大。我不清楚当时她的□□损伤状态如何，但灵魂上的伤势，不过像是表面被腐蚀了一般变得坑坑洼洼。”

他忍不住感叹：“只是这样的伤势罢了。人类受这种统一性的影响是最大的。”

他将话题转回那位七海君身上，“只从钉崎小姐的状态来推测那只咒灵的力量，我不认为它有那样强的力量将七海君的□□与灵魂同步化为飞灰。”

最后总结：“总之，如果现场没有碎片残留，七海君很大可能就是已经去了黄泉。”

“如果不在黄泉呢？”五条悟沉声道。

贺茂宗朔稀奇地看了眼狱门疆，真是难得啊，五条悟也能这么严肃？这位七海君也是五条悟的熟人？算了，总之和他关系不大。

“不在黄泉的话，要么跑去了执念深重的地方，要慢慢找然后超度，要么，”他的嗓音也低沉下来，“要么，那点碎片就是全部了，而且还是细碎到连黄泉都去不了。”

“怎么可以……不可能……娜娜明……娜娜明……”虎杖悠仁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神情空白地低声喃喃。

乙骨忧太抬手按住虎杖悠仁的肩膀，努力安抚，“那个，也不一定就是最差的情况啊！七海先生很强的啦，不会这么容易就消失的。”说完，乙骨忧太求助般扭头看向贺茂宗朔，“宗朔先生能麻烦您和我们一起去涩谷站探查一下吗？”

真是久违了啊，收到求助的贺茂宗朔忍不住在心底轻叹，接收到他人求助什么的，自从被开除人籍似乎就再也没有过了呢。哦，五条悟不算。

行吧，他看向提出求助的乙骨，和真正意义上的被帮助对象虎杖，偏头思考片刻，这个时候的话，鬼灯应该正被工作压榨到发疯的边缘吧？毕竟这波咒灵狂欢得死多少人啊，不少死魂还是碎片状，这个时候去打扰对方的话…嗯，嗨呀~工作都是做不完的嘛，及时行乐，及时行乐~

贺茂宗朔勾起唇角，露出微妙的笑意，“比起去现场探查，我倒是有个更好的建议，只是，有一点点小小的代价。

“唔。。当然不是付给我的啦。”他伸出一根手指漫不经心地晃了晃，“那家伙是个无可救药的社畜，我上次见到他时候还在不遗余力地妄图把我拉进工作的深渊。”

他敛去微笑，神色认真，“就算去现场探查，也极大概率得不到结果，所以我有个更直接的手段。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出现的人，任何相关信息你们都不能扩散出去。所以，需要定下束缚。”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片刻，伏黑惠深吸一口气，提问，“宗朔先生，您刚才说，您的那位朋友手下缺人，我不认为您会提及无关的事，所以，这个代价就是我们给他打工吗？”

乙骨忧太和回过神冷静下来的虎杖悠仁对视一眼，沉声道，“只要不是主动去伤害其他人的工作，我们答应。”

“真是不错的觉悟啊。”五条悟感叹一声，半是猜测，半是肯定道，“悠仁你们需要付出的代价只是保守秘密哦，至于工作，那也是久远以后的事啦~”

他的语调低沉下来，“阿朔是想直接询问黄泉的鬼神吗？”

“诶？”乙骨忧太一愣，惊疑地和小伙伴们对视，“所以，所谓的打工，难道是……”

“嘘！”贺茂宗朔竖起食指，“不可说哦～”他笑眯眯地说着和自己行为完全相反的话，“生死的界限不容打破，若非相关者，不应碰触不该碰触之事。”

闻言，盒子里的五条悟忍不出在心底轻笑，什么啊，嘴上说着生死界限不容打破，实际上给出的建议却是直接询问地狱鬼神，甚至还怂恿生者接触亡者，这可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能干出的事。那么，这位自称前阴阳师的非人类将自己封印在马里亚纳海沟最深处的理由就更让他好奇了。总不可能真是什么，由人类变成非人类后自暴自弃吧？

五条悟在心底漫不经心地排除这个用脚想都不可能信的理由，那会是为什么呢？对生死界限不在意的话，那就是贺茂宗朔本身就有能力打破生死界限咯？都已经是这样的存在了又何必玩自我封印？难道还真是在睡觉？非天生的长生种能一觉睡一千年？好歹是传承千年的五条家家主，对非人类的这点常识，他多少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