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复仇不需要资格10（2 / 2）

不要为我开脱了…不要…

菅野秋奈呼出一口气，放松下来，“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的仇人不是你。

“虎杖悠仁，我承认，我讨厌你。很讨厌你。

“但我不恨你。

“没有你也会有别人。坏人想复活两面宿傩，总能找到办法的。你倒霉地被选中成了受害者，只是你运气好没死掉。

“爸爸说过，有罪的从来不是受害者。

“可你，你只是个不那么普通的幸存者。”

幸存者？菅野秋奈为自己吐出的这个词愣怔了片刻，她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虎杖悠仁会不断重复自己是凶手了：

“我也只是个幸存者。”我也会想，要是死掉的是我就好了。要是我没有非要过万圣节，那还在公司加班的爸爸就不会死。即使，不过万圣节的话，那个时候她肯定在家和妈妈在一起。但是，至少能有一个家人活下来啊。可是活下来的爸爸会不会和她一样难过呢？

她耳语般地轻声重复，“我也只是个幸存者。因为幸存下来，所以我才能去复仇。”

这声宣言极轻，却也极坚定。

贺茂宗朔低头看向这个在灾难和痛苦中挣扎着站起来的孩子，明明只是个孩子，明明只是个勉勉强强只够他腰腹高度的小孩子。他蹲下身，直视小姑娘的双眼，颇为郑重地再次确认，“你真的已经下定决心了吗？即使你只是个在父母娇宠中长大的孩子，即使你没有任何天赋，即使，你作为普通人的身体素质都很一般。

“即使，你随时都可能死在杂碎咒灵的手里。死在什么都没做到的时候。

“即使这样，你也还是要踏入这个世界吗？”

小姑娘明显被吓到面色有些发白，可她的双眼中却迸发出希冀的光芒，她意识到了什么，菅野秋奈义同样郑重地注视着贺茂宗朔暗金色竖瞳，她义无反顾地点头，“是。即使我没有天赋，我不能做咒术师，我也成不了阴阳师，甚至身体素质也很一般，可能努力很久也打不过最普通的咒灵。

“但是，总有我能做的事，和咒灵的战争不会只需要武器，还会需要很多东西，我能做的绝对不止当一把随时会折断的钝刀！”

菅野秋奈环视在场面色复杂的其他人，这些人显然就是那些咒术师，一直以来都在和咒灵战斗的咒术师。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姐姐明显是成年人了，可另外三个人看上去年纪也不大，也许是高中生吧？明明他们也都是未成年。为什么他们可以踏入这个危险的世界？就因为他们有天赋吗？

“如果说咒力和灵力是天赋的话，那我的执念和仇恨也是我最强大的天赋。”

小姑娘操着稚气未脱的嗓音吐露的话语却如此掷地有声。

“是吗？”贺茂宗朔神色柔和起来，不由叹出了围观众人的心声，“现在的小孩子还真是了不得啊。”

“那么，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阴阳术和咒术的部份你可以不会用但不能不懂，所以我还是会酌情教你，不过你训练的重点还是在体术上。你可以不擅长正面战斗但至少得有本事逃跑。不过，”他若有所思地偏头想了想，“我一位远房亲戚的老朋友们*5应该有更适合你的训练方式，过段时间我会去找一找，现阶段还是先打基础吧。

“唔……体术的话，我擅长剑术，近身格斗和弓术尚可，其他都只是粗通。怎么样，愿意跟随我学习吗？”

菅野秋奈瞪大了双眼，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真的亲耳听见这句邀请她还是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云端，飘飘然不可置信，可巨大的惊喜成功把她拽回了人间，“谢谢师傅！我愿意！”

贺茂宗朔叹了口气揽住扑进自己怀里的孩子，“怎么又哭了啊。”

“对、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呜呜呜……”

贺茂宗朔轻轻摸了摸小姑娘乱糟糟毛茸茸的脑袋，叹着气小声安抚起来。

家入硝子瞅着新鲜出炉的师徒组，忍不住轻轻摩挲了一下指节，她想抽烟了。如果早点……算了，她垂了垂眼帘，可真是年纪大了，居然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她从办公椅上站起来，招呼傻站着的DK们，“走吧。”

虎杖虽然看上去还是有点丧但好歹不是一副下一秒就要碎裂的样子了，等见过钉崎状态应该会再恢复一些，真是的，她三十岁都还没到，为什么要在这里当老妈子啊啊！

她看向闻言一脸茫然下意识看来的虎杖，“你们是想去看钉崎的吧？我带你们去，正好五条回来了，让他的六眼看看。”

虎杖悠仁眼神果然亮了起来，对啊，五条老师回来了，还有被五条老师亲自盖戳“最强”的宗朔先生，钉崎一定会没事的！

虎杖的状态和心理都只是作者的理解，不代表的设计。

一些不知道放哪里的解释：

但同时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行为对小秋奈而言存在一定的伤害，但也可能使得她在痛苦后更强大。只能说五条老师没那根纤细的神经，也更偏爱自己的学生兼咒术师同伴虎杖。

朔总不赞成也不反对，但不阻止本身就意味着赞成。小秋奈想要以普通人的身份踏入非人类的世界需要付出的远不止这么一点点，可以理解为他既想锻炼也想劝退小秋奈。

（小秋奈很讲礼貌的，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向朔总道歉

悠仁君：小秋奈不认识虎杖，不知道虎杖的名字。猫箱悟喊悠仁她才知道粉毛少年叫悠仁，所以她这么称呼了。加个“君”只是习惯性礼貌

喂，虎杖：小秋奈思考完毕意识到事情真相，顺便也知道了对方全名，就改了更符合她自己心意的称呼。